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宁远开战之战前骂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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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宁远开战之战前骂阵 (第1/3页)

    就在努尔哈赤让范文程出营叫阵的时候,袁崇焕也在忙着穿戴盔甲。

    到了明末,所有的军队,不管是明军、清军还是农民军,都已经穿上了棉甲。

    现代人觉得威武帅气,满身鳞片的扎甲早就被火器时代给淘汰了。

    不过依照袁崇焕的所见所闻看来,扎甲即使不被火器淘汰,也会被兵员素质和辽东气候给淘汰。

    因为古代生产的札甲是用绳索将一个一个甲片穿接而成,极为沉重。

    倘或郑重其事地全副武装起来,通身上下光盔甲就重达八十八斤半,也就相当于现代的一百零四斤。

    这样的装备穿在身上,对明末普遍瘦弱的士兵而言,无疑是苦不堪言,如果运气不好遇上冬日的雨雪天气出征,身上的铁甲则更是冷冽。

    相对而言,棉甲的普遍重量在三十斤到四十斤左右,更加适合辽东的行军。

    它的制作工序也十分简单,一般是采用七斤棉花,打湿后反复拍打,打成很薄的棉片,把多张这样的棉片再缀成很厚很实的棉布,这样的两层棉布之间再缀上铁甲,内外用铜钉固定。

    这种甲胄的御防原理,主要是在于它的韧性,所谓“层层叠加,以柔克刚”,是利用其材质吸收攻击攻击物体的动能,而不是利用其硬度将伤害物弹走。

    由多层坚韧的长纤维组成的细密网络对来自外界的冲力有着十分良好的吸收作用,这个原理在近代战争中也一直在被应用,甚至到了民国抗日时期,依然还有部队用八仙桌顶着几床打湿的厚棉被来攻城的例子。

    因此即使袁崇焕是穿越者,在现有条件下,也不得不承认棉甲的优越性。

    就在袁崇焕将盔甲穿戴完毕之后,徐敷奏就带着“紧急军情”来了。

    两人骑上了马,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来到了宁远城的西北面。

    此时宁远城全城都已经戒严,若有喧哗走动者则立斩不赦。

    因而待袁崇焕和徐敷奏上得城墙时,城上城下没有一人敢擅自行动,只有被分派负责西面的左辅,和负责北面的朱梅朝袁崇焕迎了过来。

    左辅指了指城下,对袁崇焕道,“袁臬台,骂阵的来了,您看该怎么处理?”

    袁崇焕愣了一下,暗道,怎么这段情节在后世的各种史料里面都没有任何记载啊。

    难道这是他穿越之后才造成的历史线变动?

    就在袁崇焕在记忆中努力检索他曾经读过的资料时,范文程开腔了。

    范文程一开腔,袁崇焕就明白为什么这段情节没有被记载下来了。

    只见范文程骑着高头大马,雄赳赳气昂昂,一开口就是中气十足,字正腔圆,仿佛他才是后金之主,被掳去当包衣奴才的那个人不是他,“袁崇焕!你个死了爹的缩头乌龟!你给老子滚出来!”

    袁崇焕顿时眉头一皱,判断此人来者不善。

    因为袁子鹏去世,天启皇帝四次夺情袁崇焕,不让他回乡守孝,而是坚守辽东这件事,在明朝的价值观里,是值得赞扬的“忠君”事迹。

    这就好比现代宣传某个公职人员“为大家不顾小家”而坚守岗位,然后境外势力不去抨击这种宣传不符合人性,反而一直就逮着那个公职人员骂人家没爹没娘。

    怎么听怎么像是“反装忠”。

    袁崇焕向身边三人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就是袁崇焕?”

    朱梅抬起手指了下自己的头盔,“盔枪么,他一瞧您头上那盔枪就知道了。”

    头盔的盔枪就是头盔顶部那一根竖着的像“避雷针”一样的东西,这根尖尖的枪头在现代被认为是满清八旗头盔的特色,实则却是沿袭明朝头盔而来。

    高级将领往往会在盔枪上挂日月章纹旗,或者饰以红缨或动物羽毛,让人一见便知其身份不同。

    袁崇焕这时并不动气,这倒不是因为他性子和缓,而是因为他是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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