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枭姬 人生若只如初见
赤炎枭姬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3/3页)
,接着我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一字一句的重复“百越谭姓,灰烬的烬?”
白衣女子以为我在确认,又笑着回答了一边,说完还拿说一个信物。一个,百越谭家的云纹荷包。
我紧紧的盯着那云纹,直到被那女子碰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像在梦中被惊醒,目光刚从遥远的地方摸索回来。我不知如何去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信仰坍塌,万念俱灰?就算是万箭穿心都比不得我此刻的心痛。我的悲痛震得我的肋骨发抖,它堵在心里,梗在喉口,以致流不出泪来。
怪不得,怪不得,如今,我终于明白,终于能够读解谭烬和我在一起时那奇怪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在我第一次与他说喜欢,第一次抱在他怀里,与他谈婚论嫁时,那种复杂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些回忆,一下子像闪电一样迅速地从我的心头掠过,同时唤醒了十分猛烈和尖锐的痛苦,就像已经结疤的创口又被烧红的烙铁烫伤一样。
我如今只想慌不择路的逃离这里,可那白衣女子却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老人说,新生儿可以治愈疼痛,将军如果旧伤复发就摸摸我的肚子。”
我颤抖着几乎冷凝的手放在那个圆滚滚有着微微跳动的肚皮上,新鲜,脆弱的生命......
我将手抽离。
我在一旁静默,我怕自己控制不住磅礴的杀意,怕自己用最恶毒的语气咒骂那个孕妇,更怕......谭烬从来没有爱过我。
几乎咬不清字迹的与她说“你会幸福的。”接着夺门而出。
我将自己关在驿站,用最后的勇气写了一封和离书,我二人虽未成婚,但以互换庚帖。
接着逃命一般逃到了离百越最远的长平,长平战役起,我浑噩不堪,战死长平。
我死时,身边只有枭姬弓和银偶丝。
彩云易散,琉璃易碎。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