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之槐 司南之槐

    司南之槐 司南之槐 (第2/3页)

受了是吧,好了伤疤忘了疼。”焦急地踮着脚尖伸手在霍朗月头上徒劳的替他挡住阳光。

    呵,低沉的,从嗓子里发出的一声笑声,伸手将勉强罩在自己头上勾勾巴巴的容柯勾下来。“无碍,时辰少,不足以让吾受伤。”

    像山溪流过岩石,泉水相互撞击;像初雪微溶,云销雨霁。所有的阴霾刹那间散去,就连聒噪的鸣蝉声也逐渐隐去。

    容柯的脸葛然红了,抿了抿嘴还是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把遮阳伞。二人并肩走在林荫的小路上。霍朗月本来要接过她的伞,容柯执意不肯,自己脑补到别人看着一把伞凭空架在自己旁边,太过玄幻。坚持自己打伞,炎炎夏日,霍朗月好像一个自动冰箱,呆在他身边倒是真的挺舒服。

    “霍朗月,你刚才说,那个叫于洋的学弟,他要死了?是因为他得了病吗?我刚刚看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容柯歪着头,后脑用一只簪子挽成一个简单的丸子,长长的两根流苏随着摆动摇曳生姿。

    “不,不是病。在他身上有一种很强大的怨气。脚跟不着地,天庭乌黑,大限也就是这两日了。”霍朗月望着小路的尽头,但眼神却仿佛是透过那个尽头看向虚空,缥缈而空旷。

    “怨气?朗月,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有的鬼为什么可以随意杀人?阎王不管吗?”

    “通常来说,鬼是不会随意杀于自己没有任何渊源的人,除非两种第一,这个人阳气很弱,天生招鬼,而遇到的鬼是已经入魔穷凶极恶已经没有“人”这种意识的鬼。第二种,是命定的。生来就是为了偿还前世之债,罪恶滔天,是地狱同意,所以无论是九幽冥府还是苍天仙府都不会去管。而他···是第二种。不管他今生如何无辜,他也必死无疑。”霍朗月平静的宛若秋水的眼睛泛起了道道波澜。

    容柯也陷入了沉默,容柯本身其实并没有传统弱女子的思维,相反有时她竟觉得自己凉薄的过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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