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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将军叫住了二人。

    将军说到做到,分别了三十年的俩个人走下了城墙。

    公主与皇子当晚成婚,俩个人交付了彼此。

    为了收买将军为他继续卖命,听闻此事的皇帝当夜便派杀手杀死了落魄皇子。

    翌日,公主从甜睡中醒来,皇子的尸体已经凉透,公主又被带回了将军府,从此成了行尸走肉。

    值得庆幸的是,公主怀孕了,生了个男孩。

    皇子的家族还在,听闻此事后偷偷领走了男孩,临离开时,公主把皇子佩戴的镯子留给了男孩。

    没多久公主抑郁而终,临死前将自己的镯子送给了将军,将军为了纪念公主便留下祖训,以后代代相传,长嫡女继承龙凤镯并冠以公主的姓名。

    而皇子家族闻此消息,为了纪念惨死的皇子,便留下同样的祖训,男孩在继承龙凤镯时冠以皇子的姓名。

    就这样,龙凤镯传到了民国时期,与公主和皇子同名同姓的俩个年轻人相遇……

    但站在不同阵营里的俩个人终究只能以悲剧收场,男人去了海峡另一边,女人留在了海峡这一边。

    男人临离开前留下了自己的龙凤镯,女人守着一对龙凤镯等着男人回来。

    如此匆匆又过了数十年,女人遗憾离世,男人也终未归来。

    我突然惊醒,梦中情景历历在目,我有些慌,想找曲文说说话。

    趿鞋下地,我出门到处找曲文……

    荷花池畔垂柳下,曲文修长的身影与一抹小巧身影融在落日余晖中,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我不知为何故意放轻了脚步,走到近前竟未被二人发觉。

    “论家世论学历论地位,她哪一样比得上我,我真不知道你看上了她哪一点。”

    虽然女孩没指名道姓,但我知道她口里的她说的就是我。

    曲文无动于衷有人如此诋毁自己的妻子,我倒没什么感觉,毕竟当初我嫁他图的就是他的钱而非人,可以说我对感情的事已经死心了,钱是我的唯一。

    “曲文哥,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曲文尬聊得让人想撞墙。

    “说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的,有哪里不满意的我可以改。”

    呕吼,还带这样的?我震惊,甚至有点羡慕曲文,如果有个人肯为我做到此种地步……咳,我还是认钱。

    “我现在没心情聊这些。”

    女孩没再说话,一点点靠近曲文,最终把头贴在了曲文肩上,曲文并未躲开,而是依旧静立于最后的一丝天光中。

    我趁机拿出手机拍照然后发给曲文,附上,‘是净身出户还是收买我?’

    曲文骤然回身,我拿着手机朝他晃了晃。

    女孩也发现了我,大大方方地同我问好,我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插足婚姻的无论怎样都不值得被尊重。

    “咱俩还没断情呢,你妈就连后路都给你铺好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曲文听了直笑,“你吃醋了?”

    “别说没用的,回答我的问题……”我摆弄着手机斜睨曲文。

    “好吧,你想怎样?”

    我认真想了想,“还是净身出户吧。”

    曲文自己有公司且身价不菲,所以仅仅是婚内共有财产就已经比一只龙凤镯贵多了,他净身出户我就成了小富婆,越想我越美。

    “想的美。”

    曲文打破了我的幻想,给我转了一大笔钱。

    女孩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表情是既钦佩又鄙夷,钦佩曲文的同时鄙夷我。

    看到自己的存款持续升高我的心情十分美丽,对上女孩鄙夷的视线,好意提醒。

    “其实你说错了,你还真不如我,我自己有公司有房产,你除了拼爹妈拼海归背景,你没一样比得上我。”

    女孩恼羞成怒脸色赤红,在初升的月亮下泛着诡异的白,嘴唇颤抖着要哭不哭的。

    我嗤笑一声,“你家没镜子吗?不说别的就凭你这糟糕的外貌,你哪里来的自信敢打我老公的主意。”

    女孩再也忍受不了哭着跑开了,我雄赳赳气昂昂跟着女孩去找婆婆。

    我到时女孩才同我婆婆告完状,旁边还坐着正在煮功夫茶的高问川。

    婆婆一见到我脸色阴沉,但错在她不在我,我乐呵呵地问她。

    “妈,你就那么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