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玩耍童 拜师学艺

    第一回:玩耍童 拜师学艺 (第3/3页)

心要去看看场地,我就先带你去看看。”话后,看了眼郑得山,又说:“大师请吧!”郑得山向徐力民点了点头,就和徐力民一前一后的动身向外走。

    其实,徐力民说的打麦场,是在靠近徐镇子的北口,有两亩地大的一块地。在打麦场的北边,靠近边口的地方,有一溜三间房子,一间隔开为单间,其余两间是通间,门朝南。单间房是留着每年收庄稼时,庄稼进了场,打出粮食晒干入仓后,看管粮食的人员住的,其它两间是作为粮仓和收放打粮使用工具用房。现在这个时间,已是早过了收麦子的季节,收过的小麦,已晒干卖掉,看管人员也没了。三间房子里,除放着几件打粮用具外,其它什么都没有。三间房子现在也没了多大的用场,门上全都上了锁。场地上,也是一片光滑,除时常有几个来这里玩耍的村里的孩子外,很少有人光顾这里。

    再说徐力民带着郑得山一路来到打麦场后,用手一指场地,回头向郑得山说:“大师,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打麦场。你看,场地的周围,都是我的田地。这地方除我每年收庄稼时,打场晒粮用外,其它还派不上什么用场。”郑得山边听徐力民介绍边左右的环顾了一下这地方,见这场地的面积,看起来很大,心想:“这里作练武的场地,那是再好不过了。”场地的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庄稼,现在正是生长的旺季,不到半米高的庄家,使旷野呈现出一片绿州。靠场地的北边,是三间房子,上着锁。郑得山见了,便问徐力民说:“那就是你说的三间房?”徐力民听后,也随着瞟了眼那三间房子,便说:“是。”郑得山点点头,又问:“现在这三间房子是空的吗?”

    徐力民说:“现在并不是收庄稼的忙季,并没有需要存放的粮食往里放,房子里只有打场使用的工具和一些破烂东西,其它什么都没有。如是使用,让人清理一下就是。”郑得山说:“这就好。那你就让家里人把房子清理清理。把隔开那个单间房,作为我个人吃住用房,另外两间房子,就作为课堂和放练武器械用房。你明天让人到镇子上买几张课桌和板凳,放到房子里,就妥了。练武的器械,咱们以后慢慢的打造。”徐力民点头说了声:“是。”然后又说:“大师把这里都看过了,一切我照办就是,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咱们就回罢。天都偏午了,午饭都还没吃呢!”

    此刻,郑得山听了徐力民的话,抬头看了眼太阳,见真的太阳已经偏西了不少,自己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随即又环顾了一下场地。然后回头看了眼徐力民,满意的一笑,说了声:“回。”就带头往回走。徐力民见郑得山回了,也就陪伴着他往回走。

    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回到家中。一进院门,见郭春燕正站在房门外。这时郭春燕见他俩回来了,并往前迎了两步,就关心的问:“你们回来啦!大师看那场地怎么样?”郑得山笑着向郭春燕点头说:“蛮好。”这里徐力民却问郭春燕说:“午饭做了没有?饭时都过了。”郭春燕说:“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吃呢。”

    三个人说着话,又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里。他们一进房,徐力民见一桌丰盛的菜肴,正摆放在房中央,一时弥漫在房里的菜香从鼻孔透入心腑,使人心旷神怡。此刻,徐力民见徐优进不在房里,就问郭春燕说:“孩子呢?”郭春燕说:“又出去玩了。大师说是让他们再自由的玩一天,那就让他去罢。”徐力民又问:“他吃饭了没有?”郭春燕说:“吃过了。我单独给他盛了点饭菜,吃过就跑出去了。”

    说着话,袁婶用脸盆端着洗手水走了进来。袁婶是徐力民聘来的佣人,五十多岁的年龄,个头不高,身体胖嘟嘟的,人也会说善笑的。她端着水盆一进门,就笑着说:“洗手水端来了,客人和东家快洗洗手,快吃饭罢。午饭时间都过了,人还饿着肚子呢。”说着话,已把水盆放到了地上,人又站立到了一旁。

    徐力民没有理会袁婶所说的话,只是见到袁婶端着水盆进房后,就问:“袁婶。你还没吃饭吧?”袁婶忙笑着说:“还没呢。等东家和客人吃过,我再吃。”徐力民说:“不用等了,这里有菜饭,让娃他妈端一样菜,再拿点饭,给你送到厨房里,你就吃饭。等吃过饭后,就到后面的打麦场里,把那三间房子打开门,打扫干净,再把场地打扫一下,准备明天使用。”说完,转而又向郭春燕说:“去。快端一样菜,弄点饭,给袁婶送到厨房里。”

