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大结局

    第137章 大结局 (第3/3页)

了身体,装模作样地打量着做了一半的犁床,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我想到了!”小元宝高兴地说道,“我们可以带一架犁床去县衙!我们把它献给县令大人!如果县令大人知道,这东西如此好用,一定会在全国推广,甚至,还会将它献到更上面、更上面的地方呢!这样一来,全国推广,指日可待!”

    小元宝超有自信。

    “啊,去见方小姐,还要带犁床?”金二郎看向小元宝。

    “肯定要带啊!”小元宝跑过去,拍了拍金二郎的手,“二哥哥,你想想,方小姐也是一个喜欢种地的人,对吧?她那么喜欢种地,肯定也会喜欢犁床,这是你给她的惊喜!”

    “你觉得她会喜欢?”金二郎来了兴致。

    “她会很喜欢哒!”小元宝信誓旦旦。

    “那我试试。”金二郎的心底,开始有了期待。

    “明天我也要去!我要见小蜻蜓!”小元宝想念自己的小伙伴了。

    “好好好,肯定带你去!”金二郎点了点头。

    “哇唔!”小元宝高兴地欢呼起来,“我下午回去,要给小蜻蜓准备礼物!”

    “你这孩子。”金二郎摸了摸她的头。

    金二郎和小元宝等金五郎吃完饭之后,就收拾好了碗筷,提着食盒下山了。

    他们在路上讨论了一下,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去荒地上,把那一架县城的犁床拖到牛车上,坐着犁床去县城。

    他们回家之后,将这个主意告诉了家里人,得到了全家人的一致赞同。

    金二郎想了想,觉得等不及到第二天了。

    他当天下午,在荒地上干完了活,就把犁床扛回了家。

    第二天。

    天色还没大亮,只能听到村里几声鸡叫。

    牵牛花探进了窗,舒展着蓝紫色的裙摆,悄悄叫醒了金二郎。

    金二郎昨夜睡得不太好,只要一想到今天要去见方小姐,他就觉得心里很紧张。

    夜里很冷,可他浑身滚烫,心脏狂跳,手心也冒出了一层汗,他盯着窗外的圆月,也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看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今天天还没亮,他又醒了。

    仿佛睡了,又仿佛没睡。

    他一点儿也不困。

    他甚至觉得有些兴奋。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看了过去。

    他拿不定主意。

    然后,他又一件一件地试衣服。

    每试一件衣服,他都要跑到水缸边,对着水缸照一照自己的样子。

    他很紧张,他生怕不能以最好的样貌,去见方小姐。

    方小姐会怎样呢?

    她会很高兴自己的到来吗?

    她会多跟自己说几句话吗?

    金二郎把所有的衣服都试穿了一遍之后,终于定下了一件青色的衣服。

    这衣服的料子很好,颜色既不显老气,也不显轻浮。

    他想,她应该会高兴吧!

    他洗漱好了之后,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堂屋里。

    金大郎从房里出来,打算做早饭了。

    他们金家最近已经不去打柴了,都是找村民买柴。

    现在,每天早上,金大郎气得最早,因为他做菜的手艺最好,家里的三餐,都是金大郎一个人负责的。

    当金大郎经过堂屋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金二郎。

    他惊讶极了,打哈欠的手都僵在了半空。

    “二弟,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金大郎不解地问道。

    “今天不是要去县城吗?有些睡不着……哦,不,是昨晚睡太早了,今天醒得早。”金二郎有些局促地伸手,在自己的膝盖上搓了搓。

    “哦,”金大郎点点头,“我去厨房生个火,给你搞点柴火过来。”

    早上还冷着呢。

    “不用了不用了,”金二郎摆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

    “你不冷吗?”金大郎很不解。

    “不冷。”他又在膝盖上搓了搓手。

    他真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他太紧张、太幸福、太激动了,即便寒风飕飕,他也丝毫不觉得冷。

