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关于义勇遇到神经病这件事

    第十九章 关于义勇遇到神经病这件事 (第2/3页)

证据提供给该国大名,让他们能有所准备,并以本国的法律手段来处死或拘禁这些贵族。

    这样一来,各国的大名尊严不会因为我的私刑而受损,而且还能以国家的身份表达对黑产的态度,最后他们还能找到借口,光明正大地剥夺这些贵族的违法财产。

    当然,如果证据充足,他们却不拒不执行,火之国大名就会在金属贸易上卡他们的脖子,实行经济制裁,加强对这些小国的控制。

    如此,火之国、盟国还有我,就都实现了自己的目的。

    虽然其中有不少不足为道的政治龌龊,但不得不说,母亲的方法很奏效。

    自那之后,我的行动几乎没有在火之国的盟国内受到太多阻力。比如这次泷忍村从来没想过对我动手就是证明之一。

    我跟随这批泷忍去见了泷之国的大名,告诉他,希望能检查这几个贵族、家人和仆役的身上是否留有咒印,以及想知道他们和大蛇丸的具体交流的内容。

    半个小时后,泷忍的首领给我展示了大蛇丸为不同体质的中年男性开发的40多种壮阳药,我也没有在这些人身上发现任何咒印踪迹。最后,泷之国的大名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他手下的大臣们绝不会再和大蛇丸有任何形式的来往。

    至此,我再也没有留在泷之国的理由了。

    本来这篇游记该昨天晚上休息时写的,但之后还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让我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动笔。

    下午六点左右,我刚来到土之国和泷之国的国界处,就遇到了一个高马尾金发小孩拦路。

    我本以为是刺客,但他却自称为我的受害者,说是因为我在忍界乱搞一气,所以害得他每天要被土影拿来和我比较。

    据他所说,土影以让他赶上我为借口,逼迫他每天学习十四个小时的尘遁,致使他根本没有时间进行艺术创作。所以他认为,只要杀了我,自己的空闲时间就回来了。

    总之,为了他口中的艺术,他必须杀了我。

    当我发现自己能听懂大蛇丸的疯话却听不懂他的时,我就知道这个少年应该有些精神方面的疾病。

    因为对方年纪很小,只比佐助大两三岁的样子,再加上我不想和精神病计较,就立刻用炎之呼吸飞速离开了。

    但我没有想到,他竟利用土遁制作出了能够飞行的忍具,在我攻击不到的几百米高空上,不断抛下威力惊人的黏土炸弹。

    除了尾兽玉,我临时想不到攻击他的办法,于是一边利用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练习风之呼吸的第一型,同时把他引向人迹稀少的石之国。

    上次来石之国时,我注意到有一个村子的人,似乎在效仿愚公移山的故事,企图凿穿大山,开辟通往外界的道路。但昨晚之后,那座山已经被炸平了一半,他们只要把那些碎石清理掉便可以通行了。

    就这样跑了一整夜后,我对于在运动中使用风之呼吸已经相当熟悉了,便趁他飞到略低点的时候,借助爆炸余波跳上了他飞行忍具,用写轮眼操控他带着我飞到了岩忍村。最后,我把他挂在了岩忍医院大门口的栏杆上,还留给他一笔治病的费用,随后趁岩忍反应过来以前离开了。

    虽然这个小孩浪费了我不少的时间,但他口中的“艺术”二字,确实给了我不少灵感。

    杏寿郎说能剧演员的表演艺术能让他完全忘记自己,也许我也能找到一种适合我的“艺术”,来达到风呼·常中所需要的松弛状态也不一定。

    所以下一步,我决定前往整个忍界艺术家最多的地方,也就是三日月岛。希望能有所收获。

    今日评分:8-2=6分。扣的那两分,是因为被那个金发小孩耽误了至少半天时间。】

    “义勇前辈好能写啊。果然,他自己的说法,和城门口那个木叶忍者告诉我们的有些出入,看来民间已经有了不少演绎的版本啊……”

    旅店房间里,玄弥给无一郎逐字读完这游记总的第二篇内容后,吨吨吨仰起头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怎么样,不会读的字都标注好了吗?”

