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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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部分都不愿意碰触,何况是别人的?然而她不习惯当面与人难堪,轻声道:“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这种事过于不堪入目。”

    “桢桢,你太保守了,食色性也,都是最寻常不过的事儿。”他隔着裙子不着痕迹地挪动手掌覆到她腿间,沙哑着音道,“心肝儿,我倒是巴不得天天用嘴替你舐,偏生你一听便吓得要寻死觅活。”

    “别说了,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还要脸不要啊?”维桢忙打断他。

    沈飞付之一笑:“跟你在一起我还要脸作什么?我有了桢桢,其他什么都不在乎。”

    维桢被他这些无耻的狡辩绕得晕头转向,摆了摆手,意志消沉道:“算我求求你,别再说了。”要不是一双耳朵还要留作后用,她都想直接切下来烧了埋了,一时筋疲力竭地伏在沈飞身上,泪珠又再‘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沈飞深谙用兵之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维桢一退再退,往后再不甘心在这件事上也会顺从自己。他抱紧维桢轻言软语地哄劝她。

    沈飞对维桢的占有欲几近变态,千方百计要让维桢毫无保留地属于他。如果不是俩人的血型不符,沈飞甚至想过把维桢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换成自己体内的。

    沈飞拍了拍维桢的脸笑道:“瞧你这娇气劲儿,我之前那些——”他猝然顿住。

    维桢又不傻,知道他未出口的话是有关旧情人的,道:“既然以前的女朋友都那么厉害,你去找她们不就结了,何苦来折腾我。”

    她的话脱口而出,语气不似赌气,根本就是漠不在乎。

    沈飞艴然不悦:“你什么意思?”

    维桢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没有什么意思啊,随口一说而已。”

    沈飞不愠不火道:“在我听来不外乎两种意思:你与我在一起时不在乎我沾惹其他女人;更有甚者,你已经不想跟我在一处,巴不得我去同别人好。”他扼着维桢的下颌,“桢桢,你说说,是哪一种?”

    维桢被他弄得生疼,吞声忍气道:“我、我就是吃味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真的?”

    维桢含泪点了点头:“嗯,自然不敢作假。”

    沈飞谛视她良久,腊尽春回般笑起来,松开了手:“你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以前那些女人,我连她们的鼻子眼睛长什么样都忘了。我和桢桢在一起,往后绝对不会再碰其他人。”他无限迷恋地描着维桢秀美得令人目眩的眉眼,“宝贝儿,我只要你,老公心里只有你一个。”留意到她眼眸中隐藏的水光,脸色一暗,他把这小东西疼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她怎么总是害怕自己?他从始至终都没舍得伤害她,她究竟在畏惧什么?

    维桢无暇感动于他的深情厚意,她从方才短短的交锋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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