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埋葬

    第三十九章 埋葬 (第2/3页)

时诩跟前,踮着脚用帕子拭着时诩额角的细汗,乖巧地说:“我们子定果真天生神力啊……”

    时诩顿了顿突然抓住了景聆的手,垂眸看向景聆,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刚刚唤我什么?”

    景聆眨了眨眼,笑道:“子定。”

    时诩登时喜上眉梢,他不假思索地把景聆拦腰抱起,大步跨到了榻边把她抵在榻上,自己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景聆脸侧。

    “那我以后该叫你什么?阿聆?聆儿?”时诩迫不及待,“还是……小狐狸?”

    景聆的双手勾上时诩的脖子:“你叫我景聆就好。”

    “可这样听着一点都不亲近。”时诩话里有些沮丧。

    景聆笑得妩媚,说:“我与你亲不亲近,你心里不清楚吗?”

    时诩唇角洋溢着笑意,他托着景聆的腰身坐了起来,让景聆跨坐在他腿上。

    这姿势惹得景聆心中陡然生出臊感,她扶着时诩的肩膀,面颊发红。

    时诩一手托着景聆的腰,一手捏住了景聆的下巴,哑然道:“我们还能更加亲近。”

    景聆倏然喉间一梗,她心里虽然紧张,可嘴里却不露怯:“今天不行,侯爷挑个良辰吉日?”

    “那今天做什么?”时诩捻着景聆微湿的发尾发问。

    景聆翘起腿,下巴朝那个木箱的方向示意,她朝时诩越凑越近,笑盈盈地说:“有点东西要清理,侯爷帮我。”

    景聆要收拾装箱的东西并不少,但多数都已经事先装好了,收拾起来也快。

    时诩拣着些零散的首饰看了两眼,道:“这都是好东西,你不戴了吗?”

    景聆忙活得满头大汗,她漫不经心回道:“这都是皇上赏我的东西。”、

    “哦。”时诩有些不悦,连忙合上了放首饰的盒子。

    景聆在屋子的四面环视,想要从各个角落里将带有贺迁记忆的东西剥离,最终把目光定在了一架古琴上。

    “这琴是去年生辰的时候送的。”景聆挪步到琴架后边,抚弦坐下,“不过我已经很久不弹琴了。”

    景聆拨了几根弦听着音准,冲时诩笑道:“给你弹个简单的。”

    时诩望着景聆愣神,看着她纤白的指尖落到琴弦上抹挑勾剔,琴音悦耳却凄婉。

    一声“啪”响如不速之客突然打乱了屋中的氛围,琴声戛然而止。

    景聆怔了片刻才用手指勾起了那根断掉的弦,轻轻叹了声气,转而把琴从琴架上抱起,也一并放进了那箱子里。

    “这……还能修的。”时诩望着她的背影道。

    景聆却摇着头,说:“断了好,断干净了才好。”

    景聆盖上盒子转过身来,她看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便扯出一抹笑道:“行了,都清完了,接下来还得劳烦侯爷帮我把箱子搬到院子里去。”

    “这都是御赐之物,卖不了的。”时诩道。

    景聆笑道:“谁说我要卖了?”

    “那你要做什么?”

    景聆开了门,指着外边空地上已经挖好的坑,淡淡道:“埋了。”

    时诩在府里待到了黄昏,景聆想让他吃了晚饭再走,可时诩今天出门时已经答应了崔宛回家吃饭,便哄着景聆离开了。

    大多朝臣都住在永安坊中,镇国公府和武安侯府也只隔了两条街,在这条街上遇到熟人,也是常事。

    可时诩这回遇见的,却是驻守在千州的舞阳侯夏侯烈的世子——夏侯铮。

    “子定兄!”

    身披重甲的少年勒住了缰绳,与赤霜一般体量的红色骏马霎时刹住了马蹄,停驻在时诩跟前。

    夏侯铮从马上一跃而下,拍开身后的红色披风朝时诩做了个揖。

    “阿铮。”时诩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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