    金大郎觉得有些纳闷,但还是走了。

    金二郎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觉得等待的时光格外漫长。

    渐渐地,村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狗叫,狗叫声中慢慢地有了牛铃声。

    袅袅炊烟从灰黑色的草屋顶上冒了出来,刚升到半空,便和清冷的薄雾融在了一起。

    太阳渐渐地升起来了。

    村里传来了孩童们的嬉笑。

    金家也在这时候,慢慢变得热闹了起来。

    小元宝在家里跑进跑出,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她考金七郎学问,她和金四郎一起算账,她去问医仙有关医术的一些问题。

    然后,热气腾腾的早饭便被端了上来。

    全家人热热闹闹地用完了一顿早饭,大家吃得其乐融融,唯有金二郎吃得心不在焉、食不知味。

    终于到了出发的时候,金二郎低下了头,悄悄地红了脸。

    为了见她一面,好像再漫长的等待,都变得值得了。

    牛车装着金大娘、小元宝和金二郎出发了。

    牛车的前端装人,牛车的后端装犁床。

    牛车走过崎岖的山路,走过坎坷的小路,走过平坦的大路,一路停在了县衙后。

    小元宝跳下了牛车,高高兴兴地走到了县衙后门前,踮起脚尖扣了扣门上的铜环。

    “叩叩叩……”清脆的撞击声,击碎了寂静的清晨。

    一个小厮打开后门,探出了一个脑袋。

    小厮的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金大娘、金二郎,小元姑娘,你们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了,方小姐,哦不,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念叨你们好久了,从几天前就开始念叨了。”

    “咦,不是方小姐吗?怎么变成了大小姐呢?”小元宝歪歪头,很不解。

    金二郎背着犁床,走进了县衙,也有些好奇地看向小厮。

    “诶,你们这是干什么?”小厮很不解。

    “这是犁床,这是我们新做出来的农具,对于去除芦苇杂草和土地深耕很有作用,我们想着方小姐喜欢种地,她一定会对这个很感兴趣,而县令大人关心民生,可能也会对这个很感兴趣,所以,我们就把犁床带过来啦!小哥哥,你看看,这些农具放哪里合适呢?”小元宝很乖巧礼貌地问道。

    “就放在后院吧,”小厮领着金二郎去了后院的一处空地,指着靠墙的地方说道,“放这里就可以了。”

    “多谢了。”金二郎有些腼腆地说道。

    “对了对了,你还没有说,方小姐为什么会变成大小姐呢。”小元宝追了上去,扯了扯小厮的袖子,追问道。

    “这就说来话长啦,不过,咱们可以边走边说,”小厮笑呵呵地说道,“原本啊,这些都是不能说的事,但是过了今天,一切都可以说出来啦。”

    “为什么是过了今天呢?”小元宝不解。

    “因为今天是小姐及笄的日子啊,也是小姐的生日,”小厮说道,“及笄呢,一般选在花朝节或者生日举办,意味着一个女子成年了。要说,我们这个大小姐的故事,那可真不一般。”

    “愿闻其详,愿闻其详。”小元宝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金二郎也支起了耳朵。

    “我们小姐刚出生的时候,不叫这个名字,三天后,差点夭折,请了很多大夫,都不管用,”小厮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后来,府门口来了一个道士。道士说,小姐命里缺土,得给她改个带土的名字。大人和夫人就给她改了名,叫做含墨,‘墨’字底下,不是正好有个‘土’字吗?‘含墨’、‘含墨’,就是命里带土的意思。”

    “那后来呐?怎么又改姓了方?成了大人家的表小姐?”小元宝继续问道。

    小厮道:“后来啊,小姐不药而愈,平平安安地活到了五岁。

    “然而,在她五岁的一天,她突然又染了急症,危在旦夕。

    “大人和夫人急得团团转,也给小姐请了很多大夫,但就是不管用!