    这里郭春燕还没来得急回答,袁婶忙阻止说:“东家,不要了,厨房里还有剩下的,我这就过去吃。吃过饭后,就去打扫房子和场地去。”说完,把手里的毛巾反手递给了郭春燕,然后转身就去了厨房。袁婶吃过饭,自去打扫房子和场地,不必细说。

    却说徐力民见袁婶走后,就回头向郑得山说:“大师,快洗洗手,咱们吃饭。”郑得山向徐力民点了下头,就来到水盆前,蹲下身来,洗了把手,然后又站起身来。郭春燕把袁婶递给她的毛巾,又给郑得山递过来。郑得山接过来,擦了擦手,然后又反手递给了徐力民。徐力民接过毛巾后,反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也就弯腰在水盆里洗了把手,直起身来,从肩上拽下毛巾,擦了擦手,就随手把毛巾又递给了郭春燕。

    这里郭春燕见两个人洗过了手,随时接过徐力民递过来的手巾,又过来端起水盆,就出门把水泼到了院子里。接着把水盆放到了地上,又把毛巾搭到了晾衣物的绳子上,又回到了房里。此刻,徐力民和郑得山已到了饭桌旁,两个人相让着坐了下来。郑得山见郭春燕又回到了房里,就说:“妹子,你也坐下来吃饭罢,看你忙活了不少。”郭春燕一笑说:“大师。你就别客气了。饭都快凉了,你们就赶紧吃罢,我已吃过饭了。刚才孩子吃饭时,我也跟着吃了点。”

    一时徐力民就向郑得山说:“大师,不管她了。咱们吃。”说着话,就拿起酒瓶给郑得山往酒杯里斟酒。郑得山一笑,也没再说什么,回头眼看着徐力民往酒杯里斟酒。转眼间,郭春燕又泡了两杯茶,回头一杯送到了郑得山面前,一杯又递给了徐力民,然后向郑得山说:“大师,你就吃饭罢,粗茶淡饭的,也别见怪!我去外面看看孩子去。”说完也就转身向外走。郑得山听的心里一喜,觉得郭春燕是个懂得世理的女人,回头目送着郭春燕向外走的背影,心想:“这个女人这么通明事非,一定是个品德兼备的妇道人家。”

    这时,徐力民把斟好了的一杯酒,送到了郑得山面前,说了声:“大师请喝酒。”接着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郑得山回过神来,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回头见徐力民送到面前的一杯酒,用手端起,又见徐力民也给自己斟好了一杯,就把酒杯往徐力民面前一举,接着说:“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咱们喝。”徐力民见郑得山已举起酒杯,他就把手里的酒瓶放下,端起酒杯,与郑得山的酒杯碰一下,两个人都把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他们把酒杯放下后,徐力民拿起酒瓶,又给郑得山斟酒,边斟酒边说:“大师别再客气,以后我的家,也是你的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话后已给郑得山斟满了酒,

    郑得山说:“走出少林寺的山门后,如今我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了。收徒传艺,一是让少林功夫发扬光大,二是我觉得今后也有个落脚之处。”徐力民说:“是是是。这里以后也就是大师的家,您今后的人生,就在这里安度了。”郑得山听后,高兴的一笑。此间徐力民也把自己的杯子斟满,放下酒瓶,边端起酒杯劝郑得山喝酒,边说:“我是认真的!”郑得山觉得自己的一笑让徐力民有误解,忙说:“我也是心踏实地的接受你的请求。”话后,两个人同时会心的一笑。

    接下来两个人边喝边聊,先聊的以后徐优进学文练武的事,接着又聊了些郑得山的人生经历。一直到了傍晚,这时郭春燕带着徐优进回到房里,两个人还是聊着余兴未消。此时徐优进一进房,就甩开郭春燕的手,到了徐力民的身旁,亲昵的叫了声“爸爸。”就显出有点小孩子气贪吃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郑得山眼看着徐优进这样,心里明白小孩子有点贪吃,欣喜不打一处来,笑着说:“小朋友。爱吃什么,就拿起筷子夹了吃。”

    徐力民眼看着徐优进,也是一喜,觉得这都是小孩子的淘气。这时又用手指着郑得山,向徐优进说:“快叫师父。”徐优进回头看了眼郑得山,没有吭声,显出有点生疏的样子。郭春燕也在一旁劝说:“叫呀!快叫师父。”徐优进还是只是眼看着郑得山,没有叫师父的意思。此时郑得山笑着说:“不叫就不叫罢。不过,等到明天拜师后,那时可得叫师父了。”说完,自己“哈哈”一笑。

    正说笑间,袁婶从外面走进来,一进门就笑着说:“你们干么这样难为小少爷呀!”说着话,人已走进了房里。徐力民听到袁婶的话声,转过脸来,看了眼袁婶,接着问:“房屋打扫干净了没有?”袁婶说:“打扫好了,顺便我也把床铺铺好了。还把场地全部打扫过了一遍。”徐力民说:“那就好。辛苦你了!”这话说的让袁婶有点不好意思了,就说:“你看东家说的,这还不是我应该做的!”徐力民一笑,接着看了眼郭春燕,说:“都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饭菜也都冷了,快端去厨房里,热一热,回头和袁婶一道吃饭罢。我和大师再喝几杯,我们还没聊够呢。”郑得山摆了下手,接着说:“算了算了。我的酒量差不多了,等饭菜热好,咱们也一道吃饭。”

