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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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那段日子,每天中午吃到撑,两荤加两份饭一碗汤或者两荤一素一汤,还有辣小鱼干,玉米肠和各种饮料。一天一瓶,无比惬意,人间值得,后来却是只喝苏打水或农夫山泉了。希望一切都会变好罢。

    午休之时却有些不安逸,换过座位后,我的后方与右后方,两位女生讲话不断。不时传来几声压低声音的尖笑,我的新右桌相杰,被吵得睡不着,便写起了作业,而我成功顶着怪叫睡着了。

    距离放假还有两天,而我却是越来越耐不住,尤其是下午的物理课,什么巴尔末系,玻尔的原子模型,里德伯常量,令人头大,不住的走神,胡思乱想,想她,什么都想。

    接下来的最后一节课数学课。杨老师气势如虹,讲了一道压轴题,而我却什么也没听。或许是因为大考我压轴题看都不会看几眼,于是默认放弃了。相比于物理课,思想能够稍稍统一了,便自顾自做起了卷子,不再抬头。

    下课,晚饭,回班晚自习,进入班级扫视一圈,真是吵乱,看罢便握起讲台上的白板笔,洋洋洒洒的写下:生物—完成试卷。

    正当我准备发卷子,有人走了过来,一脸神秘地同我说:“你知道吗?张彩虹(一位数学老师)要来代课,一直到期末!”

    我有些惊讶:“为什么?阿森不教我们了吗?”

    “你记得阿森上次说学校统一老师去检查的时候,他的脖子里长了一个节结!......”

    很快我便接受了事实,或许是生物还不错的原因,我知道节结这个病,说严重不严重,但也不能说轻,只希望阿森一切都好罢。

    不知为何,我有些期待另一个老师,另一种方式教学,是否能让已对阿森教学麻木而无进步的我有所改观呢?但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