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全城轰动(超级大章)

    057、全城轰动(超级大章) (第2/3页)

?定是有谋逆之心。”随即看向了吴县令,正声道:“下官奏请县令,速谴人捉拿萧氏叛逆之徒。”

    萧钦之一点也不慌,拱手道:“县尉怕是听混了,我七叔明明说的是六十儿郎,怎就你口中,便成了部曲,郎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县令须得主持公道。”

    吴县令舒出一口气,缓声道:“县尉,本官方才确实听到是儿郎,非部曲,你听错了。”

    县尉拧着眼睛,望向萧钦之,振振有词道:“敢问谁家出门,携六十儿郎,士族高门亦不会如此,况且你萧氏一寒门乎?”

    萧钦之道:“吴地繁华,远近有名,我萧氏族内子弟,亲朋好友众多,听我来吴地,便与我同行,前来见识见识,亦无不可。且说,在下熟读《晋律》,并无发现有任何一条律法规定,不可携六十同族赴吴地。莫非此规定,只限于无锡县么?”

    世家大族出门,规模排场庞大,千人、百人都不算什么,何况萧氏这屈屈几十人,吴县令冷声道:“无锡并无此律法。”

    县尉不依不饶,指着七叔手里的马槊,指责道:“那这兵器怎么回事?”

    萧钦之啐道:“《晋律》可有规定不可携带铁器出门的?”

    县尉怒斥道:“这是分明就是兵器,你当我没长眼睛?”

    萧钦之嘲讽道:“你应该是长了眼睛,不过我建议县尉须得出门走走,不可局限无锡一县。这那就成了兵器呢?分明是我七叔用来捕鱼的工具,遇着大鱼,一叉子就能扎个通透。

    “你家用马槊捕鱼的?当本官没见过捕鱼的叉子么?”

    “《晋律》可有规定,捕鱼的叉子只限于一种么?”

    “不止于此,我七叔用着趁手,时常用来削梨,可需要为县尉当庭演示?”

    县尉噎住了,被气的黑着脸,喘着粗气,瞪着萧钦之却是语尽:“你——你——”

    “哈哈——”围观的群众一阵叫好。

    “还有三角叉。”

    “排叉,不止一种。”

    ......

    吴县令与县丞、主簿皆不言语,心中窃笑,对慷慨陈词的萧钦之,目露赏识之色。

    县尉被萧钦之一阵怼的叫苦不迭,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自己怕是讨不了好,暗道:“吃了不熟《晋律》的亏,此事过后,必定通读一遍《晋律》。”

    县尉重整旗鼓,奏令道:“禀县令,下官有查,华氏遭窃财物,极有可能藏于书籍中,需谴人查找,定可找到罪证。”

    吴县令自然明白,要是真让县尉派人去查,届时,怕是没罪证也要变成有罪证了,这点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吴县令一清二楚,故迟迟不语。

    萧钦之已然明白县尉打的什么主意,却是有计策应对,朗声道:“请县令应允,还我萧氏清白。”

    “嚯——”此言一出,立刻赢得了一众赞赏,有人言道:

    “萧郎君,好风采!”

    “心怀浩然正气!”

    “真名士,萧郎君也!”

    ...

    ...

    就在吴县令刚要下令时,有胥吏来报:“华小郎君来了。”华小郎君么,自然是正主华教了,与华安的白白胖胖所不同的是,华教生的尖嘴猴腮,脸型狭长且枯黄,面色无光,多时嗑药嗑的与食色之耗,掏空了身体。

    然华教自知生的不白皙,于是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粉,打上了妖艳的腮红,身上穿着一件吊花粉红长袍,脚穿黑金丝织履,懒洋洋的斜靠,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两个小厮抬着一顶肩舆,傲视众人,所过之处,人人避让,竟是堂而皇之,欲进公堂,不想有人暗地里伸出一只黑脚,绊走在前头的小厮一下,那顶肩舆轰然向前倒去。

    而肩舆上之人,自是一个不慎,一脸怼在了公堂的地面上,正好朝着萧钦之的方向,“砰”的一声,萧钦之连忙往边上一瞥,刚好躲过飞来横祸。

    “哎呀——摔死本公子了。”华教躺在地上,呜呼道哉,被摔的衣衫不整,脸上的粉在地上留下一条白色与红色血迹交织的印记,门牙也惨遭重创,露出了一个缺口。

    两个摔倒的小厮急忙来扶,却是被华教一脚踹翻,捂着满是血的脸,大喊道:“来人啊,杖毙这两个劣奴。”

    捕役应声而出,几人牢牢将两个小厮按倒在地,小厮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哀声求饶道:“小郎,小郎,是有人绊了我一脚,我不是故意的。”

    “混账,还敢还嘴,打烂他的嘴。”愤恨的话语从华教豁了齿的门牙溢出。

    捕役抬起手,毫不手软,狠狠的打在小厮的脸上,几巴掌下去,小厮的嘴里鲜血直流,支吾话不连句,只用力的磕头求饶。

    县尉急忙上前,伸出宽袖,给华教擦脸上的血,疾命道:“赶紧拖下去杖毙。”

    四名捕役抬着两名小厮,往县衙后走去,只听见有棍杖打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起,刚开始小厮还能哀嚎几句,不小一会儿,就没了声,捕役来报,两名小厮已经毙命。

    这一切都真实的发生在萧钦之的眼皮下,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两条人命就没了,便是连县令,也无一句阻挠。

    这个人如草芥的时代,下人不是人,下人的命自然就不是命的,或一件事惹得主家不顺心,便可立即击毙。

    萧钦之只迷茫了一会儿,就恢复了过来,心境瞬间发生了些许变化,如果说,之前还有看在华安的面子上,或可收一些手,那么如今来看,已然是不死不休。

    县尉在华教面前尽力表现,冲着门口之人,狂怒道:“是谁绊的,赶紧自己出来,莫连累的他人。”

    门口围观的群众,有些被吓得仓皇逃窜,但总有人立刻填补上来,一些前来无锡参加定品的才俊,则是怡然不惧,几个是被有心人遣来县衙打听案件进展的小厮依旧矗立,剩余则是七叔,满谷与周烈,怒目而瞪。

    县尉目光凌厉,指着七叔,大声喊叫道:“一定是你,是你们几个萧氏的人绊的。”

    华教想也不想,怒道:“来人啊,捉住这几人,杖毙。”

    萧钦之眼中眦出火,怼道:“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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