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五年

    第二百零二章 五年 (第2/3页)

只后悔那人没有接受审判,脑子里居然一点愧疚的感觉都没有。

    我就想啊,要是那人不是对我下手,而是把目标定在一个普通女孩儿身上,那是多可怕的事情!他真该死!我肤浅随意地把这件事正当化,正义化,但心境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后来我知道这人的身份了,下边石桥村的一个混子,他还有个老母亲孤苦伶仃的,我成年后赚了钱就把她送进了养老院里面。

    当然,还有那个给我挖坑的“好室友”,她之后就转到别的学校去了,我找到她,也知道这件事也是很多人出谋划策想出来的,她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我觉得她并不无辜。借着这件事我也算看明白了,我是疯子的女儿、暴力狂、男人婆。这个地方没人会喜欢我,没人会在乎我,只有走。我暗地里还是帮身边那些人,但已经不同她们打交道了。我努力学习,但还好当时没钱,我上了铁道警校,又因为成绩优秀被送到奉天市的刑事警察学院进修,后来证明我阴差阳错走的这条路是对的。

    ……

    熊飞雁跟黑管儿忆述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2003年初春的凌晨,在江城大学旁边的一处宾馆里,两人不着寸缕,在这之前都发生了什么,黑管儿有些断片,前一天晚上喝的是圈子内特别供应的烈酒,里面的成分当中有微量“神仙散”,虽然只有一点点剂量,但这样平常身体再结实的炼炁士都能全身软下来。这是他停职的第二个月,队长唐牧之自己现在身陷令圄,已经许久没有通过檄青传来消息。他也不是第一次迷茫这份工作到底要不要继续干下去了。

    上一次他产生这种迷惑,是在1999年一群练那什么功的神经病闹过事之后,上面对卫生局的管控力度一下子加大,像他这种局里面的正式编制人员——也就是异人,全部被无端地停职观察了三个月,最后还是任老亲自跟他们道了歉的。

    中部第二卫生局就是由任老任芳澄和他后面的势力支起来的,能让任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亲自弓腰给他道歉,他多大面子啊,自己都害臊呢,当时脑袋一热马不停蹄地就回归岗位了,这一干又是整整三年。

    他想,他现在还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熊飞雁,熊飞燕说她开始厌倦在刑警队的生活,看着人家想破脑袋用脑子和力气办桉,自己收个鬼仙或者请出悲王就解决了,和他们那些真正尽自己全力忙前跑后帮助受害者的人相比,自己挺不是东西的。

    但在卫生局里面干事就好受多了,既能肆无忌惮地用出自己的巫术,对付的也多半是外国人,局里每个人都用自己的能力将那些威胁到国家安全的因素扼杀在摇篮里,现在就是她这种普通队员,甩膀子力气全国各地跑任务,也比之前自己戴一枚四角星花痛快。

    熊飞燕还说自己有段时间受处罚被派去处理民事纠纷,一个月工资最后一分不剩全散出去了,留不住,上司感觉再这么干下去她说不定真的会被饿死,就又把她调回来了。

    黑管儿闻言嘿嘿地笑了起来,说这工作好啊,你看看现在,咱们就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日子,不安生,还老是四处跑,累人。熊飞燕说这么多年了,我有几天不是这样过来的?多走点地方好,半辈子窝在东北,太冷了。

    看着窗外零星的灯火,黑管儿想起自己喜欢她大概有三年了,也或许更久,不过熊飞雁一直嫌他年纪小,毛躁——这点黑管儿认,而且深恶痛绝。他现在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了,怀疑自己的脑子,就算唐牧之实力跟他一样,当时也在日本的话,以他的谨慎的性子,十月花不至于身受重伤,差点回不来国内。

    思绪止不住地发散,黑管儿躺在床上,点起一支香烟,他说了句事后让自己十分后悔的话。他说,飞雁,我要是哪一天死了你会不会哭啊?熊飞雁正在毛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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