    “就在这时候,当年提议给小姐改名的那个道士,又经过了白家门口。道士对大人、夫人摇头叹气,说小姐命里还是太缺土了,光是改个名字还不行。

    “大人就问,那该怎么办啊?

    “那个道士就说,大人、夫人的属相,不利于小姐的成长。他们建议,大人、夫人找一个命里土旺的亲戚,将小姐改了姓,寄养在他们名下,沾一沾他们身上的土。

    “夫人想到自己的妹妹和妹夫,五行都旺土,就决定将女儿寄养在妹妹、妹夫的名下。

    “道士又说,给小姐找好寄养之后,对外一定要说,小姐是寄养那户人家的孩子,不能说她是白家的孩子,一直等到小姐十五岁及笄,她才能重新被白家认回来,改回白家的姓氏,从那之后,便无碍了。

    “道士还说,小姐命里缺土,最好让她多接触跟土有关的东西,比如说,让她没事去种种地啊。

    “说来也是奇了。

    “五岁的小姐,被放到菜园子里之后,欢喜得不得了,她竟然爱上了种菜!

    “她再一次不药而愈,身体也越来越好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最重要的啊,是那个道士在临走之前,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小元宝满脸好奇。

    “他说,小姐这辈子缺土,养父母最好命里旺土,她最好多接触跟土有关的东西,以后嫁的夫婿啊,最好也是个种地的人,她这一辈子才能平平安安,福泽绵长。”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金二郎听到这里,心下微微一动。

    嫁、嫁一个种地的吗?

    他的心跳微微有些快。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只是个泥腿子,哪里配得上县令家的小姐。

    她该嫁个门当户对的人,自己还是别瞎想了。

    不知为何,这么一想,他便觉得闷闷地有些透不过气。

    小元宝悄悄看了金二郎一眼,微微歪头,不知道二哥哥为什么突然间情绪低落了。

    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手,牵住了金二郎的手,微微地摇了摇。

    这是在安慰金二郎呢。

    金二郎感受到妹妹的好意,马上摇了摇头,告诉妹妹自己没事。

    小厮带着三人一路来到了观礼处。

    女子的及笄礼,主要的观礼人为女性,只有少数男性。

    方含墨今天很漂亮,她穿着一身深青色的长裙,罩着浅青色的罩衫,头发被高高地绾了起来,像是层层乌云斜堆在头顶,衬得她的小脸愈发白嫩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金二郎,唇边漾起了一丝笑意。

    她的眼睛,仿佛瞬间就被点亮了一样。

    两人四目相对,心里只剩欣喜。

    不过,及笄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现在也不方便过去打招呼,只能作罢,朝金二郎微微瘪嘴。

    金二郎看懂了她的意思,回了一个笑。

    于是,方含墨又笑靥如花。

    金大娘牵着小元宝,过去和县令大人、县令夫人行了个礼。

    金二郎也过来给他们行了个礼。

    县令大人照例抓了一把糖,递给了小元宝。

    小元宝回了另一种糖,县令大人顿时哈哈大笑。

    然后,她又拿出了一个礼盒,递给了小蜻蜓,两个小姑娘对视一眼,笑作一团。

    县令夫人挥了挥手,让她们去园子里玩了。

    不一会儿,方含墨的及笄礼开始了。

    如县令大人这样有身份地位的家庭,及笄礼也比较复杂,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及笄之礼才结束。

