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第2/3页)

我心里多少好受点。”

    好巧不巧,他的这句话,全都让没有走远的阿福听见了。阿福的脚只是一顿,随即就当没有听见一样接着走着。他只是翻了个白眼,暗自怒骂,‘好受你奶奶个腿好受,老子不好受。’

    ‘不会说话还喜欢乱说,娘的,人不长脑子就罢了,还非得把自己牵出来溜一圈,生怕谁不认识你是个什么玩意。’阿福长叹一口气,步子越来越快。说阿福坏话的人,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假意咳嗽两声。众人只是将他看一眼,接着又开始热聊起来。“师傅这么重视丘大郎,该不会是想让他将来娶小姐吧。”刚说完他的头就被人给重重地拍了一下。

    “你干什么?”男子一脸怒意盯着这不由分说就上手打自己的人,反观上手打人的男子,即使是对上这么一双想要杀了自己的目光,他也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你也不想想,他也配。”

    这、他竟无法反驳,男子抿了抿嘴,将他白了一眼,往旁边挪了几下。众人稍微安静了一会,重新开始热聊起来,“嫁就嫁了,师傅能这么想,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再说丘大郎不是喜欢。”

    “丘大郎喜欢是他,也不知道那张娘子喜不喜欢,丘家家大业大,门能好进才怪了。就小姐那样的,我看也就丘大郎无知喜欢罢了。真到了丘大郎家中,定是要被羞辱一番也说不上。”

    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肯定,当然众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要真说配不配,我看是小姐配不上人家。除了那小脸好看以外,再就挑不出什么能拿出手的。为人刁蛮任性,实在可怕。”

    “就是,师傅明明那般厉害,却不懂怎么教娃。我妹若是小姐这般,早就让我爹娘打了。”一人附和,在场,有几位女郎中听不下去他们说的,“再怎么样也是师傅惯出来的,你说什么?”

    “说什么,我就这么说了又如何。若我没记错,那刘媚澜与小姐是一般大吧,为何她知道小姐的意思,小姐不知道。”男子问,女子欲言又止,突然想到当时其中一个人的意思翻译。

    便出声答道,“小姐不就是说管家后宫的妃子,多简单,不是有人都答出来了。”她说完,男子便当着她的面冷笑一声,“什么妃子那诗是苏轼为勾栏女写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说别人。”

    男子将她白了一眼,女子气急,但是又说不出话。她身边的女子看她受委屈了,站出来为她打抱不平,“什么为勾栏女写的,那诗里不是有妃一字吗?”男子啧啧两声,去了抓药的地方。

    一男子笑道,“这是苏轼为杨小姐写的,其诗的名字为,成伯席上赠妓人杨小姐。话说,东京城开封府有大小勾栏50座,常是文人雅士消遣的地方,与里面的妓人喝酒唱诗好不快活。”

    “嗯,除了称呼妓人,还可称呼姬妾。起初我原还以为,小姐是店家的小妾。也是她叫了爹之后,才知道是师傅的娃。”男子也跟着笑道,他一直都在这里生活,与何二娘是最近认识。

    和刘媚澜一样,都是被何二娘要求着叫小姐的。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没有和何二娘起过什么冲突。由于何二娘什么也不会,每天只需要吃喝玩乐就行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还真以为。

    何二娘是店家的姬妾,而且还是专宠的那种。之后他也没有向何二娘说,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他觉得,没有何二娘的允许,其他人是不可能叫她小姐,“还以为她本就知道这个。”

    “你们既然知道为何不当面说那刘媚澜”,女子呵斥,两男子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男子说,“要说也是小姐的事,跟我们有何关系。再说那时人有多少,若是说了师傅的脸往哪里放。”

    “那刘媚澜没有细说,也算是护了医馆的脸。”男子道,二人解释的都合情合理。女子偏就不答应,“那之前呢,之前为什么不说。若是那群人里面有知道的,该怎么办,你们说如何。”

    这怎么还变质问了,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说什么,你都不知道他们知道吗?”其中一人白了她一眼,转身吐槽,“我真是有病了才会去跟她们争走,老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

    剩下的人跟着吆喝一声,都往后门处走去。“那个,张科,吃饭走别抓了。”一人道,张科回道,“我一会就过去,记得给我留点。”那人举手应了声好,下一刻,他的手就重重碰在门框。

    他忍不住吃痛叫一声,张科皱着眉头,啧啧啧吐槽几声。一女子见状,调侃,“堂堂六尺男儿,竟然会怕痛。”另外一人跟着说,“就是”。张科冷笑一声,这声音很快被两女子注意到。

    “你笑什么?”女子问,张科听这话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不过是笑了一下,笑一下又如何。他将手上的东西扔到桌子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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