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他是那个可以托付的人吗

    028// 他是那个可以托付的人吗 (第2/3页)

    何水军嗫嚅着,我上次拿了两瓶酒来的。

    沈俊呵斥道:你又在胡说!

    何水军辩解说,我真没有。

    李非说,有这事。你们等一等。回头在屋里寻找不见,进房里来问老婆张红云。

    张红云说,我没看见。外面哪来的一帮人?

    李非说,业务上的事,你不用管。

    张红云说,你不要把一些乌七八糟的人引到家里来。

    李非说,我知道的。

    空手出来,见一行人已经出了院门。李非赶出去说,两瓶酒放失向了。我付钱。说着就去掏钱包。

    沈俊说,李总,一点小事,没必要这么做。说着,挥挥手边说边走了。

    李非回到家里,又问张红云:你真的没见那两瓶酒?

    张红云没有理他。李非纳闷:难道两瓶酒长翅膀飞了?于是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

    张红云烦了:别找了,我拿去送人了!

    送给谁了?李非问。

    送给我们厂长了。

    李非不相信张红云的说法,以为她送给哪个亲戚了,拿厂长出来搪塞。他说,我们单位有规定,这些东西是要交公的!

    要交公的东西你放在家里干什么?张红云说。

    我忘了。李非说。

    红云埋怨道:你看谁像你,别人送一点东西都不敢要。满世界找不出你这种苕人(傻子)!

    李非一听她这种埋怨就有些烦:我苕。我就是一个苕!好不好。

    两人拌了几句嘴,李非心里生气,洗漱一下上床睡觉。久久不能入睡。贺文锐的事让他心里隐隐作痛,黑暗中,不觉叹出一口长气来。

    张红云以为他还在为两瓶酒的事过不去,说你也用不着叹气,明天我买两瓶酒来还你。

    见李非不应,自个说,在车间上班,吃苦受累不说,时间卡得紧,一分钟都不能迟到。这次厂里食堂差个采买,我找了厂长,厂长答应了。我找人家不能空手,见鞋柜上两瓶酒放了几天,就拿去了。我的事你不操心,我自己操心还不行?两瓶酒我明天就买来。你拿到你的单位去就是。

    听老婆这么一说,李非才真的相信这两瓶酒确实是拿给了人家厂长。不觉心里十分愧疚。自己对她的关心太少了。自己工作忙,家里的事很少管,张红云一个人忙了家里忙外头,虽然有时说几句牢骚话,但从不拖他的后腿。

    他跟张红云说,酒送给别人就算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要管。又问了几句她工作上的事,这让张红云有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张红云本来再想提一提搞走贺文锐的事,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她能感觉到他今天已经很累了。让他早点休息。

    自从贺文锐来到后,李非真有如获至宝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聪明、能干、热情、积极,而且多才多艺。尽管对他的有些观念和思想李非不能苟同,但李非也会在心里反问:是不是自己保守和落伍了?跟不上时代和潮流了?

    他有时甚至在想,把酒店干起来后,干几年交给他算了。就像把香州商场交给郭小海一样。

    然而此时此刻,他在心里问自己:贺文锐是那个可以信赖,可以托付的人吗?假如他不能自律,一旦大权在手他会怎样?会不会把一个好端端的企业毁于一旦?

    李非想起贺文锐那天在武汉要给他买西装的事。当时他还不明白,平白无故要送他什么西服。而且那么贵。现在看来,这两件事不无联系。他是要与自己分赃。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小子的心还没有黑透。常言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列宁也说过,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会原谅的。爱财是人的本性,你李非就不爱财?

    李非一夜胡思乱想,到了后半夜才入睡。早晨起来,骑车往单位里去,头重脚轻的。来到工地办公室,贺文锐已经在了。此时再看贺文锐,总觉哪里不对劲。

    人有亡斧者……

    今天去不去江老师那里?贺文锐问。

    李非与他约好去一趟江老师家。

    今天星期几?李非问。

    因为周末都没有休息,李非常常不记得星期几。

    星期天。贺文锐回答说。

    昨天是星期六?

    昨天是星期五!贺文锐嘻笑道。见李非看自己一眼,目光淡如寡水,不似往日热情。贺文锐自觉没趣,说去还是不去?不去就算了。

    去吧。李非说,他家都有些什么人?

    他、他老婆和一儿一女两个孩子。贺文锐说。

    李非说,你去买点水果。我上工地看看。

    贺文锐说,水果可以路上买,工地可以回来再看,我们早点出发,免得太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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