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天纵之才,恰遇乱世 第一章 震惊全青丘州的大案

    第一卷 天纵之才,恰遇乱世 第一章 震惊全青丘州的大案 (第2/3页)

有重新弄到铁证,才能重揭此案。吴致创命人加重刑罚,誓要拿到铁证。

    可白家及相关人员,皆咬牙坚持,若是此时松口,必为所害。吴致创无奈,只得重新悉心调查,白家下人有小厮王小二者,喜好赌博吃酒,便将其带到内室,说道:“王小二,我知你是个好小子,却没有好命,你赌博五年,将家中房产悉数输光,母亲患了重病却不能尽孝。若是你说出白家诽谤王爷事情,我奏请王爷免你之罪,再附上银两一千,足你此生安逸。”

    王小二思虑一晚,第二天找吴致创回话:“大人若保我下半生平安,我自当知无不言。”

    两人心照不宣。那王小二自小在白庭瑜身边,对他字迹了如指掌,王小二便编造事实,模仿白庭瑜手迹,写了封傲焰王造反的书信,将哪年哪月哪日白家如何诽谤傲焰王造反纳入口供。

    陈厚忠儿子陈续忠亲自来到京城,上了朝会,道:“圣上圣明,现有白家小厮王小二铁证如山,大义灭亲,白家诽谤诬陷我父王造反之事证据确凿,请圣上定夺。傲焰王忠君爱国,望替圣上守土至永久,请圣上不要辜负傲焰王一片忠心,傲焰王力挫安边国数次进犯,功不可没。边关不稳,必危及圣上之治。”

    满朝文武不敢妄言,静听裁决。炎帝天子年纪虽小,慧根极深,知陈续忠表面恭敬,话里却有威胁之意。天子偷偷咬了下牙,道:“既然已经证据确凿,就按照傲焰王意见办理。让天下知道,诬陷傲焰王,朕不答应。”

    这一来,白家全家,连先生大儒,学塾学生,尽皆流放。以后胆敢公开妄言陈厚忠者,皆以此为例。吴致创此役,着实助傲焰王陈厚忠取得大批产业。

    由是青丘州全境皆是官兵搜查学社,损毁书卷,捣毁讲台,无一处可以办学之地。不少先生学生拼死抵抗,保留读书人体面,却惨遭逮捕。青丘州全境也因此案逮捕了许多人员,陈厚忠之意,便是将反其统治者尽数捉拿,悉数流放,只留顺从者。待到数十年后,青丘州全境将会认其忠义,歌颂其德,由此篡改民意。黑白颠倒,指鹿为马,处心积虑,青丘州笼罩于黑暗之间。

    吴致创获得嘉奖,房产获百亩,良田获百顷,白银十万两,自此更是夜夜笙歌,风流快活。哪管得后世如何评价,只要此生顺遂。

    而陈厚忠更是用白家产业,充实财库,招兵买马,借此时机,铲除异己,重塑声名。

    因此案而家破人亡的,当真难以计数。世道真是,民众乃胜者垫脚石,死不足惜,不足为道,莫因几句谩骂几句诋毁而阻我发财进爵之路。

    人生何其享乐,哪管身后骂名。

    唉也悲也!

    孙招盈将案件详细道来,女主人和小孩听得连连叹惜。

    女主人又想起什么,道:“远亲小弟孙招远打小见过,也听说过他一些奇事,什么逢凶化吉,什么柳暗花明,真真稀奇。”

    孙招盈道:“家弟确与常人经历有异,我也时常称奇。”

    女主人道:“之前,我到招远贤弟家作客,和其母说些家常,却见院内不知何故,突然出现一条大蛇,众人纷纷跑走。只见招远贤弟快步向前,与大蛇对视,不一多时,大蛇如醉般晃动身体,任由招远弟弟摆布。招远玩了会儿道:快回家去。大蛇嗖一下,窜出几米,待众人再看时,已不见踪影。众人皆称奇,当时招远不过十岁光景。”

