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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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暗中主使啊?”七郎也不撒谎:“当然有人啦!我们在老家每天上山打猎,下场比武练枪,日子过得可好了,都不想回来啦!突然有这么一天,唉,我三叔呼延千岁来啦,他哄骗我爹我妈,告诉他们战事吃紧,赶紧回京等待调用,我们就紧赶慢赶着跑回来了。等到了京城了,三叔可就跟我悄悄地说实话了,他说啊,朝中有位苗先生……”呼延赞在旁边儿拿眼睛直瞪他,七郎假装没看见,苗崇善在旁边儿觉得挺可乐,这个孩子是太憨实了,冲着七郎一竖大拇哥,那意思是你就照实说,反正这事早晚也得叫皇上明白明白。七郎就接着说:“嗯,还有一位宋丞相,开封府的吕状元,”吕蒙正一乐,“傻小子,还状元呢?别提这茬儿了!”“还有郑王爷、高王爷,这么说吧,忠臣良将,都聚在一堂啦!”把潘洪给气的,合着我们这些人就都不是忠臣良将啦?有你这么分的吗?“我三叔就说了,这些个人聚在一起啊,这么一合计,不对呀!潘洪老小子……”皇上一瞪眼,“嗯!延嗣,金殿之上不得无礼!”七郎一指呼延赞,“这可是他说的!”得,把令公逗乐了,我这个憨老七,不会说瞎话,把你们做的那些事都抖落出来也好,省的就我一家儿人跟这儿受罪,你们也来来这个,一块儿晾晾。

    七郎说:“三叔可说了,说潘洪这老小子……他平日里从来都是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啊,今日儿个怎么要为国捐躯啦?这个事可有点悬乎,老先生和老王爷们呀就琢磨他,哎,叫几位给琢磨出来了!”说到这儿,拿眼睛一扫殿上的各位大人,全都是鸦雀无声,都不敢吭声——这话眼看就要说到褃节儿上了,“万岁,您琢磨出来了没有哇?”皇上一愣,我哪儿琢磨得过这老几位啊?有什么深的浅的也不跟我说了,跟我隔了心了,“延嗣,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朕我是公事繁忙,我可琢磨不出来。”七郎也不管这几位大人怎么使眼色,接茬儿照实处捅,“往浅了说,他潘太师和国舅爷,一位是帅,一位是将,爷儿俩一块儿带兵,那叫什么?那叫大权在握……”二帝心想,也没别的,就是这个,开始我就明白太师的意思,可是只要潘豹能把北国的大军抵挡回去,叫我老丈人多得俩钱儿,多提拔提拔自己的亲信,这也算不了什么。“那要往深里说呢?万岁爷,我问问您,史书上有几位大奸雄,远有王莽、曹操,还有一位跟我们家一个姓儿的叫杨坚,灭周兴隋;近的,有那位石驸马篡唐立晋。万岁,您说说,这些个人都是怎么谋奸叛国的呀?”哟,杨七郎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可不会,是刚才在偏殿时吕蒙正偷偷教给他的。皇上一听,你别再往下说了,再说就到我哥哥了!可是这心里头咯噔一下子,嗯……想来想去,二帝并不太当真,为什么?因为潘洪跟他是死党,当年他自己做晋王之时,潘洪把女儿嫁给他,悉心为他出谋划策,怎么趁着雪夜弑兄夺位,怎么靠封功臣笼络人心,这些都是潘洪的主意。所以二帝心里从来都不会怀疑潘仁美有二心,他认为,潘太师才是忠心耿耿地保着自己,而监国五王只忠于自己的哥哥,他们保的是大宋江山,而不是自己,所以他素来亲潘远杨,就是这么来的。潘洪一听,这可是要命的话,连忙跪在丹墀前,“万岁呀!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老臣请命挂帅真正是要建功立业,绝无此大逆不道之心,这是污蔑臣子,求万岁详查谣首,严惩不贷!”二帝说:“老太师,先别忙说这个,您也不必多虑,朕从未疑心于你啊。延嗣,你接着说,那么几位大人打算怎么办呢?”七郎是接茬儿照实说,就把自己怎么跟呼延王爷商量的办法,打算怎么去拦路劫潘豹,怎么听的书,都说潘豹怎么欺压良善,自己怎么误的点儿,怎么去擂台上打潘豹,最后因为什么力劈潘豹,全都说了一遍,一点儿也不掺假。

    二帝听完,把脸绷着,潘豹怎么弄虚作弊,他并不生气,怎么呢,他还觉得那也没什么。但是一听到苗崇善、宋琪和几家开国老臣密谋倒潘,他心里就烦,这就叫结党啊,你们老几位一天到晚老凑到一块儿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说开了就是一句话,我的人都不成,只有我哥哥的人才成呢,是不是?可你们都是我提拔上来的哇!你,吕蒙正,你是我登基之后点的头一科的殿试状元郎啊!你不应当天天地跟这些老人儿混一块儿哇,你更不该有事没事都老是跟着我的皇侄跑前跑后啊!嗯……雍熙天子有心要说这么几句,又一琢磨,且慢!该办什么事儿的时候就说什么事儿,现在说的是潘豹被七郎打死一案,多牵扯也无益,等对着机会,我再慢慢收拾这几位,“好,老太师,杨延嗣所说你可听明白了吗?指使他上台打擂的人并不是令公,而是另有其人。你状告令公一讼,朕看也就到此了结了吧,令公忠诚守诺,今天让您受委屈了。”“诚惶诚恐……啊,是微臣我教子不严!”“不,令公,老爱卿,朕我的本意也不是要真伤您的性命,只是想请您在法场陪绑而已……嗯,余下,众位爱卿还是各抒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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