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乌鸡变成彩凤凰

    十八 乌鸡变成彩凤凰 (第2/3页)

么是好?爹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这辈子可就全指靠你了。宝啊、、、、、、”

    丁贵宝打断母亲的话,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

    “就你嘴碎,净跟我嚼蛆!哼,我到底怎么了,老是在我耳朵根乱咕囔!你们也不看看,这都啥社会了?如今这年头,讲得就是一个‘一切向钱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只要你手里能抓闹来钱,你就是大闺女不搽粉——本事(色)。我早跟你说过,我手里的钱,那一不是偷的,二不是抢的,是我凭本事挣来的。我可告诉你们:你们不要给好不觉好,没个好了!我如今穿衣啥的,伸手向你们要过钱没有?别忘了,去年村上集资,我还帮家里搁了二十块呢。我、、、、、、”

    “混账东西!还净说这种混账话!”一直未吭声的丁老万突然忍耐不住了,冲儿子呵斥起来。

    贵宝娘一见,登时可就不乐意了,冲丁老万开口道:

    “你看你个老东西!你这是干什么?真是人老改了肠!看你这如今,动不动对宝儿就是吹胡子瞪眼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还想把宝儿一口吃了不成?一张嘴就像吃了二斤枪药,你就不能说话软和点?真是改肠了!”

    丁老万意欲争辩,但又作罢,哀叹一声,只剩了吧嗒吧嗒地紧抽烟。

    丁贵宝朝父亲斜楞了一眼,鼓囊了一句什么,赌气地一扔烟巴就要起身走人,母亲赶忙劝阻道:

    “宝啊,你就甭理你爹哪一套,他是越老越糊涂,不像话!你是娘的好孩子,听娘的话,你就听娘跟你说正事。来,坐下。”

    丁贵宝被母亲拉扯着,勉强地又坐了下来、、、、、、

    听着母亲的介绍,没听了几句,一当听到‘姚玲’这个名字,他就情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

    到最后母亲一说完,他这里倒是没在乎什么转亲换亲的,只是兴奋地一拍大腿,乐不可支地来上了一句“这还差不多”,随即便蹦起身来、、、、、、

    丁贵宝欢天喜地出门去了。

    丁老万在灶门口那里却是沉闷地来了一声长叹。

    贵宝娘见状,顿时可就又不乐意了,开口道:

    “你这又是咋了?听见你这种声气就够了!以后你能不能别这样,像谁让你吃了屎是的!你看宝儿对这亲事多高兴,他能高兴那就是最好!你还想怎么样?你别忘了:宝儿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是你们丁家唯一传宗接代的根、、、、、、当初因为我一时没生下个儿子,你们一家老少可没少把我往死里逼啊!如今你倒猪油蒙心,看着宝儿不顺眼了,不寻思怎么让宝儿好的事了。我可告诉你:宝儿就是我的命,不管你想对他咋的,我都不答应你!宝儿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说了算!你就少给我出你那些丧气动静!”

    一听老婆提道起了当年,丁老万一下子没了脾气,只有把脑袋更低下去一些——他知道,他的当年,包括他父母的当年,那是落在老婆手里的一个永远的带把的烧饼;只要啥时老婆想啃,那他们只有挨啃的份——想怎么啃就怎么啃!

    说起丁老万家这一支人脉,一向就显得孱弱而奇巧;

    说孱弱,是他祖辈留传到他这一代,已是连着六代单传——到他这里时,它上面有六个姐姐,就他兄弟一人!

    说奇巧,是他这祖孙六代,除了年代各异,生日都是同一天。知道这事的人一说道起来无不称奇,可谁也说不上这是咋回事。

    当年,丁老万因为家里穷困,到他快三十岁时,好不容易才积攒了一点彩礼钱,这才总算娶进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媳妇。

    对老万媳妇来说,当年她能跟上老万这个大她十岁的老男人,说白了,就是她的兄嫂在当年想娶她的几户人家中,看到老万家出的彩礼最高而已。

    说起她的身世,自小确实是个命运坎坷的不幸人,几岁时爹娘就没了,只得落在兄嫂的手里讨生活。

    她兄长那人,一句话概括讲,就是一个吃鼻涕一窝脓的懦弱人;除了裤裆里比女人多长出那么一点来,简直称不上是个男人!她那兄长,似乎前身八辈子都是打了光棍的,所以这辈子好不容易娶了个女人,我的乖乖,那直接就像得了奇珍异宝是的,生怕一不小心招惹了老婆,老婆“腾楞”一下就飞走了,所以就整天价把老婆像个娘娘似地供奉着,对老婆的旨意从来不敢稍有违拗。

    而他的那个老婆,别看个码不大,两条小短腿还是罗圈型的,可那是一个标准的朝天椒,辣人心的很!

    如此之下,可想而知,老万媳妇这个小姑子,落在这样的兄嫂手里,哪里还会有什么好?

    所以,她在兄嫂手里时,真个是生活暗无天日;只有她干的,没有她吃的,也没有她穿的——到了都是十七大八、开始发身子的闺女了,夏天时候,身上里面连点紧身子的小衣裳也没有,有时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丑;

    有一次,她正撅屁股下着腰在干活,身后忽然刮来一阵风,把她的上衣一下子都刮到了两腋下,顿时可就把她胸前刚刚发育的那一对完全暴露在外,让外人看见当了笑话传说!

    她嫂子那个朝天椒,对她不光在吃穿方面苛待,对其他方面更是漠不关心;当她第一次来月经时,自己根本就不明白是咋回事,心里害怕得够呛。

    对此,嫂子既不关心她,也不告诉她该咋办,那时也实在没有如今的卫生纸、卫生巾,更没有今天的什么护舒宝之类,因此让她一来月经就狼狈不堪,弄得裤子上到处都是月经的红色。

    后来,还是一位老奶奶告诉了她一个古老的办法,用一块布子缝一个长形的小袋子,里面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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