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臭名声的女人

    十四 臭名声的女人 (第2/3页)

连里间都不进去。

    但这样的游戏并没有玩上几天。因为打铁出身的姚铁匠,一向对付的就是硬茬,太知道想让生硬的铁块能在锤下乖乖地听话应该怎么办、、、、、、

    是在她嫁过门来的第四天晚上,连日来的寝食不安让她身心俱疲,浑身酸痛无力,眼皮都要抬不动了。因此,她在外间屋里的地铺上一躺下身来,不一会的功夫就熟睡过去,啥事也不知道了。

    当她朦胧觉得有人动她,睁开眼意识到事情不好时,一切都为时已晚——她的双手和双脚已被姚铁匠绑了起来,嘴里还被塞上了一块不知是破袜子还是擦汗的手巾,反正一股子酸臭气味。随后姚铁匠把她老鹰抓小鸡似的弄到了里间床上、、、、、、

    经历了不堪回首的一夜,泪水哭干之后的她陷入了一种麻木绝望的状态中。晚上的时候,她不再躲避什么,像一块木头似的,任由着姚铁匠去摆布发泄;白天里,她也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痴痴地发呆。实在呆得百无聊赖,有时她便以挖野菜为名来到野地里,找个地方一坐下就是半天——麻木的她似乎想了许多许多,但又似乎啥都没想,只是那么茫然无视地呆痴痴坐着。过去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遥远的梦,而她又像是一个迷失的孩童,老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喊也喊不出,哭也哭不出,就那么在心里憋堵着难受,难受得厉害、、、、、、。

    但她并不知道,她的举动——更是她带有几分姿色的年轻相貌,吸引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姚家岭村的当家人,一个外号叫“老狗”的老色鬼。

    说起这位当家人,他的确算得上是官运亨通,因为多少年一来,他一直就是在这个村子当一把手。常言说:县官不如现管。虽然他的官阶连个七品芝麻官都够不上,但在姚家岭这一亩三分地上,他俨然就是一个土皇帝,从来说一不二——他要是说口里有两个牙,谁也不敢去扒开嘴看个究竟!

    他在村里之所以这么些年屹立不倒,究其原因,他善于对上弄虚作假、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是一个因素;另外的重要一点,就是姚家岭这个村是个大村子,不光人口多,村里的集体经济一向也比较强,既有一个大面积的果园,村里还有一座相当规模的油坊。谁都说不清楚,这么些年来,为了溜须拍马上边领导,他动用了集体的多少财物。

    他这个人,别看贵为支书,名声在外,其实,除了对上善于溜须拍马,对下以势压人,他纯粹就是大老粗一个,才干实在是说不上。但他也有一个特长,那就是对女人特别的感兴趣。而且他对女人的口味是:不分老嫩丑俊,只要是他没上过手的,他都有兴趣过过手,无一例外。

    因为他有通吃的毛病,这也就难怪他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了。有一次,他正跟儿媳妇在寻欢作乐,恰巧这时有个小偷来想偷东西,无意之中把他们之间的秘密给发现了;只听儿媳妇嗤嗤笑着对他说道:

    “你这当公爹的老是跟儿媳干这事,往后我可不管你叫爹了,就叫你老狗好不好?嘻嘻。”

    “老狗就老狗,老狗就老狗。”

    就是从此之后,他便有了一个“老狗”的外号。

    自从姚铁匠结婚之后,老狗便对姚铁匠的那位处在妙龄、长相也不赖的小媳妇可就看在了眼里,心里不由得开始打起了染指的主意。他开始利用各种借口到铁匠家,跟铁匠媳妇说话、套近乎,一去自然就没话找话说,磨磨蹭蹭半天不走。

    起初,铁匠媳妇一见老狗那色眯眯的眼神,就觉得来者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碍于人家是村里的当家人,觉得自己也不好就把反感明摆在当面,所以态度上还算是不冷不热。

    说来也巧,有那么两次,老狗往外走时,都是碰上铁匠干完铁匠生意从集市上回来。而每次在家门口碰见老狗,铁匠都会在事后喝酒时表现出吃醋恼火的情绪——对老狗骂骂咧咧的,觉得老狗是在打自己媳妇的主意。

    而铁匠的这一表现,让那一直对铁匠怀恨在心的媳妇看在眼里,想起了报复铁匠的点子。

    于是,当又一次老狗往外走、碰见铁匠回家来时,铁匠媳妇故意当着铁匠的面,亲热地跟老狗又说又笑着送老狗往外走,这让铁匠不由得醋意大发,火冒三丈。当媳妇一送走了老狗回到家时,铁匠便逼问媳妇是不是跟老狗这个见了女人就想上的老色鬼勾搭上了。

    媳妇倒也爽快,不光痛快地承认了,还挑衅地说:早就勾搭上了,你咋地吧!

    如此之下,顿时可就把铁匠气得发疯,二话不说便把媳妇痛打了一顿。

    看着铁匠快被气疯的样子,铁匠媳妇身上虽然被打得疼痛难忍,但她心里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事情发展到这里,作为老狗,他本可以装作啥都不知道,但这个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