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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近一点,心理上有点依靠,能壮壮胆儿。

    那个年代草原上的狼多,夜间在蒙古包附近嗷嗷地叫。

    和“男知青”包挨得近,女知青讨厌那些半桩子小子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子,满口说些脏话。

    特别是夜间,青春期的小伙子,见了女知青就像铁粉碰见“吸铁石”一样排成了群,拼命往女知青身上磨蹭。

    有的下半夜在“女知青”包周围也学着狼“嗷嗷”叫,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有的人干脆把吃饭的竹筷子折断,用长短不齐的断茬儿像狼爪子一样划着蒙古包,里面的女知青尖声尖气叫着。

    离开父母到草原的小姑娘,啥也不懂,害怕狼要进蒙古包咬人。

    小姑娘乱成了一锅粥,个个拼命地喊,就怕“男知青”包听不见。

    狼来了—救命呀,一声接一声的从蒙古包的底裙和门的缝隙里送到了在包外等待救美的半桩子小子耳朵里。

    三五个人装成英雄舍身救美人的样子,拿一根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棍,狠狠地打在蒙古包和草场连接的下部。

    蒙古包会微微晃动几下,口技好的人会恰到好处地学着木棍打在狼身上“嗷嗷”跑掉了。

    在女知青毫无准备的紧急情况下,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扯着盼望已久的小嫩手,心里美滋滋的嘴里一遍一遍地说,别怕,有哥哥在呐。

    女知青越发出尖声尖气的叫喊,自动向男知青身上贴,越抱越紧。

    有的男知青会不失时机的弯下腰,用下巴逼住小姑娘的头,轻轻拍打着后背,捋着乳罩接头处扣子。

    一个周过去了,女知青越想越不对劲,为啥狼爪子专抓“女知青”包,而不去抓“男知青”包呢?

    姐姐领着让人“抱了好长时间”的女知青,去了“男知青”包拽回了“丢落的脸面”。

    那几个男知青个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口口声声地说,这不是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吗?要到连部去反映。

    女知青一听要去连部告她们的状,个个像哑巴吃了黄连,灰溜溜的走了。

    男知青的笑声差点把蒙古包飘浮起来,七嘴八舌地说,凭啥说是我们呐,天黑看不清脸,都是初来乍到的,声音辨不出,体型看不准。

    巴雅尔指着那个矮个子说,人小心眼儿多,让心眼儿坠得长不高。

    矮个子埋怨起了那几个高个子,我被一屁股顶在门外里坐地看门,你们几个像苍蝇见血一样,顾头不顾腚钻了进去……

    高个子眼馋着矮个子,那个女的太矮了,老子的下巴刚好压在她头顶上,早知是这个样子,让给你,能亲上嘴,那才是美事一桩。

    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帮男知青做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丑事,随风传到了巴图和哈斯其其格的耳朵里。

    又隔了一天,在草原的上空转了一个大圈,飘到了连部里。

    连长对惹事的男知青进行了惩罚,让他们夜间站岗巡逻所有的“女知青包”。

    草原的蚊子个头大,嘴又尖最长,“的确良”单衣根本挡不住蚊子的长嘴。

    可省了蚊子的劲了,用一丁点力气就能吸饱一肚子血。

    一串一片的红疙瘩不均匀的布满在胳膊上腿上脸上脖子上屁股上。

    痒得用手越挠越痒,胳膊上腿上脸上出现一个个红疙瘩。

    不挠痒得难受,挠大了挠急了破了皮,红疙瘩外面渗出一层粘稠的黄水来。

    指导员揣摩着这些半桩子小子的做法,拿着手灯离开了蒙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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