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卷 桑若隐言,不及昙花

    第一百零五卷 桑若隐言,不及昙花 (第2/3页)

给它们梳妆,清水浇灌其灵,浓郁稠密,紧紧靠拢。

    其间,一男一女站在其中,微风为他们梳妆,随着他们身着飘飘欲仙的衣裳,飘飘亦然。

    她转头目视着他,巧笑倩兮:“师父,你是有什么事儿吗??”

    他扭头目视了一眼她,而后把目光移到前方,傻笑一下,苦涩:“粟晚,你说,这百花苑里的花好看吗?”

    她扑哧一笑:“这是什么问题呀?!纵使百花苑里的百花再好,也不及他喜好的昙花,更不及他好!”

    “为师的意思是……”欲言又止,激动不已,心里很是心痛。

    这一幕幕画面,都被躲在树后的亓渊看在眼里,他扒在树后悄悄观之,万分不安,却又不能探出头,他俩到底在说什么?那棠昳不会是对…粟晚……圣医界历来不都是不让师徒之间相爱吗?

    他连忙打消这个念头,不能的,圣医界历来都不让师徒之间相恋,他可是圣主,他是最明白圣医界规矩的,他不会破禁的。

    忽然,粟晚的手腕犹如一万根针扎一般,突然剧痛难忍,她连忙捂着她的手腕,以减轻痛苦。她眉头紧锁,面部痛到狰狞。

    棠昳见势不妙,上前扶着她:“粟晚,你怎么了?”

    “师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突然间我的手腕就特别的痛。”求助的眼神注视着棠昳。

    亓渊也注意到了,美人儿,欲上前去,又折返回来,内心五味杂陈。

    “你把衣袖挽起来,为师看看。”蹙蹙眉头,有些心疼。

    粟晚挽起袖口,一条镌刻在她手腕上的银白伤痕印记,引人注目。

    棠昳一见那条银白伤痕印记,顿时目瞪口呆,心惊胆战:“怎……”

    “怎么了,师父?”她隐忍伤痛,眼含泪花。

    “……”棠昳没有更多言语,“师父来帮你。”他把手握着那条银白伤痕印记之上,不一会儿,她就不痛了。

    “好了,师父真厉害。”欢呼雀跃。

    一听这话,他的眼神空洞,目中无神,内疚不已。

    亓渊目不转睛地盯着棠昳,这棠昳一定有什么秘密!

    他偶然向四周瞟了一眼,却见如胭在离他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瞟,他便立即闪躲在一旁,不让她发现他。

    他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如胭,她来干什么?她不应该在魔界待着吗?

    如胭扶着一棵大树,悄悄地盯着粟晚的背影,局促不安的左顾右盼,心神不宁。

    她在确定四下无人之时,悄悄地盯着粟晚,死丫头,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宿命吧!她伸出左手,向前一推,一束黑色光束径直刺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红焰之火划过,将那束黑色光束燃尽,那束黑色光束瞬间烟消云散。

    如胭正纳闷,四下张望:“是……”

    话音未落,便被一个黑影窜上来,捂着她的嘴,她怎么挣扎都不管用,只能任由他拖拽……

    “师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四下张望,总觉得附近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没有啊,粟晚,你是不是听错了?”一脸疑惑,四下打量,“哪有什么声音啊?”

    “或许…是我听错了。”抿了抿嘴。

    魔界,行渊。

    四周烈火炎炎,灼灼焚烧,红烟缭绕,圆板上衬托着一根十字木桩,木桩旁边站着云深,云深被一团晶莹剔透的大火球围着,他那局促不安地眼神,那焦虑的模样。

    “这上官冰月身负血疾,我得赶紧告知晚儿,让她远离那等危险之物。血疾发作起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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