    郭春燕听了徐力民的话,走到桌旁,从桌上端起两盘菜,回头向外走。袁婶也慌忙来到桌旁,像郭春燕一样,从桌上端起两盘菜,回身去厨房,边走边说:“以后就这样的事,东家支会我干就是了,别再让夫人操劳。”话结束时,人已出了房门。徐力民也没答话,只是眼看着袁婶和郭春燕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

    郑得山此时也真的喝足了酒兴,见郭春燕和袁婶忙着去热菜,就把徐优进从徐力民身旁拉到自己的前怀里,热乎乎的问长问短,还问徐优进是不是爱学更多的游戏?徐优进答应着:“愿意。”徐力民就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们聊,也不插嘴说话。一时又注意着袁婶把热好的菜,从厨房里端来送到桌上,然后又从桌上端冷了的其他菜往厨房里去。

    一会儿的工夫,郭春燕和袁婶忙活着把饭菜热好,又全都端到了饭桌上。接着徐力民就让袁婶和郭春燕坐下来吃饭,却是又随手拿起郑得山的酒杯,给他斟酒。郑得山正和徐优进聊的高兴,见徐力民又要给他斟酒,忙丢下徐优进,伸*过自己的杯子,阻止了徐力民给他斟酒,并说:“不喝了,不喝了。”

    徐力民拿起酒瓶,正要给郑得山倒酒,一时见他抢去了杯子,便劝说郑得山说:“大师,咱们再接着喝几杯,然后吃饭。”郭春燕也劝。袁婶也跟着劝。只有不谙世事的徐优进傻呆呆的看着,不知他们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郭春燕又把徐优进拉到自己前怀里。这里郑得山坚持不喝了,眼看着大家都在劝,便说:“不喝了,我的酒量已足。再说了,喝酒的时间,以后多着呢!来日方长。现在天色已晚,明天还有事要做,大家一块吃过饭,就准备各自休息罢。”话后向大家一笑。徐力民见郑得山执意不喝了,也就不再劝了,便说:“既然大师不肯喝了,那就不再喝了。咱们一块吃饭。”说完,伸手在桌上拿了个馒头,回头递给郑得山。郑得山伸手把馒头从徐力民手里接过来,就一声不响的吃起来。

    吃过饭,郭春燕和袁婶收拾过饭桌。过后,郭春燕又泡了两杯茶,分别递给了郑得山和徐力民。此时已到了掌灯时分,袁婶走了。郭春燕也向郑得山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徐优进进内房准备休息去了。郭春燕带着徐优进走后,徐力民和郑得山喝过一杯茶,聊过一阵子。此时,郑得山见天色已晚,就说:“天色不早了,咱们今天就聊到这里。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徐力民听郑得山这么说,也不坚持再聊了,就安排郑得山去打扫过的房子休息去了。后话不必细说。

    却说到了次日,徐力民早早起来,就张罗着几个小孩子拜师的事。小健的爸爸妈妈带着小健;明明的爸爸妈妈带着明明;娜娜的爸爸妈妈带着娜娜,都是一早过来帮忙。徐力民该出钱的出钱,他让人弄来了桌椅板张,又差人买来了书籍、香烛果品、万头响鞭炮等,还特地让人备了一桌酒菜。拜师的地点设在课堂的房门前,时间选在当午。天不到中午,香案桌摆放齐整,一切准备就绪。一时场地上还招惹来了一些村里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

    时间转眼即到。此时,眼看着太阳当午。徐力民看着时辰已到,只听他说了声:“行拜师礼,现在开始!”话后,接着有人点燃了香烛。徐力民又把郑得山安排到香案桌旁,准备新收的小徒弟给他磕头行拜师礼。这时郑得山走到香案桌前拜了几拜,就回身坐了下来。郭春燕把徐优进,明明,小健,娜娜都安排站成一排,然后准备指挥几个小孩子行拜师礼。村里看热闹的人,也涌过来,在外围把他们围的风雨不透。

    就在大家热潮沸腾时,就听徐力民大声喊道:“拜师行礼第一项:鞭炮轰鸣。”话音一落,就有人点燃了鞭炮。一时鞭炮声,震耳欲聋。在鞭炮声和热闹的气氛中,就听徐力民又接着喊道:“第二项:新入门弟子给祖师爷磕头!”这里郭春燕就指挥着几个小孩子跪下来,对着香案桌磕头。就这样,几个小孩子行拜师礼的第一个头,就磕到了地上。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