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两百八十一章 实践,扩展,丰富

    第两千两百八十一章 实践,扩展,丰富 (第2/3页)

岁,商曰祀,周曰年,唐虞曰载”,在甲骨文里也得到了验证,晚期卜辞中多用“唯王二祀”、“唯王八祀”的说法,只要是出现了“祀”,那就肯定是采用殷历的甲骨。

    这也成了后世“年号”用法的初始,相当于“某王二年”、“某王八年”,对后世修史的的指导意义非常重大。

    虽然没有明显的四季之分,但是殷人的年时定义却是从冬至日开始的,因此从其观察天象、历法的周密来看,应该知道分至的,否则间月无法安排。

    因此这套体系还是非常复杂的,不是简单按干支定好套入公元几年就完事儿的,涉及到近千年的历史当中的各种偏离和修正。

    周至和安春佳这套体系是基于甲骨文来搞的,如果想要实现宋主任的目标,夏朝暂时不去说它,但是周代的青铜铭文,肯定也得纳入到这套体系里边来。

    之前说了,彝,是青铜礼器的通称,所以青铜器上的铭文,又叫做“彝铭”。

    从商代的彝铭上看,殷商时代的历法使用的是干支、月份、时王祭祀年相结合的方法。这一纪年方法究竟属于黄帝历、颛顼历、殷历中的哪一种历法,目前还难下判断。我们本着历法和朝代相一致的大致模式,将其划定为殷历。

    著名的《戍嗣子鼎》中出现的纪时彝铭:“甲子……才十月又二.……唯王廿祀。”这里的“唯王廿祀”是指某代商王即位后的第二十次大祭祀祖先之年。

    再看《二祀其卣》中出现的纪时彝铭:“丙辰……才正月……唯王二祀。”这里的“唯王二祀”是指某代商王即位后的第二次大祭祀祖先之年。

    这两段铭文的重要性在于其先后顺序,由此可见,一般情况下,商代纪日之法乃是先日、次月、后年。

    为此,郭沫若的《殷契粹编》一书里,还特意提到过一段卜辞:癸丑卜。贞:今岁受年*弘吉。才八月,唯王八祀。

    这里很典型地同时出现“岁”“年”“祀”三个字。但很显然,只有“祀”,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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