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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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蒙正过府给老令公、佘太君一家儿问安,几家儿老臣也都过来了,一一举杯压惊。酒席撤去,换上茶水,吕蒙正得挨个儿了解案情啊,连小苗青在内的几个人就把这事的前因后果又给说了一遍。都问完了,正巧,老仙长任道安由任堂惠陪着过府来探问。老令公一听,列位,这是方外的仙长、世外高人,不可怠慢,几位随我一同出门去迎迎吧!同几位忠良老臣一同迎接进府,大家伙儿来到天波楼前,吕蒙正一看,哎?哪儿来的这么一位呢,和六将军如此相像?让到府里来,令公这才把事情的真相跟状元说了,您别纳闷儿了,这位是小六的好朋友,成心这么打扮儿成一个样儿,让您几位见怪了啊……把来来去去的事儿这么一说,一直说到了今天跳楼杀街。“哦……这就是了!我说郡马对杀街一事不加分辩,一力承担,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任公子,您给下官我好好说说,你是怎么跳的楼,如何杀的街?”

    任堂惠毫不隐瞒,就把前前后后给吕蒙正讲了一遍,“吕大人,您看,这是小人我一时鲁莽做下了错事,绝不能够叫我六哥替我来担这个罪呀!明日大人您升堂问案,小人我要磕(去)自首,不论哪样也得把我的六哥给择出来。”“哎,任公子先不忙,我倒要再细问几句,你杀街用的是桌子腿儿,你再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害了禁军士卒的性命没有?又或许说,下手有点儿重,叫您打成重伤的能有多少人?”“呵呵,吕大人,小人愚鲁,但也懂得国法王章,我就是为了救七弟,不会滥伤无辜。只不过,几个奋勇上前的士卒,得给点儿教训,也不过就是刮破点儿肉皮儿、流几滴血。再不给让道的,小人我的手底下也有准儿,您放心——小人我是保镖出身,押运金银财宝穿州过府,逢山有寇,遇岭藏贼,可是真有土匪来打劫,我们都不能把人给打坏了,最多……也就是断个胳膊、折个腿的,哎,也就是喽!这样做好给日后再挽回面子留出点儿余地来。这个我们都惯了,连七弟我们俩,打伤的有几个,打死的是一个都不会有,大人您放心。”嗯?吕蒙正一听就听出毛病来了,要这么说,这个老贼谎报禁军军卒死伤人数,这是欺君之罪。这就好办啦!接下来又跟任道安叔侄俩商量了怎么打官司的事,安顿好两位,自己也赶紧回府了。

    次日天明,另两位大人也都赶早儿到开封府来了,三堂会审嘛!主审是大理寺的正卿王袍王延龄,副审是开封府吕蒙正和奸党御史韩连。三位大人分主副审落座,照常还是先听苦主的,太师潘洪带着自己的人证,押着擂台上拾掇起来的潘豹尸身来到大堂。开封府的典吏就将三国舅的尸首横在堂前,有仵作、验尸官一干人等上前仔细地检验查看,填写尸单格目,三位大人也得起身近前查验,仵作一一翻检给唱报伤痕。“大人请看,三国舅脊背、后臀有青瘀,这是跌伤。”嗯……再验!“列位大人请看,三国舅的左脚脚踝有伤,是撞击所伤。”嗯……再验!“大人请看,致命之伤乃是尻尾至脊背的撕裂之伤,腹腔破裂,脏腑流出,才是致命一处。”“好,一一填写明白!”“遵命!”然后几个人再回到堂上,一一听取证人的证言,潘福、潘寿、潘安还有看守擂台的禁军校尉士卒人等把前前后后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番,主审王延龄不动声色,叫几个人在证词文书上画押,苦主堂审这就算是了了。苦主下堂,接着是兵马司四位统领秦肇庆、潘定安、米信义、刘均齐领着一应将校人等来堂上申诉,当说到六郎、七郎当街杀死禁军士卒的时候,四位一起说,这杨六郎和杨七郎杀死了禁军士卒二十一口,打伤四十余口哇!吕蒙正听到这儿就说话了:“四位将军所说的这二十一口人命,他们的尸身现在何处?本府可是要验看尸身方能定案。”刘均齐说:“大人,末将已然吩咐兵马司将二十一口人命的验尸笔录做好啦,大人您看是不是就不那么麻烦啦?家属苦主都还在兵部衙门那儿守着哪,我的意思是早早结案也好叫这些个家属早点儿带回家乡下葬。”主审王延龄这个时候也说话了:“刘将军,尸身必须经我大理寺刑狱提点查验方可入档造册,您就别多说了,赶紧安排人手把二十一口死亡军校的尸身给搭到开封府的堂上来,要不时日一长,尸体腐坏,查验不明,可是不能给凶手定罪的。”四将也无奈,派人回兵部跟大司马田重进请示,田重进呢,也是潘洪的死党,自然有他的办法儿,预备好了二十一口的尸身,往开封府搭。还是由仵作把尸身拉到后面,仔细检验,一一做好了格目记录。

    等兵部的事刚了,堂前就有人击鼓鸣冤。嗯?御史韩连插话:“告诉鸣冤之人,今日开封府三堂会审天齐庙打死国舅一案,就不再过问民词民讼啦,叫他们暂且回家,等过几日再来喊冤吧!”“哎,”王延龄把差人给拦住了,“慢着,还是先听听他们告的是什么再说,要是审得了,咱们就审,审不了也别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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