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尴尬了

    轮到我尴尬了 (第3/3页)

然我不知道这楼层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些东西,但就拿我刚刚遇到的邪事儿来看这里必然不干净。我停留那么久是为了留下来找他们,他们若是想要出去的话,光凭这三个大男人的力量硬闯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硬闯顶多被抓伤,最再严重嘛也就毁个容,十三楼到十八楼也就隔了五层楼,这么短的距离要不了命。

    胆爷无奈地摆摆手:“嗨,要真有你说的这么容易,我们还耗在这儿出不去?言清说我们是误入了什么鬼迷阵,被困在了这里头,要想走出去就必须破了这蝙蝠。”

    鬼迷阵?

    鬼迷阵其实就是所谓的鬼打墙,是鬼物最低级的一种鬼术,易迷惑人的视线和听觉,使进入鬼打墙的人被困在原地,走不到尽头。

    可我觉得胆爷说这话就是在糊弄我:“你在逗我开心吧,这里哪里有什么鬼迷阵,如果这里布有鬼迷阵我不可能察觉不到,更不可能傻乎乎的冲进来和你们一起被困在这儿。”

    我是没有啥天大的本事,学的那点皮毛也就只够对付那些不成气候的小鬼,但鬼打墙这种没有难度系数可言的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没有挑战性,所以如果真的有我不可能察觉不到。

    “你这话说的,莫非你能比我身后这两大天师还要懂?这不是普通的鬼迷阵,按他俩的意思说,这玩意儿被什么法术加持过……哎,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懒得解释。”

    我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不由得深思。

    被法术加持过……

    不管是什么阵,只要有头就必定有尾,鬼迷阵也不例外,它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改变结构的虚构的平行空间而已,别看它复杂,其实只要找到它结构的改变规律,想要出去并不难。

    “你俩在这儿待这么久,看出这阵法是以什么为引了吗?”

    被加持过的阵法往往要以引为召,只要找出阵引对症下药,攻破就不难了。

    我用白话打个比方,就是说,比如你有一把锁,这把锁就比作这鬼迷阵,你想要你的锁不容易被那么轻易的打开,你除了可以选择换一把锁以外,还可以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把锁的内部结构改得更复杂一些,那本来能开这把锁的钥匙能插的进去,但开不了,怎么办呢?首先你是不是得要找这把锁被改了什么地方?然后搞清楚之后再配一把合适的。

    顾子辰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阵引便是蟑螂卵和蝙蝠胎,不过我不知道它们被埋在了阵法何处,也不清楚破阵的具体方法。”

    “在东西两南卯位,破阵方法……”

    我看向言清,他咋话说一半啊。

    胆爷显然也着急:“有破阵方法你咋不早讲啊,害咱被困这儿这么久!”

    “鬼迷阵有阵引,要解除也需要相应的克引去破,刚才没有克引,我也没有办法。”

    胆爷捕捉到了言清话里的重点:“刚才没有?那就是说现在有了!那咱赶紧解了这破阵吧,还等什么?!”

    我追问:“破阵方法是什么?”

    言清吐出两个字:“结阴。”

    胆爷继续发扬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优良品格,天真的说:“结姻?就是结婚咯?那好办啊,咱三个大男人肯定不行,但凑巧她来了,咱们仨随便一个跟她结婚,就演给那些蝙蝠看,它们信了就飞走了,是这意思不?”

    我皱起眉头,假装结婚演给蝙蝠看,就跟过家家似的,这破阵方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我追问:“没有这么简单吧?”

    言清有点为难的解释:“此结阴非彼结姻,我说的是……”

    我终于被言清这种话永远只说一半的精神给打败了,不耐烦道:“到底是啥你快说啊,磨磨唧唧的跟个老娘们似的,不用跟我们解释那么多,你就直说破阵需要啥就好了。”

    等会儿天就黑了,谁知道楼下那几个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早点出去总比一直困在这里要好。

    言清尴尬地咳了两声:“童子精和处女血……”

    !!!

    话音一落,顾子辰和胆爷纷纷以一种不阴意味的眼神看向我……

    我:“……”

    现在轮到我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