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新婚三天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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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

    姜父:「那是哪不舒服?你看你这孩子,不舒服怎么不说。」

    姜母也走了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姜颦瞪了罪魁祸首时厌一眼,没好气的就说了句:「你们问他!」

    刹那之间,房间内有片刻的凝固。

    只有窗外风吹过的声音。

    直到时厌开口认错:「嗯,是我的不对。」

    姜父姜母作为过来人,轻咳一声,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

    姜颦踩着拖鞋,「踏踏踏」跑回了房间。

    时厌忙姜母洗完菜,去她的房间找人。

    人立在书桌前轻笑:「在你爸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颦趴在床上,闷声:「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脸皮厚。」

    时厌故作沉思两秒,坐在床边,「还难受吗?」

    他说:「我检查过没有受伤,不然去医院看看?」

    姜颦气恼,转过身用枕头砸他。

    时厌笑着将枕头接过来,躺在她身边的位置。

    姜颦床挺大的,但他一躺上来之后,就显得有些窄小。

    冬日暖阳穿过透亮的玻璃照射到床上,时厌微微侧过面颊,看着身旁的女人,他说:「颦颦,

    谢谢你。」

    姜颦:「嗯?」

    谢她什么?

    他笑:「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于时厌而言,家庭二字是冰冷,是纷争,是无休止的情感压榨,是脱不掉的精神束缚。

    可那都是以前。

    当一束光照入黑暗,它就意味着罪,意味着错误,而如果这束光愿意长久的照亮,那就是救赎。

    黑暗里的淤泥,会因为奢想要配得上这束光而努力将自己洗净,由此,而获新生。

    姜颦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睫毛轻眨,不自知的用手去触碰他的笑脸。

    她一向都知道时厌挺好看的。

    只是他很少笑。

    就算是有,也只是削薄唇角轻扯出一点点的弧度。

    像现在这样笑容到达眼底的时候,挺稀少的。

    「嗯。」她趴在床上,特乖又特别认真的说:「毕竟,你喜欢我那么多年了。」

    时厌剑眉上挑,「这么说,你是在……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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