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不斩行刺杏寿郎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不斩行刺杏寿郎 (第2/3页)

    原本义勇答应回来教他水呼,并没有任何其他的额外附加条件。

    “非要把你的头发……”

    但义勇一走,蝴蝶忍却立刻变脸,让他负责分发伙食、打扫基地卫生。

    只有完成了每天的工作之后,才能获得一个小时共同修行水之呼吸的时间,而这段时间的3/4,他都在挨打。

    “一寸一寸地……”

    可想而知,一天的工作加上学习还有利用水化之术恢复伤势后,留给他自己训练巩固的时间,就更少得可怜了。

    现在他已学龄已有三天,却仍旧在训练水之呼吸的一之型·水面斩击,且进步十分有限!

    “全部剃光!”

    也许心中积压的不满过于强烈,这一次挥剑力气大了些,加上手又比较滑,鬼灯水月竟然直接把手中的刀给扔进了山壁对面的阴暗树林。

    然而,想象中刀具落地磕在地上的脆响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的、刀柄落入人掌中的动静。

    “君麻吕?白?”

    除了这两个人和身体还不怎么强壮的兰丸之外,鬼灯水月也想不到还有谁会特地来找他。

    【不会是我偷偷跑出的事,被那老巫婆发现了吧?】

    可他刚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怂为本性的鬼灯水月觉察不对,连连后退,而那个不速之客亦步亦趋,很快便暴露在惨白的月光之下。

    来人身后背着一把阔刃大刀,没有眉毛但目光凶狠凌厉,遮住下半张脸的绷带更是为其平添了几分凶狠神秘。

    “你、你、你不是……”鬼灯水月后退的同时,用手指指着对方,“你不是那个忍刀七人众的替补吗?叫再不斩的……”

    “鬼灯水月。”

    因为不久前才在这小鬼的哥哥身上吃过亏,再不斩看着与前者有八分相像水月,双眼厌恶地微微一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水影大人的弟弟,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水影的弟弟?”

    鬼灯水月一副“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的表情”,“枸橘矢仓虽然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但其实已经四五十岁了……”

    【看来鬼灯满月没和他联系过,甚至可能不知道他还活着。】

    再不斩一边在思考鬼灯水月的利用价值,一边挥着手里的打刀慢慢靠近,“现在雾隐村的代水影,就是你的哥哥,鬼灯满月。”

    “哇。”

    鬼灯水月看似惊讶,但其实并不怎么触动。

    他知道枸橘矢仓是被大蛇丸杀死的,大蛇丸是被老师杀死的,而他哥哥鬼灯满月又不是枸橘矢仓的对手。

    所以,在水月的心里:哥哥小于矢仓小于大蛇丸小于老师,在如今眼界大开的水月眼中,水影听起来很厉害,但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既然他是水影,你又是他的手下,我是他的兄弟,应该算你的半个上司……你能不能先把我的刀还给我?”

    再不斩沉默了两秒,把刀甩了回去。

    他谅这小鬼也没什么反抗能力,这样做反而能取得他的信任。

    再说,他听得很清楚,之前鬼灯水月说过“白”和“君麻吕”这两个名字,应该是和那个会木遁的小鬼一伙的才对。

    “所以,你们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该不会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吧?”

    鬼灯水月把刀塞回鞘中,一脸乖巧,实则心生警惕地看着周遭,寻找着其他人的踪迹。

    他并不完全相信鬼灯满月做了水影的话,搞不好这些人和他在汤忍那时一样,是专门来抓他的。

    “我是被一个叫蝴蝶忍的人邀请来的。”

    “哦——”鬼灯水月心中的戒备顿时放下不少,“我是听说过今晚会有人客人过来,原来就是你啊。”

    “是我。”

    再不斩继续问道:“你认识白?”

    “天天见。”

    “嗯,他是我的……”当要描述两人的关系时,再不斩忽然不知道用哪个词比较合适。

    “工具嘛,我知道。”鬼灯水月替再不斩补上了,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他一天到晚没事就念叨‘我是再不斩大人的工具’、‘我会为再不斩大人献出一切’,大家都知道,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从别人嘴里听到白自称是他的工具,不知为何,再不斩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短暂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再不斩又问道:“你知道他在这过得怎么样吗?”

    鬼灯水月盯着再不斩阴沉的上半张脸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怎么可能好呢……”

    再不斩的眉头拧了起来,本就残暴的双眼中射出两道凶光。

    “在这里,我们每天都要被那个老巫婆狠狠压榨。

    “比如我吧,每天累死累活要干十个小时的活,晚上下班了还要挨一个小时的打。要不是我的家传秘术能帮助恢复,我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

    难得遇见一个不会给蝴蝶忍打小报告的外人,鬼灯水月便趁机好好倒了一通苦水。

    “据我观察,我们这些人被迫打工的人中,最辛苦的其实就是白了。

    “那老巫婆压榨他压榨得最狠,专门在其他人睡觉的时候叫白起来干活,而且还是最危险的那种(指照顾咒印实验体)。

    “我听和白一起上夜班的兰丸说,白有一次不小心,差点就被人捅破了心脏呢……”

    鬼灯水月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在他的描述之中,白是所有人中最惨的那个,明明备受委屈,却对那个老巫婆言听计从,疑似是俘虏情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受害者。

    他并没有撒谎。因为在鬼灯水月将自己带入过去,白过的就是这么一种生活。

    毕竟,谁会喜欢给那些怪物一样的家伙端屎端尿的啊?肯定是被逼的啊!

    随着他絮絮叨叨,一旁的桃地再不斩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直到他听到什么“白晚上上班,白天还要被逼着去修大船,今天傍晚时分好像还被老巫婆叫到跟前骂了一顿”,再不斩积累的愤怒终于到达了顶点。

    他抽出身后的阔刃刀,擦着鬼灯水月的耳朵,狠狠捅进了后者身后的石壁。

    “噫!”鬼灯水月嘴都没有张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干什么啊?”

    再不斩俯下身子,抓住鬼灯水月的领子将其推到石壁上,寒声问道:“你嘴里说的老巫婆是什么人?”

    “你不就是她邀请来的吗?”鬼灯水月反问道。

    “你是说,那个叫蝴蝶忍的木遁忍者。”

    “是会木遁,但不是忍者。”鬼灯水月纠正的同小声建议道:“她可讨厌忍者了,我们在她面前都很少提这个字眼。你最好也少说。”

    【倒是和那个逃回来的家伙说得对上了。】

    【白也是忍者,没理由被对方区别对待。】

    再不斩想起了那天在休息站附近看到的参天树塔,以及那群雾隐忍者惨不忍睹的尸体。

    能让血雾之里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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