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问君辛夷花,君言已斑驳。(2)

    番外一:问君辛夷花,君言已斑驳。(2) (第2/3页)

子待她,如珠如宝,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从未见太子这样待一个女子,我有点嫉羡,但是那张脸是太子妃的脸啊,我心里又有些平衡了。

    太子登基之后,封我做了贤妃,命我和成姐姐主理六宫。

    母亲说,要我一定担得起这个“贤”字,对后宫中人要贤良淑德,尤其是那位裴家小姐。

    她不说,我也省得的。

    裴家小姐封了惊鸿夫人,位份在我和成姐姐之上,侍候她的宫人,还是原先东宫侍候徐氏太子妃的那一批。

    我终于忍不住了,去跟成姐姐打听,惊鸿夫人是不是从前的徐氏太子妃?

    谁知她听完之后,一瞬间泪流满面,我吓坏了,连忙说:“好姐姐,我不问了,你别哭呀。”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有几分疑惑罢了。

    刚开春的时候,淮王和永清大长公主谋反了,成国公也拥兵不返,情势很紧急,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陛下了。

    惊鸿夫人说,我只要管理好后宫就是,朝堂上的事,有陛下和我的父亲,让我不要忧心。

    我笑着给她抚了一首新曲子,我不曾想到,那是我此生最后一次为她抚琴。

    我将从前东宫里面的辛夷树,尽数挪到了柔仪殿,母亲劝我行事要稳重些,不要留人口舌,免得陛下不悦。

    我心想,这起子小事,陛下才不会在乎呢。除了男人对女人之间的怜爱,他什么都不会吝惜给我。

    因为我酷爱音律,有一年我过生辰,太子殿下送了一把绝世名琴给我做礼物。听说是从大襄的一个繁华都城里寻到的,费了好大的心思。

    我对那把琴爱如珍宝,经常用它给徐氏太子妃弹奏。

    还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名贵的玲珑玉樽,太子殿下就在堂上,一句话没说,过了两日,就命人将一套完整的蓝田玉酒器,送到了我住的钟南苑。

    我喜欢辛夷树,太子也命人从南方给我运了一些辛夷树过来。

    他虽然不怎么同我说话,但他有把我当作东宫的一份子,因为这份轻微的关爱,支撑着我过完了每一个孤独的长夜。

    他登基之后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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