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这打牌多是一件美逝

    第252章 这打牌多是一件美逝 (第2/3页)

带着一丝见多识广的骄傲感慨道:“这些棋子叫做‘飞机’,会飞行的器械。它明明没有飞艇那样笨重的热气球,却能飞得更高,飞得更快。呵呵,真想知道它飞起来是什么样子啊。”

    罗塞尔大帝……剽窃手稿……罗塞尔大帝……剽窃手稿……罗塞尔大帝……

    克来恩拿过骰子,掷出:“或许是蒸汽动力吧,这是罗塞尔大帝的创意吗?”

    “呵呵,可能是吧。”

    查拉图似乎另有深意,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暗示般地说道。

    克来恩再一次掷出了5——他皱了下眉,选择了再起飞一架飞机。

    查拉图再掷,4,依然0进度。

    “年轻人,你似乎玩过这个游戏?”

    几回合后,查拉图的飞机终于起飞,他冷不丁开口:“现在外面的世界很流行这个游戏吗?”

    克来恩早有准备地回答:“您刚才讲过了规则。”

    “是啊,不好意思,我给忘了。”查拉图像个老年人一样笑着调侃着自己的记性,冷不丁再次开口,“你好像对‘飞机’并不意外,动作也很娴熟,年轻人接受新事物的速度真是快啊。”

    克来恩又皱了下眉:“它只不过是棋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就在克来恩开始构思下一句话要怎么应对的时候,查拉图却点了点头,带着若有若无的微妙笑意说道:

    “这样啊。”

    “……”

    ……他到底想暗示什么?这种语气,像是接受了我的回答,又好像只是在嘲笑我的遮掩,吞吞吐吐的不把话说清楚……占卜家的高序列为什么会是这种德行!克来恩感觉自己拳头硬了。

    克来恩按捺着这一丝怒气掷骰,刚好一个3,把查拉图刚出家门的飞机给创了回去。

    查拉图眉头一挑,若无其事地笑道:

    “你开启大门后,这里的历史和命运将发生改变,我切割出来的这影像也会随之消失,到时候,你会看见一罐骨灰。”

    “我只希望它们能被洒入因蒂斯首都特里尔附近的塞伦左河里,那是我的家乡,我出生的地方。”

    这是主动回答了“为什么要帮助我?”的问题?我还没找到机会问出口……克来恩感觉气稍微消了一些,但随即就发现了一个漏洞:

    “既然之前有人离开,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查拉图摇摇头:“我不放心她。”

    她,果然是她,是爱德华·沃恩……克来恩露出惊容,做出一副被这个信息震撼到的样子,不相信恶魔,但是选择相信我?因为看得出来我有求于你?

    念头纷呈间,克来恩决定表现出一些贪婪,让查拉图降低对自己的评价,也让对方认为自己有求于他,所以可以被轻松诱导。

    他开口:“我需要‘诡法师’序列4的配方。”

    克来恩已经通过威尔·昂赛汀得知,“占卜家”的序列4魔药叫做“诡法师”,重点或许在于诡异,狡诈,恶作剧之类,和一直以来的扮演方式契合。因此他直接在查拉图面前说出这个名字,暗示对方自己知道部分配方,可能也残缺,不要作假。

    查拉图姿态未变,早有预料地说道:

    “序列4的魔药确实叫‘诡法师’。”

    “我可以把配方给你,只要你愿意相信我给的是真配方。这一局结束之后,我会把黑曜石,开门符号和‘诡法师’的配方一起给你。”

    “哎,这对我来说都不是需要在意的事物,只要你能把我的骨灰洒回我故乡的河流里。”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玩一把?

    克来恩安静听完,忍不住说:

    “您的位格肯定很高,遗留的骨灰就这么撒下去,会污染整条河流,留下数不清的怪物的。”

    “很仔细。”

    查拉图闻言哈哈笑道:“不过,我的骨灰里已经没有任何特性,我早就失去了它们。”

    克来恩揣测着对方的意思,再次追问起本身非凡途径的事情:

    “‘诡法师’之后的序列3魔药叫什么?”

    查拉图脸上的胡须略微抽动:

    “古代学者。”

    “那对应的序列0呢?”

    查拉图又看了他一眼,低笑道:“打开门逃离的时候,应该就能知道。”

    说话不说完是吧!说话不说完是吧!我最恨你这种人了,总是笑而不语……克来恩顿时有了和罗塞尔相似的感觉。他刚准备继续薅见多识广的查拉图的羊毛,忽然注意到外面的世界逐渐明亮。红月照耀下,天花板上吊着的秘偶们摇摆的幅度开始变大,在空中做出走路的动作,仿佛就要活过来!

    克来恩当即变得透明,穿墙而去,进入了最近的房屋中躲避。

    大约二十分钟后,红月再次被乌云挡住,克来恩回到教堂里,惊讶地发现查拉图已经起飞了两架飞机,还把自己已经飞出去的一架飞机撞回去了。

    “我刚才掷出了两个6和一个4。”

    这老头含混不清的声音尽显无辜,就差露出俩清澈透亮的大眼睛了,一看生前就是顶级无面人。

    “该你了。”

    ……克来恩拳头硬了又硬。

    查拉图狡黠地说道:

    “那现在你该回答我一个问题了。”

    “你知道‘源堡’是什么吗?”

    倏然之间,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

    克来恩微微皱眉,将脖子上细小的鸡皮疙瘩按下去,不让背后足以浸透衬衣的冷汗渗出,仿佛是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听到了新名词,疑惑中又带着几分想薅羊毛的心态,不动声色地反问: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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