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真的是草包

    第九章 我真的是草包 (第2/3页)

 等到胡汉山的人影消失了,正在伤春悲秋的周骥等勋贵子弟们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垂头丧气悲痛不已的离开了这里。

    往后几天,京城出现了很多发酒疯的醉鬼。

    胡汉山回到左丞相官邸取名为芝兰园的东院,直奔厢房旁边的一间精舍书房。

    窝在书房里好几天,做好万全的准备,让傅玉媖情愿以死相逼也不愿意嫁给他。

    书房内,有两名小美人胚子书房婢。

    清翠色襦裙的书房婢唤作绿禾,浅红色襦裙的书房婢唤作红柳。

    虽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干,胡汉山这几天没少占便宜。

    胡汉山坐在楠木官帽椅上,伸手接过来绿禾递过来的名贵湖笔,装作若无其事的捏了捏她那柔嫩小手。

    红柳便站在楠木书案一旁,在澄泥砚里倒上了水,开始慢慢研墨。

    绿禾娇嗔的低下双环髻,伸出嫩白小手从一刀宣纸里拿出一张,铺在楠木书案上,用玉龟镇纸压住。

    胡汉山等着红柳研墨,坐在楠木官帽椅上胸有成竹的有了定计。

    摆烂搅黄这次联姻的同时,还要尽可能的破坏胡傅两家交情。

    毕竟,老爹和傅友德那么多年的兄弟,实打实的乡党,在党羽里的各种关系里是最牢不可破的一种。

    “有了。”

    胡汉山想到了一首歌词,不仅能表达退婚的意思,还能尽量破坏胡傅两家的交情。

    体现胡汉山是个草包中的草包,已经纨绔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还可以说出胡汉山是个风流阵里的急先锋。

    颍川侯傅友德那么的独宠女儿傅玉媖,得知胡汉山在女色方面尤其的不检点,一定会对主动联姻的胡惟庸有一些看法。

    胡惟庸这是在把颍川侯傅友德女儿往火坑里推,为了结党营私的一己私利,就连多年的老兄弟都要算计,着实是让人心寒。

    胡汉山要的就是这个心寒,这么一来胡傅两家牢不可破的乡党关系就有了裂痕。

    胡汉山乐呵呵的提起湖笔,开始在宣纸上奋笔疾书,按照自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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