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保熟吗?
瓜保熟吗? (第2/3页)
加了点辣子,结果吃的李天恒是满头大汗,擦汗不止.
李天恒埋头解决混沌时,铺子来了个挑担的汉子,看来是从山脚而来。
穿着见马甲汉衫,踩着双崭新草鞋,到了铺子就把担子一卸坐下,一脚踩在板凳上,一边拉着汉衫,一边取下斗笠扇风偷凉.
“老板呀,老规矩,一碗大混沌再加半小碗,辣子全搁满哈!”
看来也算老相熟,熟练答应就扭头准备混沌去了.汉子等食无聊四处打量,看到一身白衣负剑的李天恒望向自己.
汉子似乎好像觉得不自在,向着李天恒缩了缩脖子,讪讪笑了一下.
李天恒回以微笑,继续低头解决起了混沌,像是被辣椒辣的鼻涕直流一般。又是狠狠了吸了两鼻子.
汉子的混沌也上来,不愧是挑夫脚行的人,力气活当的人胃口就是好,
大碗的混沌几乎都没怎么咀嚼,一股脑的往嘴里送,似乎是全然感觉不到刚出锅的滚烫.
解决大碗之后,对着剩下那碗小碗混沌确实像如喝香酿,细细琢磨,不时的还吧唧嘴两声.
李天恒觉得甚是有趣,正擦着汉看着汉子吃着剩下那碗混沌,觉得是不是老板给他做的那碗比自己的还香.
李天恒正掏着铜钱准备结账上山,结果山上穿来一阵嘈杂动静越来越大。
“挖到了!挖到了!”
“挖到陨铁了!!飞云山门的挖到陨铁了.”
一声如湖畔涟漪,正在上山的人,或者正在下山的人,全都扭头向山上奔去,就连馄饨铺老板都擦了擦手去看热闹去了.
一时还算热闹的山道一瞬安静下来,只有混沌铺内的李天恒和汉子还呆呆坐着.
汉子解决掉馄饨,从担子里翻出几枚铜钱,用汗衫内衬抹了抹放在桌子上,又掏出个黄瓜啃了起来.
混沌铺子显得格外安静,灶台的柴火时不时噼啪一声,汉子咀嚼黄瓜的脆响嘎达作响.
李天恒率先打开沉默;
“这会大哥,是个挑户?”
汉子回过头被这几乎白痴的问题整的有些愣神憨憨回答道;
“回公子话,我就是负责给山上驻守挖掘的门派,送些瓜果混个走山银钱的吃喝.”
李天恒手心颠着付账铜钱,面露微笑问道;
“山路颇抖,这营生可颇为累人呢。”
“我别的本事也没有,就剩个脚力不错,混口饭吃嘛.”
“,老哥你那框里都有些啥呀?”
汉子闻言又是被这没话找话的话题弄的反应不过来.
“回公子话,就是些黄瓜和果蔬而已.”
李天恒停下手心的动作将铜板拍在桌上,微笑更甚;
“你的瓜保熟吗?”
“公子, 你问的啥话嘛,这是黄瓜用呀”
“你这瓜报熟吗?”
“公子,这是黄瓜,熟了卖谁去!”
李天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容不减,一双桃花眼眯出一个弧度。
汉子一拍自己脑袋,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终于能明白李天恒为何一直追问不停.
“感情是个行家呀,我还猜半天哑谜呢”
只见汉子掀开担子遮布,伸手在担子里摸索着什么,然后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摆.
“昨晚刚摘的脑袋瓜,你说熟不熟!”
小暑山庄内,李天恒接过张昌明递来密密麻麻的谍报,是近来入境昌州的各股江湖势力.
李天恒看着谍报啧啧称奇,每看过一份名单,就将其揉碎丢入火盆中,
使得盆原本安静燃烧的炭火,火光不时跳涨一下,又趋于平静.
李天恒微笑放下谍报,夹起一筷酒菜就放入嘴中咀嚼,眼神飘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张叔,这大小四股江湖势力,真的能是为了小小陨铁不成吗?”
张昌明提起一杯酒,在鼻尖细细嗅闻了一般,又缓缓放下:
“不敢隐瞒少主,属下派人勘探得来的消息得知.”
“初期确是有四股势力入主青华山,他们以陨坑为界,各占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搜索陨铁.”
“结果在一夜之间,西南两角的江湖散勇死的干干静静,死相凄惨非凡。”
“脖口有一尖锐牙印,身上血液十不存二,更有几位一品武夫的心肝不知所踪.”
李天恒顿住夹筷的手,沉声问道:
“嗜血喰肝,那岂不是那人来了?”
张昌明点了点头,饮尽了杯中酒,面露苦色说;
“少主呀,若是只有一位魔头巨擎也就罢了,附近三州黄鲤司加起来四千尾甲士,拿命填也能把他们弄死..”
又倒满一杯邀李天恒共饮,酒是昌州特色酒酿,醇香之余也是刮的满喉咙辛辣.
“少主你肯定也知道了,现在明面上看似是昌州危机重重,但是临近的,“苍”“荆”两州其实明面下也是暗流涌动.”
李天恒贴近低声问道;
“有人要用湘王谋逆做文章?可湘王脑袋都已经传首诸边了.”
“少主,湘王虽死,但是你别忘了,咱们游鲤和朝廷这次是,拔草于春发前.”
“真正的谋逆主谋肯定不是湘王一人,更别提他压根起事失败根本还没用到的暗桩暗棋.”
“况且这削藩大势之下,各位王爷估计也很难睡的安稳.”
李天恒点点头:“就好比一把刀悬而不落,让人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有人受不了反抗了,结果刀真落下了咔擦给砍了.”
李天恒冷笑一声:“但是滴着血的刀再想架人脑袋上,各位王爷估计可就不愿意了.”
张昌明从怀里掏出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陨铁,交予李天恒.
“少主,山中有残余陨铁的消息确实如此.陨铁珍贵不假,但因为这个吸引来璞镜魔头,属下是万万不信的.”
陨铁青幽沁凉,入手确实要比一般石头重上不少,李天恒反复打量也看不出啥门道来,索性就揣进胸兜.
“既然想不通,那便不想了,我明日进山看看,你速传信于马教头.他这会应该在荆州,一日半旬快马应也是能到的.”
张昌明领命出屋而去.
李天恒饮尽一杯酒,只是低头呢喃道;
“璞镜魔头吗?”
李天恒眼神晦暗,盯着右手碗口红绳拴绑处的一枚的铜钱思想着什么.
次日清晨,天微亮之时李天恒便早早清醒,说是醒了,其实并无睡着,小时候被娘亲娇惯坏了,养成了认床的毛病.
李天恒拿水狠狠抹了把脸,打着哈欠就打开了房门,正巧竟然撞到一人,是昨日的门房小哥。
李天恒略微诧异看清来人,悄悄拢了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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