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孤独白背后的故事(5000字)

    第五十一章 孤独白背后的故事(5000字) (第2/3页)

弦,没想到这一层,着了他们的道。”

    “在上场前,我有喝水的习惯,那个带我去打拳的人,在我的矿泉水里加了点儿东西,上场过后,我是一点儿力气没有,一下子就被对手给打趴下了。”

    听到这里,所有人的心都被揪了一下。

    张丹丹又问道:“那以后呢,你就直接离开了?”

    孤独白摇了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哦,主办方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阻止我拿到两百万的奖金,还有我这条小命。”

    “我被打倒在地过后,那个拳手并没有放过我,一口气打断了我六根肋骨,四肢也被打断了,然后让人给我装进了麻袋,准备扔海里去喂鱼。”

    当孤独白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管是现场的观众,还是直播间的观众,都是一片哗然。

    “卧槽,这特么得也太狠了吧!”

    “简直不敢想象,那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

    “白哥好可怜啊!”

    “这些主办方真不是个东西,心狠手辣!”

    作为主持人的张丹丹此刻已经是被孤独白带入故事之中了,想到他在擂台上的凄惨模样,眼眶都忍不住有些红润了。

    声音低沉地问道:“那,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光是她好奇,现场以及直播间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也都很是好奇。

    四肢被断,装进麻袋之中,这样的情况又怎么能够活下来呢?

    孤独白扫视了一圈全场过后,笑着说道:“我是后来听刑侦司的人说的,当时我这个黑拳赛已经是落入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我被那群人扔进车里准备沉海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他们刑侦司动手。”

    “是他们把我给救下来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张丹丹五味杂陈陈杂地说道:“那你还真是命大。”

    此时,孤独白的双眸之中闪过了一丝黯然,道:“然而,也就是我昏迷的这半个月中,老爷子走了,我都没能见到他最后一眼。”

    张丹丹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被针扎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她做了这么多年的主持人,还是第一次采访到一个如此传奇的人物。

    孤独白继续说道:“是刑侦司给我爷爷料理得后事,我伤好了过后,在我爷爷坟前守灵三天,然后向刑侦司的大哥们致谢过后,才心甘情愿的进监狱的。”

    “进去过后,里面的狱警大哥可能是听说了我的事情,对我很是招呼,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我做。”

    听到这里,张丹丹忍不住惊讶地问道:“这还叫照顾啊?”

    孤独白笑了笑,解释道:“丹丹姐,你要知道,在监狱中表现好的人,是可以获得减刑的。”

    “原来如此!”这下张丹丹才恍然大悟。

    孤独白继续说道:“因为我的表现好,原本是两年的刑期,减到了一年半。”

    这个时候,张丹丹又是好奇地问道:“那出来过后呢,你就去做了群演?”

    “嗯!”孤独白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像我这种没文化,也没有什么技术,还进过监狱的人,在社会上根本找不到工作。”

    “那位经常帮我的狱警大哥,告诉我现在娱乐业很发达,我去当个群演不愁饭吃。”

    “然后我出狱之后就直接去了横店,到了之后才发现,群演实在是太多了。”

    “想要从数以万计的群演大军中冲出来,不亚于攀登珠穆拉玛峰,干了一年,别说出人头地了,我连个台词都没说上一句。”

    “再这么下去,我最多也就能混个群头,于是我决定要改变。”

    “从那天开始,我白天有戏的时候就拍戏,没戏的时候就拼命学习,还要抽出时间去上各种培训班。”

    “我当时就想啊,千万别让我抓住机会,一旦让我抓住机会了,我就是爬也要爬到最高峰,看看哪里的风景到底是什么样的。”

    “最后我在磨练了几年之后就去参加了蓝莓卫视的《我是一个演员》,剩下的事情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

    孤独白的话说到这里,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而电视机前的叶茜茜在听到孤独白的这段话过后,早已经是哭成了泪人。

    表面上看起来,孤独白说得很简单,可他那些年受了多少罪,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连一直觉得自己很理智很冷静地助理于嘉妮,也是眼圈泛红,哽咽道:“孤独白过得也太不容易了。”

    演播厅中的主持人张丹丹也是满脸佩服之色,说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能够在这个年纪,写出《山丘》这样的歌曲了。”

    “我们一般人如果和你互换一下,可能真的就撑不住了。”

    “孤独白,我们能聊一下你的家庭吗?”

    听到这个问题,孤独白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我?哪儿来的家,十七年前就没有了。”

    张丹丹眼圈中的泪花在打转,声音变得有些哽咽道:“孤独白,你能别笑吗,你笑着说这种话,让人更难受。”

    孤独白耸了耸肩,淡淡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的老家在渝州的一个小山沟里,父母都是农民。”

    “在我五岁那年,我爸得了癌症走了,过了不到一年,我妈也出了车祸,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后,也撒手人寰了,我唯一的外婆因为年纪大悲伤过度,没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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