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愿景

    第一百零一章 愿景 (第2/3页)

无语的看着他将人家小姑娘头上,装扮的闪亮。

    小小年纪的丫头都不一定能承受住这么重的脑袋,一直扶着头,看他像看傻子。

    “去吧。”

    终于,小姑娘高高兴兴跑走了,她也被扒干净了。

    “可以回去了吧?”

    陈娇娇甚至转了圈,让他方便查看。

    干干净净,她什么也没有了。

    祁宴应了声,拦腰将她抱起,抖了抖,抖掉了她的鞋子。

    一只不懂事的鞋子一直不掉,陈娇娇叹了口气,自行从脚上扒了下去。

    勾住他的脖子,由着他将自己重新抱回去。

    坐到床上,陈娇娇翘着脚哀叹,没想到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被扒了个精光。

    幸好没告诉他,这身里衣也不是她的,要不都保不住。

    “陛下陛下,我没有鞋子了。”

    祁宴点了下头,靠在床上像是只听到了,也没做任何表示。

    陈娇娇鼓嘴哦了句,可怜巴巴的抱住双腿,将脚缩进衣裳里遮住。

    门口很快传来何舒明的声音,“陛...........咳咳,公子,大夫来了。”

    “进来吧,麻烦您了。”

    大夫刚走进,就愣了,好漂亮的娘子,笑起来好看的像仙子。

    就是身后人,冷冰的样子太吓人了。

    他慌忙垂下头,走到床边,“麻烦您伸下手。”

    大夫越号脉表情越凝重奇怪,陈娇娇的心一下子提起,紧张的往前爬了两步,被人抓住塞进被子里,只漏出一个脑袋。

    “呃,这个,呃..........那个夫人也要节制些,咳咳药量下大了对身体不好。就那个,过了伤身哈。”

    “嗯?!”

    陈娇娇懵懵的歪了歪脑袋,听上去奇奇怪怪不像是好话,但她为什么听不懂呢。

    祁宴眯了下眼,听懂了。

    那晚他中药了啊,中的还是那种药。

    难怪呢。

    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女人给他下药了,明白这一重,他慌了一瞬。

    自己没干什么吧,不能够啊,应该..........没有。

    房事为何见血,除了陈娇娇能把自己唇咬破,正常也不见血。

    他猜测那晚手心的伤痕,是自己划伤的。

    他定力一贯很好,不至于。

    那女的人去哪了啊,被弄死了?

    不至于不至于,还没糊涂到那个份上。

    他神色多变,舌尖舔了下上牙,陈娇娇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小声挪到祁宴耳边,“陛下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祁宴反应过来,侧头,正巧对上她呆呆询问的眼眸。

    他骂了句偏开头,啧声,他刚刚想亲她。

    完了,他没有定力这个东西。

    但有一个办法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干,祁宴打算等会去确认一下。

    陈娇娇实在不懂,看病打什么哑谜呢。又没人给她解释,她只能叮嘱大夫开些药,等会让何舒明去取。

    “朕不...........”

    陈娇娇猛的侵身堵住祁宴的唇,不可以说那个字的。

    慌乱中她只想到这么一个办法,祁宴挑了下眉尾,手抵住她的后脑勺,撬开长驱直入。

    正好,刚想亲她来着。

    大夫手中的笔掉了,得,白说了,这位夫人确实纵/欲啊。

    不是仙子,是吸人精气的妖怪。

    被亲懵了,也被老大夫那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样子吓到了。

    陈娇娇缩了缩,老老实实的端坐在床上,认认真真的送走了大夫

    门关上后,她刚打算回头算账,就发现他又在发呆,傻傻的像是烧到脑子了。

    “陛下陛下,这是几啊?”

    祁宴在想一些决定性的事,实在被她蠢到了,伸了三的手指头一直在他眼前晃荡。

    嫌弃的下了床,去确定。

    陈娇娇不明白他要干嘛,也没有鞋子,被困在床上只能老实的躺好等待。

    上了楼,打开四楼的房间,幸好还没人收拾。

    走到床边,祁宴很满意的知道自己什么也干。

    算是松了口气,省的之后麻烦。

    回到楼下的房间,一推门就发现她睡着了。

    他站着看了会儿,什么样的迷惘呢,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从小他便是个很果决的人,定了目标才往目标去。

    想成为少将军,就冲着努力。要带兵打仗,就训练。后来要入宫报仇,再后来想要做上高位。

    春祭不顺,那就能杀的全杀了。要想解决北域的不安定,就北上去夏宫。

    但在她的事上他没这么确定的阶段,就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喜欢她。

    她顽劣骄纵,贵为皇女,他曾是想利用她更快的完成所愿。

    可陪着她从年头玩到年尾,他连一点自己的时间和机会也没有。

    白日她拿条破绳子拴他手上,晚上往床上一躺。

    睁眼陈娇娇,闭眼陈娇娇。

    喜欢上和自己性子完全不一样的她,他都觉得奇诡。

    明明理想是温柔婉顺的女子,她连边都不沾。

    想不通,从烦到恨不得弄死她,到喜欢,没有明确的界限和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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