    孙招盈道:“此事我也知之,招远出生前已有异象,这事不足挂齿。”女主人便问起情由。孙招盈说出这段话来,确是风尘的奇遇。

    孙招远,其父孙守成,从少年起一心致仕,年年不中,祖上所分财产,逐渐散失,已然潦倒。

    虽时运不济,孙守成却不怨天尤人,尽人事而顺天命。

    这一天家居岁暮,孙守成屋内独酌,天寒地冻,唯有饮酒热身。孙守成突然兴致高涨,到雪地里踱步,见有个人在雪地中矗立,只穿一件奇怪单衣,却不见寒冷之意。

    孙守成心下奇怪,便道:“兄台哪里人士,何不到屋内喝一杯热酒如何?“

    那人道:“甚好。”

    两人便进屋,孙守成无妻无子,亦无下人,便自斟了两杯酒,说道:“请!”

    那人举杯便干,赞道:“好酒!”

    孙守成给他继续斟满,那人饮得豪爽。孙守成心下喜欢,说道:“兄台真是豪饮。”

    那人道:“世间之酒,无能醉我者。”

    孙守成暗暗称奇,却又觉不可思议,当即捧出一大坛高粱酒来,笑道:“兄台既是海量,兄弟自当作陪。兄弟与阁下,虽不相识,却甚觉亲近,今日,当东坐庄,定要陪兄台到底。”

    那人瞥了一眼酒坛,道:“不够喝,拿十坛来。”

    孙守成道:“兄台切不可小看兄弟之酒,后劲浓厚,兄弟只能饮三斤,已是海量。”

    那人笑道:“你已是豪量之人。但我说过,世间之酒,无能醉我者。”

    孙守成道:“既如此,我便陪兄台到底。”一来,孙守成是大方之人,二来,孙守成也想看看那人真真海量。便将屋内酒坛悉数取出,正好十坛,每坛约五斤。孙守成道:“在下酒量有限,若兄台不嫌弃,则兄台喝九坛,我喝一坛,这已是在下尽全力而为。”

    那人道:“使得。”

    当下孙守成将酒烫热,分坛而饮。孙守成喝一大口,那人便喝一坛。那人喝完九坛,孙守成勉强饮完一坛。那高粱酒入口温和,后劲却十分厉害。

    孙守成不知何时已然睡着。梦中至一净白之地,那人半透明半模糊状,不张口,孙守成却觉其声已入脑,道:“也该你转运。”后面说些他不懂的话语,只听得什么有子兴家,其余一概不解其意。次晨转醒,忙去四处寻找那人,哪里还有踪影。孙守成呆了半响,起身洗漱,亦未觉昨日之事,有何特别。

    待得数日后,孙守成到凤翔湖游玩,忽然间狂风暴雨,孙守成正要避雨,却见一游船倾覆,船上有人落水。

    孙守成虽略通水性,却是个初学之人,那时情景,万分危及,船上之人一沉一浮,将为水没。

    孙守成哪管许多,跳下水中,奋力向船上之人游去。说也奇怪,孙守成平时体力不佳,那天却好生力大,生生将落水之人拖回岸边。待到岸上,孙守成方才知落水之人为一年轻女子,约莫二八豆蔻,双目禁闭,已然昏去。

    孙守成将其抱至避雨凉亭,那女子幽幽转醒,起身道谢:“小女子姓李名巧儿,不知何故,今日见一金色大龟游弋水边,甚是喜爱,便驾岸边游船追赶,行至此间,突然狂风大作,翻船落水,幸得公子解救。”

    孙守成觉其容貌甚美,言语动听,怔了半响,方道:“姑娘不必如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乃我之幸也。”女子问其住所,雨住后便拜辞回家。

    原来这女子为青丘州府李乡绅之女,回到家后,便禀报父亲今日之事,道:“女儿今日若不是因孙公子,便不能再见父母。望父许我自身做主,嫁与那孙公子,以报其恩。”李乡绅见其言诚恳,应允所求。

