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禁忌

    第三十章 禁忌 (第2/3页)

层伪装包裹住的叛逆终于感受到了欢愉,心悸感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感官,令她神智发昏。

    她是得到短暂自由的囚徒,她苦苦挣扎的灵魂愿意就此沉沦。

    雷声笼罩在天地之间,疾风骤雨在人间肆意翻腾,仿佛末日将至。

    屋内,二人炽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时诩紧扣着景聆的头,诱她深入;他早就疯了,当他准许异样的思绪在自己心中潜滋暗长的时候,他就已经与自己的理智背道而驰。

    只是今天,面对着景聆的蓄意引诱,笼罩在他心上的那层薄纱终于被自己纵情撕破,露出了他原本的面目。

    急促的呼吸声连同牙齿的磕碰声在仅有一点烛光的屋子里起起伏伏,帷幔之上,昏黑的人影重重叠叠。

    过了少顷,景聆实在是感到呼吸困难,才推搡着时诩的肩膀让他放过自己。

    时诩紧捏着景聆的肩头唇角微扬,他扳着景聆的下巴,朝她的下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而后才松口起身。

    潮红布满脸颊,景聆微微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现下也被时诩搓揉得凌乱不堪,时诩微抿着唇给景聆理了衣服,然后捏了捏她的脸冲她一笑,哑声道:“我去沐浴。”

    时诩起身下了床,景聆平躺在原处一动不动,双目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帷幔。待到她听见关门声后,她才慢慢抬起沉重的手臂,在自己唇上蹭了蹭。

    景聆身上的热气渐渐散去,她秀眉微蹙,攥着被子起了身,时诩的力气当真是大,她现在都感觉自己的背上肩上还残存着被时诩揉捏过的痛感。

    景聆撑着床沿下了床,端着那盏蜡烛走到了梳妆镜旁,景聆把蜡烛搁在镜子边,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

    好看的人总爱揽镜自赏,可景聆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双颊红晕未散,眼中不见光华,唇瓣嫣红发肿,蓬头披发,格外狼狈。

    今夜发生的事情偏离了景聆的想象,这回她没能把控住事情发展的轨迹;而她对这一切并不抗拒,甚至在愤与恨中间找到了容纳的支点。

    大魏皇室的先祖有胡人血统,民风开放,男女年少欢好,并不稀奇。

    景聆贴近那镜子碰了碰唇边破皮的地方,不禁疼得抽气。

    “真是条爱咬人的疯狗。”

    时诩打了几桶冷水泡着,他微闭着眼,在景聆房中的每一幕,景聆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他脑中不断闪过,他完全冷静不下来。

    刚才是景聆先撩拨自己的,可自己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直到现在,他的心脏依旧狂跳不已,崔宛交代自己的,让自己远离景聆一类的话完全被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自己和景聆现在算什么?景聆不是喜欢皇上吗,她又把自己当什么?之前自己拒了太后的赐婚,他若是上门提亲,景聆会嫁他吗?

    这些都成了困扰时诩的问题。

    先前他答应的景聆帮她逃脱牢笼,他怕是要食言了,他甚至想给景聆打造一个新的牢笼,将她时刻捆绑在自己身边。

    时诩捧了一捧冷水往自己脸上砸,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起身穿衣。

    待时诩再次打开景聆的房门时,屋内已是漆黑一片。

    时诩关了门,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摸到了床边,隔着帷幔,时诩听见了床上传来的浅浅呼吸。他攥着帷幔轻轻拉开,掀开被子上了床。

    景聆今天下午睡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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