    “嗯。”无一郎在义勇原文的上方标满了对应的发音,“只是有些词我不知道意思。比如这个‘脑满肠肥’,听起来怪恶心的…”

    【没想到我居然也有指导别人学习的一天……】

    虽然心里默默吐槽,但不死川玄弥实际上很喜欢这种感觉,于是立刻解释道:“就是说一个人的脑子和肠子里都被脂肪塞满了,大概就是指那些什么也不干、好吃懒做所以又蠢又笨的人吧!”

    “那还挺形象的。”

    无一郎认真地点了点头,把这个成语的意思标注在纸页的边角的空白处,然后大功告成般地合上钢笔帽,脸上浮出甜甜的笑容,“谢谢你了,玄弥。不然的话,只靠我自己慢慢查字典,估计光这一篇就得花一个星期的时间。”

    “呃,”他这么有礼貌倒是让玄弥有些不知所措了,“倒也不必这么客气……”

    “怎么了吗?”无一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你很不习惯我现在的样子吗?”

    “是有有一点吧。”

    不死川玄弥有点纠结地挠了挠头,“虽然这样的无一郎很讨人喜欢,有一种乖小孩的感觉,但总觉得少了一种……嗯,少了往常那种‘诡异’的安全感。”

    无一郎把头一歪:“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让以前的无一郎一个人待着,比起担心他的安全,我可能更加担心他把别人怎么样了……”

    玄弥尽可能组织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可如果是现在的你,如果我真把你一个人留在什么地方,总觉得你会因为太单纯而出什么意外。”

    将哥哥从身体里分裂出来的无一郎,仿佛完全变成了有一郎死前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身体因为霞之呼吸·产生的凉意,不死川甚至有些怀疑这个无一郎还有没有战斗能力。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自己却很喜欢现在的感觉。”

    无一郎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当有一郎‘真正’出现在我所在的世界中时,我才能毫无顾忌地展现出自己的样子,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下意识地伪装,就好像他活在我身上一样。”

    为了解释,无一郎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的吧,就像蝴蝶前辈一样,其实她并不喜欢笑。

    “她之所以总是挂着她姐姐的笑容,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一种‘姐姐还陪着我’的错觉……我猜,如果花柱能够像有一郎那样直接出现在她的身旁,在现实世界中陪着她,蝴蝶前辈的笑容也会因此完全不同吧。”

    “这样吗?”

    玄弥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既然如此,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除了各个村子的影,应该也没人能威胁到你的安全了。”

    “那玄弥你呢,”无一郎忽然好奇地问道:“你不想念你的哥哥吗?”

    “他可是只跟我简短告别了一下,就和花柱前辈一起去转生了啊,那浑蛋……”

    说起不死川实弥,玄弥拳头紧握,随后恍然大悟,“我说我为什么看有一郎那小子不太顺眼,应该是既视感的缘故吧!不过话说回来,知道那家伙现在也许忘记了一切糟糕的往事,过得很幸福,我好像就没有一开始那么想念他了。”

    无一郎追问道:“哪怕他转生后不记得有你这个人也没关系吗?”

    “嗯。”玄弥无比确定地点了点头,“哪怕他压根不记得我。毕竟某种意义上,他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嘛。”

    “我就做不到。”无一郎抬眸看向房顶,仿佛实现能穿透木板和横梁,直接看到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有一郎也做不到,所以当他向我提议,要我带他‘偷渡’到这里时,我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好像本能那样照做了。”

    “可能是因为你们两个是双胞胎的关系?”玄弥猜测到,“毕竟我和我大哥差好几岁呢……”

    “说起双胞胎的事,我有一点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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