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慈音
第三十四章 慈音 (第2/3页)
字。”
“嗯?”
“叫慈音,在世子爷身边伺候,得有个像样的名字。”阿饶有些紧张,说这样的话,本就是要讨李承业的不高兴。
各自都默了一阵,只闻外头车马之声,此起彼伏,磨着两人的耳。
李承业将两腿跨开时,阿饶的手无所适从,他撑上臂,附身靠脸,隔近问:“我也想问问你,在你心里,我李承业是个什么样的人?”
“善人。”阿饶毫不犹豫。
“那和尚呢?”
……
“爱人?”
阿饶手里的书,卷成了筒,嘴打了结。
“他都那样了,你还能同他伴夫妻,叫他相公……为何在我身边,就非要做个小侍女,那又不是什么好差事,阿饶,做我李承业的女人,究竟哪里让你吃亏了?”李承业不甘心,一把将阿饶捞回坐,抵着壁,逼着她答。
“他,哪样?”阿饶把书扭成了巾。
“他不要你,好多次!”非要人说出来吗,李承业于车舆内高声一喊,吓得外头皆驻步从观,茗官小跑过来,在外头悄悄听着,等吩咐。
李承业虽坐着,阿饶也坐着,可他终究是男人,怒气像正月初一的炮仗,一触到顶,把阿饶逼到了车角,他眼里的光愈盛愈仄,他好像听到外头的人皆跪着,求他莫动怒。
指头穿过那束青丝,按在后壁上,李承业的脸,离阿饶一拳近,“阿饶,你也看看我,我总在你身后。”说完,他如丛林中的怒豹般,提靴跳出车舆,留下一地的脏泥。
从此,大家都以为,那位世子爷的心头好,还没进府,就要失势了。
。
当夜,入驿站,到处都是不对付的氛围,李承业独自入房,拒不进食。
亥时,有人来敲阿饶的房门,是茗官:“阿……世子爷吩咐,说……不喜欢慈音姑娘的那件棉披,颜色不好,让我带件新的来。”
原先那件,灰蓝质素,一看就是那僧挑的,他当然不喜欢。阿饶用手轻揉了几番端在茗官手中的雕色大氅,倒是暖和。
“呜呜呜……”有姑娘哭声飘过,引阿饶与茗官去寻,只见一侍女端着破碎的碟碗正经过他们。
茗官瞧见是伺候李承业用食的白桃,便把大氅塞到阿饶的手里后,朝白桃过去,白桃也瞧见了他,哭得更厉害:“茗官,你怕是再见不着我了,世子爷要遣我去做粗活,说,说有人排着队等着伺候他……呜……”
茗官只敢背后有眼灼灼,拉了白桃要走,小声劝:“嘘!白桃别说了,那都是气话。”
“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了,呜……”
阿饶瞧着那一盘碎瓷片,就知李承业发了大脾气,她小跑至前,将大氅还给茗官,端上那托盘里独剩完好的一碗白饭,就要往李承业那处去。
“慈音姑娘,听茗官一句劝……慈音姑娘……”
任茗官在后如何劝,阿饶皆堵了耳,做了一回任性小姐。
李承业住的离阿饶不远,阿饶端着那碗尴尬的白米饭,想若是敲门,气氛更生,便一肘直接撞开了门,嘴上振振有词:“世子爷的气全撒奴家身上吧,若是再殃及池鱼,奴家可活不成了。”
脚刚踏进不远,还未找到月门的方向,便听“哐”的一声,门关住了,阿饶没看见人,只让一道刺眼的白光闪疼了眼,随之冰冰凉凉的利器,贴在喉头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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