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我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她妈

    020// 我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她妈 (第2/3页)

讨女生喜欢,高中时就正儿八经交过女朋友。按他的说法,如果不是谈朋友分心,他应该可以考上更好的大学。

    大学期间,他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长。同时兼学校广播室的广播员。他带有磁性的声音,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广播室虽然很小,但能够摆得下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就是这一间斗室,给他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他说,女生们为能与他交友为荣,她们都喜欢往广播室跑。说到这里,贺文锐不正经地笑着:最大的麻烦是时间安排不过来。我不能让她们撞车。

    我对她们作了严格的规定,没有预先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到广播室来。(郭小海认定至少这点他是在吹牛)而且,我事先声明,不能保证能和谁一谈定终身。

    尽占别人的便宜!郭小海笑他。

    小海你这观念很陈旧。贺文锐说,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说谁占谁的便宜?

    我还讲一段更那个的事你听,听不听?见郭小海笑而不答,贺文锐说,听不听?不听算了。

    你说。郭小海还是想听。

    大学毕业前我在一家酒店的酒吧实习,那天晚上,来了一个东北肥婆,一眼就看中了我。给我一百元的小费,要我陪她喝两杯啤酒。看在一百元小费的份上,我喝了。

    后来她又提出给我五百元钱,让我到酒店客房去陪她。当时一个服务生的月薪也就一两百元,她这个价钱给得不低。但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心里害怕不敢答应。

    她见我犹豫,说给你一千。看在钱的份上,我答应了。不就是睡个觉吗?我一个男生,吃亏也吃亏不到哪里。

    谁知那家伙一整晚都不让你睡觉,搞得我差点吐了。我说这钱我不要了,你放我走。

    郭小海见贺文锐痛苦不堪地摇着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笑着问:走了没有?

    走了不白便宜了她?贺文锐笑道,不过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做过这种事。

    做男妓这种不光彩的事贺文锐也敢讲,而且讲得绘声绘色,毫无羞耻感。这让郭小海感到不可思议。要是换他,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的。当然他也绝不会做这种事。

    郭小海的这种顾忌,在贺文锐这里根本就不是个事。敢做敢说,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这是他就这个性。

    你是不是想跟胡芸谈朋友?在残笑将尽时,郭小海问贺文锐。

    贺文锐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是真心跟她谈朋友,你就好好待她;如果只是想玩玩,你就别害了她。

    贺文锐说,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与胡芸是什么关系?有没有恋爱过?

    说完像一只在戏弄老鼠的猫,盯着郭小海发笑,不让他的目光逃离。

    郭小海含含糊糊地笑道:我没有和她恋爱过。

    暗恋呢,暗恋过没有?贺文锐穷追不舍。

    这话怎么说呢?如果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暗恋,是不是有点牵强?郭小海说。

    贺文锐感觉郭小海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摇头摆尾不肯就范。但他不想轻易放他走。

    好的,就算是喜欢。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把她追到手?贺文锐说。

    说喜欢,也只是自己内心的一种感觉。郭小海说,还没有机会说出来,有人给我介绍了小万。就是我现在的女友。自己认为还不错,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郭小海立刻反守为攻:好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

    胡芸确实是个好女孩。贺文锐说,单纯,美丽。从我见她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她了。我想我应该是可以与她结婚生子的。但我不能保证以后不再喜欢别的女孩。

    你这是什么屁话!郭小海说,既然准备与她结婚,为什么还要到外面乱搞?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是太正常了!贺文锐说,你能保证你结婚后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

    我能保证。郭小海毫不含糊地说。

    假话,完全是假话!贺文锐手指点着郭小海发笑。

    郭小海不跟他笑:如果你是这样看待婚姻和家庭,我真劝你离她远一点。

    贺文锐说,我可以离她远一点,但你去问一问她,看她会不会同意。

    郭小海一时无言。贺文锐的话让他心里好恨;恨自己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去保护一个人。

    我能感觉到,贺文锐说,现在她对我的爱,更胜于我对她的爱。即使我放得下她,她也不一定能放得下我。如果我现在离开她,她会比我更痛苦。

    郭小海痛心地说,你害了胡芸!

    见郭小海痛心疾首的样子,贺文锐说,本来是一桩美好的感情,被你说得这么不堪。情况摆在这里,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你好自为之吧。郭小海无可奈何地说。

    郭小海与自己的女友虽然一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但不见得他没有想法。这日听贺文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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