    方含墨如墨的发髻上,被插上了一根精致的发簪。

    县令夫人挽着方含墨的手,走到人前,对在场观礼的所有人说,从今往后方含墨,改名叫白含墨。

    她以后也不再是白家的表小姐了,她以后是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的大女儿。

    围观的宾客们多不知内情,感到十分诧异。

    县令夫人便将白含墨的身世说了出来。

    众人听后十分唏嘘。

    没想到,作为表小姐被养了十几年的小姑娘,背后竟然有这么复杂的故事。

    不过,那个道士也算厉害,每一次都在关键的时刻救回了白大小姐的性命。

    及笄之礼结束之后,很多宾客离开了。

    白含墨回房间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快步走到了院子里,笑盈盈地看向了金二郎。

    “你来了!”白含墨脚步轻快。

    “是,我来了。”金二郎一看到她就有些紧张,心跳也不由自主地有些加快。

    “你上次回去之后,我时常会想起你。一想起你我就会觉得自惭形秽,然后我就让人给我寻了一些农书过来,你我二人去凉亭坐下,好好讨论讨论,如何?”白含墨主动相邀。

    “好。”金二郎紧张地握紧了袖子,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这次看到我,整个人绷得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难道我看起来很可怕吗?”白含墨轻笑了一声。

    “没有没有,只是有些紧张。”金二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如实回答道。

    “为什么要紧张呀?我又不是你的老师,我可不会考你的学问!你放心,我们就是正常讨论,互相学习!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也许,我看了这么多的农书,都还不一定有你厉害呢!”

    “不会的,我妹妹常跟我说书上什么都有,我相信你这段时间看了这么多农书,肯定比我厉害多了。”金二郎垂着头说道。

    “真的吗?你妹妹真有学问!她看起来读书好像读得很好,比起我们家小蜻蜓,来应该是好多了!以后呀,也不能让她每次过来都跟小蜻蜓玩儿,也让她带着小蜻蜓一起读书!”

    “我回去跟妹妹说说。”金二郎连忙说道。

    “我跟你开玩笑的呢,你还当真了呀?”白含墨噗嗤一笑,“小孩子正是好玩的年龄,我要是让她们每次见面都读书,别说你妹妹了,小蜻蜓都要恨死我了呢!”

    “不会的,不会的,你是她的大姐,你也是为了她好呀!”

    “不说这些了,来,你我相对而坐,”白含墨走进了凉亭,“上次我们说完了种萝卜,这次我们来说种菘菜吧!我看到农书上说,要种植菘菜,得要……”

    两人认真地讨论了起来。

    时间便过得很快。

    眨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

    金二郎趁着白含墨倒茶喝的间隙,小心的问道:“白小姐,你对农具有了解吗?”

    “没有太多了解。怎么了?你很了解农具吗?那你也可以跟我说一说呀!我对种地的事情都很感兴趣!”白含墨兴致勃勃的问道。

    “是这样的,这次来参加白小姐的及笄礼,我还带了一样农具过来,想给白小姐和县令大人看一看,是个新东西,也不知道白小姐会不会喜欢!”金二郎的手放在膝盖上搓了搓,有些局促地说道。

    “真的吗?是个新东西啊!那我肯定很感兴趣啊!快带我去看看!”白含墨马上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说道。

    “就放在靠近后门的院子里,我这就带你过去!”金二郎高兴了起来。

    他一路带着她来到了靠近后门的院子里,给她介绍了他们金家做出来的犁床。

    白含墨认真地听着,十分感兴趣。

    “既然这么好用,那我们理应推广到全县,走,我这就带你去找我爹!我也要让他来看看!他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他也会夸奖你们金家的!”白含墨兴奋地说道。

    “如此,就多谢白小姐了。”

    “不客气,能造福老百姓,我心里也很高兴啊!”白含墨笑盈盈地说道。

    金二郎定定地看着她,一时间有些看痴了,他觉得她笑起来真美。

    白含墨不经意间接触到他的目光,脸也有些红。

    她伸手抚住了自己的胸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上次一别,就总是想念他?

    觉得相见恨晚。

    恨不得早一天及笄!

