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黑袍长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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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袍长生天 (第1/3页)瓦剌铁骑手里的铁骨朵,在烈日下包布同都能感觉到这骨朵上散发的寒意。
十数步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不过转瞬即至。
两人借着马势冲到包布同两侧,夹着包布同勒马而停,马儿被急拉的扬起前蹄,两人手里的骨朵手起锤落,一前一后打向包布同,誓要让他无处可避!
“前!!”,一声传来,传入包布同耳中。
千钧一发,就在两个骨朵即将打中包布同时,包布同瞬间埋头弓身,躲过了后面那铁骨朵。
但是前面一击铁骨朵照着包布同的面门便是拍来,包布同手里攥着粗布条,根本无法躲避。
只见包布同就要被砸个万朵桃花开之际,一道寒芒旋来!
“铛!!”,一声金铁碰撞声大响,火花四溅,那瓦剌铁骑手里的铁骨朵被磕偏,擦着包布同的耳廓,打了个空。
那道寒芒化作一道雁翎长刀失去动力,斜插在黄沙之上。
这是兄弟二人多年合作的默契,彼此信任,无数次死里逃生。
那两人见一击落空,反手又是劈来。
趁着这个契机,包布同身形暴动,一声狂啸,双臂一震一口气便将包元乾二人拽了上来!
“噗..”
包布同一把拽住一块打向自己头颅的铁骨朵,却来不及抵抗另一块,只能弓着身子,藏着头,用背结结实实地接下了这一锤,呕了口血。
这铁扎甲可抵刀剑流矢,却抵不过钝器捶打。
包布同根本不管敲在自己背上的那击,怒吼一声抓着那马上的瓦剌兵便扔下马来,一把夺过手中的铁骨朵。
掐着那人脖子,照着头盔面门便是抡圆砸下去,一锤,两锤....直砸的那人无力抵抗。
另一人见同伴受难,便欲锤向包布同,但是包元乾早就身形豹动,此时已然持着雁翎刀闪现出现在弟弟身后,一刀架住那铁骨朵。
不给那瓦剌人任何机会,他似猿猴般,猿臂轻探抓住马鞍钩环,灵活地翻身上马,一下翻在了那瓦剌骑兵的身后。
那瓦剌兵心中大撼,还不待他回身,包元乾双手从其腋下穿过,锁住其双臂。
包元乾一手持刀把,一手执刀尖,刀刃反向朝着那瓦剌骑兵咽喉盔甲的缝隙处便压去,左右用力,像锯子般横切猛割,霎时间鲜血如喷泉般溅出,那瓦剌兵栽下马来,抽搐不断眼见不能活命。
而一旁的包布同用骨朵生生将那瓦剌兵砸死,骨朵上殷红点点,包元乾双手染血,鲜血顺着刀血槽滴滴落在黄沙之上。
萨仁雅见此血腥一幕却出奇地镇定,似乎眼前的一切她早已习惯,她虽为公主,却不是什么弱女子。
这浑身染血的兄弟俩就像杀神一般,渐渐露出了他们狰狞一面。
包元乾将一把蒙古弯刀丢给萨仁雅,又挑断束缚必彻彻的绳套,也递给他一把刀,蒙语说道:“如今我们算是荣辱与共,拿得动刀的,拿不动刀的都出份力。”
那必彻彻一个瘦小老头还是文官,双手把着弯刀都颤巍巍的,嘴里嘀哩咕噜念着经,不过也是无奈之举。
此时有了三匹马,包元乾正准备让几人上马,不料几道银芒打来,径直扎在包元乾胸前。
包元乾胸口一痛,只见扎甲上插着四五支箭矢,不过都被铁甲阻拦下来,即使扎破铁甲也没能伤及脏腑。
四人旋即取了战马上悬挂的圆牌与长弓,躲在马匹身后,躲避箭矢。
包元乾扯下几支箭矢,与弟弟包布同对视一眼,问道:“怎么样布同,没事儿吧?”
包布同有些勉强地活动了下臂膀,稚嫩且豪迈道:“没事哥,死不了。”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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