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水墨

    第一百六十六章 水墨 (第3/3页)

话,并没有激起更多的惊呼声,反而是将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此子姓甚名谁?为何身怀两件传世灵宝?”

    “难道他就是青麓书院培养出来参加下一届【文会】的几大弟子之一?”

    连续发问的是荀柏,巫山刚刚的表现,绝不比强势的水墨差多少。

    水墨刚刚选择暂避锋芒,就意味着水墨没有把握短时间内将巫山踢出秘境,由此就可以看出巫山极为棘手。

    “是不是参加【文会】的弟子,不好定论。不过,能拿到青麓书院那两件宝贝,说明此子在青麓书院地位肯定不低。”

    “只是此子如此强力,实力绝对不在青麓书院那几名行走之下,为何声明不显?”

    擅长气血之力的颜求真心直口快,将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不过,颜求真并没有说出巫山手中那杆长枪也不简单。

    颜求真虽然觉得巫山手中长枪不同寻常,但那杆长枪并没有散发出传世灵宝该有的气息。

    “山长,此子和水墨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颜求真看向山长苍山月,问出了在场大部分老师都想问的问题。

    山长苍山月再次回望石壁,那里已经没有了巫山的身影。

    好一会,山长苍山月苍老的声音才迟迟响起。

    “我也不确定,水墨乃是文道第五境、气血第三境的实力,手中也有两件我们书院的传世灵宝,战力不会比青麓书院那名弟子低。”

    “青麓书院那名弟子,乃是气血第五境、文道第四境的实力,也是身怀两件传世灵宝。”

    “水墨胜在文道境界更高,青麓书院那名弟子胜在气血更高。”

    “这两人如果放手一战,还不好说。”

    山长苍山月的结论,让苍山洞书院的师生都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稀稀疏疏的感叹,在人群中响起,似欣慰,也似期待。

    “青国虽乱,但青麓书院的气运反而比以往更加绵长,接连出了好些优秀弟子,羡煞老夫也!”

    “你们说,我们书院能不能也在青国掺和一手,夺取更多气运?”

    “……”

    苍山洞书院一众师生关于青国的议论,并没有得到山长苍山月的回应。

    不是山长苍山月不想,而是不敢,因为牵扯到气运,牵一发而动全身。

    清河城,青麓书院。

    巫山和水墨相遇后的激战,也被众人受入眼底。

    之前看不上巫山的那几名白发老者,此刻个个面面相觑,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其中最显眼的两人,一个叫做袁良善,一个叫做蒋恭。

    在书院中,这二人和罗让不是一个派系,跟礼科洞主文九天也不是一个派系。

    所以,这二人之前埋汰起巫山来,嘴不饶人。

    反倒是罗让和礼科洞主文九天一派,显得颇为亲近。

    此时,罗让看着没有巫山身影的投影墙壁,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山长,刚刚水墨手中的灵笔,不会是【惊梦】吧?”

    【惊梦】,灵笔,苍山洞书院有名的传世灵宝。

    “就是惊梦笔!”

    七层楼,诸位老人纷纷失声,接着有人惊呼。

    “难不成刚刚将巫山拉入浓墨的那招就是【南柯一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