    如今见到了他,又这般的欢喜。

    这真是奇怪,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对一个人有过这样的情绪。

    搞不懂呀。

    白含墨压下了心里异样的想法,招呼着金二郎,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县令大人一听说有这样的好农具,马上来了兴趣,跟着他们去看了犁床。

    当然,光看看不出个所以然,光听也不能让人彻底信服,县令大人想着城郊就有土地,于是就吩咐人搬着犁床去了城郊。

    他让人在城郊实践了一下,发现这犁床果然非常好用。

    县令大人大喜,过往决定在全县推广犁床。

    他还想着,这么好用的东西,要是往上献给朝廷,如果朝廷决定在全国范围内推广,那对他而言就是一桩大功绩!

    到时候,他的政绩簿会非常漂亮!

    金家可真是出人才啊!

    金家真是帮了他大忙了!

    他的心里瞬间就有了一个计划!

    ……

    八年时间,一晃而过。

    澹台镜十五岁了。

    小元宝也十三岁了。

    老皇帝这些年,天天想着修道炼丹,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强健,以后好让后宫嫔妃生出孩子。

    然而,一晃八年过去,他不知吃了多少丹药,还是没让后宫嫔妃生出一儿半女。

    他渐渐绝望了。

    他又想起了义王的儿子。

    他越想越觉得当年的事情很蹊跷,于是派人重查了当年的造反案,结果,查出义王在造反案中,跟造反者完全没有任何牵扯,这是一桩大冤案。

    于是,他归还了义王的家产,恢复了义王的王爷之位,还将他提为义亲王,往上面升了一级。

    接着,皇帝又把澹台镜(宋明徽)接进了宫,对文武百官宣布说,当年的过继仪式依然作数,以后他就是当朝太子,这一年,澹台镜(宋明徽)十五岁。

    三年后,皇帝吃丹药暴毙,澹台镜(宋明徽)继位。

    而小元宝呢?

    小元宝认祖归宗了。

    没错,小元宝不是父亲元厚德和母亲花想容的孩子。

    花想容原来在一品国公府里做事。

    先国公四十几岁就因病去世了,现在的国公很年轻,国公夫人也很年轻。

    花想容读书识字、才敢过人,很得国公夫人的器重,是国公夫人的左右手。

    后来,因为国公府中的一些秘事,她被迫带走了国公夫人的女儿小元宝,和国公府的幕僚元厚德逃离了国公府,回到了元厚德的家乡普陀县观音镇龙王村,在这里建立了一座小宅子,定居了下来。

    但是在那些变故之中,国公夫人并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并没有死,澹台夫人觉得小元宝和国公夫人长得很像,后来又带他们相见了。

    后来小元宝又跟他们聊起了自己的父母,小元宝的身世才水落石出。

    于是,她便一跃成为了国公府的小姐。

    金家这八年来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金大郎通过小元宝在食神的帮助下,一步一步靠着卖酱菜、卖路菜、开脚店、开酒楼……闻名天下。

    他的酒楼名叫金樽楼,被称为天下第一楼,里面所有的菜都是天底下最好吃的菜。

    他最后还成了皇宫御膳房的挂名大总管。

    金二郎通过小元宝在农神的帮助下,改良粮种、推广新的农作物、推广新的种植方法,最后入职朝廷,成为朝廷的官员。

    金三郎通过小元宝在战神的帮助下,一步步建功立业,成为了名流清史的大将军。

    金四郎通过小元宝在财神的帮助下,一路财源滚滚,成为全国首富。

    金五郎通过小元宝在农神的帮助下,发明了很多农具,极大的提高了大龙国的生产力。

    金六郎通过小元宝在嫦娥仙子的帮助下,把美容养颜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金七郎通过小元宝在文曲星的帮助下,一路连中三元,最后官拜尚书。

    小元宝精通医术,还以女子身份考了状元,后来也在其他领域,为大龙国做了很多贡献。

    ……

    百年之后。

    小元宝功德加身,重返天庭。

    她又恢复了天宝神尊的身份,只是这一回她身上的金光更加闪亮了。

    这一趟人间,她并不遗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