    第二天,乡绅亲自登门求谢,将女儿之意转达于孙守成。孙守成自是欢喜,向亲戚借了聘礼,将李巧儿明媒正娶。

    婚后,夫妻恩爱,如胶似漆。孙守成突然又梦见一块陨石从天而降,飞入李巧儿怀中。月余,李巧儿有喜,十月怀胎后,产下一子。

    此子生的温润如玉,皮肤白皙,刚生下不多时,已睁开双眼。三、四个月,就开口说话。孙守成为其取名招远,望其飞高走远。孙招远不负所望,对于四书五经,触类旁通,四、五岁光景,可写得一手好字好文章。乡间邻里,无不称奇。

    一日忽有一名大汉,领随从四名,来到孙守成家中。

    孙守成不知所来何事,忙问道来人,那大汉执礼甚恭,说道:“奉永安州王巡抚之命,有薄礼奉赠。”

    原来是永安州官员的随从,只是来到陈厚忠地盘,不好做军官打扮。

    孙守成道:“我和贵巡抚从未交际,只怕其间有误,弄错地方。”那汉子拿出包裹,取出礼盒,礼盒上写“敬拜孙家”,下面写的是“王有铭敬赠”。孙守成心想:“我连名字也没听见过,为何送礼于我?”不敢收礼。

    那汉子道:“巡抚吩咐,请孙先生亲收礼物,最近事务繁忙,待到有闲暇,便亲自上门拜访。”说着单膝跪地,将礼盒托在头顶。孙守成只得接了。

    待人走了,孙守成打开礼盒,赫然是金灿灿的元宝,重约十两。孙守成更是惊恐,追出去找那汉子问询清楚,为何赠此厚礼,哪里还看的到人,早已去得远了。

    孙守成惴惴不安,寻思:“我与此人素未谋面,是何原因要赠如此厚礼,莫不是丈人亲戚?”当下找来李巧儿问询,李巧儿也是一头雾水,未听过此人名字。夫妻二人将礼盒用蜡密封,藏于酒坛。

    过了数月,突然门口一阵马蹄之声,甚是嘈杂。有十几名身穿华贵的汉子到来。领头汉子约四十余岁,精神饱满,气宇轩昂,其余人皆为二十岁出头年纪,似是护卫。领头汉子下马,便上前拱手,口称:“孙贤弟,兄王有铭前来拜见。”

    孙守成忙拱手,道:“贤弟之称,愧不敢当,敢问兄台,怎识得我?”

    那王有铭道:“贤弟家爷可是前朝孙尚书。”

    孙守成道:“正是。”因是前朝官员,现已很少有人提及,孙守成也很少自夸。

    王有铭道:“当年兄弟在吏部之时,多承蒙孙尚书相助,想当年,我只是前朝进士,出身比不上状元榜眼,不能入翰林院,只得入了吏部,是孙尚书识得人才,在前朝天子面前,推举我入翰林院,从此平步青云。后来改朝换代,本不想继续为官,怎奈当今朝廷求才若渴,朝中重臣,全力推荐,便上任永安州巡抚,镇守一方。”

    守成道:“原来是家爷旧识,失敬失敬。”又道:“却不知兄台是如何知道我是孙尚书之孙?”说着将王有铭带入屋内,其余人等,皆立于屋外。

    王有铭道:“我有一幕僚,来青丘州公干,正好借宿于此地,听乡里传言有一神童,文字精湛,笔墨超凡,便求得笔墨真迹,潜心研读,确实非凡。幕僚便打听其实,邻里说原是前朝孙尚书之后,所以有此天赋。”幕僚回报于我,我派人查实,确是孙尚书后人。孙尚书之恩,没齿难忘,虽尚书已逝,但恩情不忘,所以今日拜会贤弟,以慰我心。”

    孙守成心想,原是家爷旧部,那也不必生嫌。当下拿出好酒,尽心招待,当晚,主宾皆畅饮,气氛融洽。

    第二天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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