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暗香盈袖 第五十九章 万事休

    第四卷·暗香盈袖 第五十九章 万事休 (第2/3页)

说,我能赢他。”说着,裘安看向李银松,道:“前辈,既然你说要比试兵器,那好,我便用这件兵器和你比试,你意下如何?”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七尺长的木棍,展示给李银松。

    “这个白痴!”梨花捂着额头退了回去,心道:“你要丢丑就丢好了,老娘才懒得管你呢!”

    任谁都看得出,那铁爪飞钩锋利无匹,区区木棍如何能挡?李银松微微一笑,道:“好,既然老弟也有了兵器,那我们再来打过。”

    “慢!”裘安手持木棍,看向台上,对韩夜道:“那位兄台,你腰间配着的,可是上等美酒?”

    韩夜微微一愣,忽而展眉笑道:“不错,你是个识货之人,就冲你这句话,酒给你!”说着,韩夜爽快地把酒袋扔给裘安,裘安也毫不客气,仰头喝了一口,忽觉全身飘然如仙,紧紧一握木棍,喝道:“好酒!”

    就喝了一口,裘安便将酒袋抛给韩夜,把马步一扎,一声暴吼,上衣碎裂开来,露出了结实的赤铜色肌肉,伤口也不再流血,整个人显得气魄十足、威武不凡!

    李银松看得瞠目结舌,慌忙问道:“这、这是什么招儿?”

    “阿弥陀佛!”了尘来到梨花身旁,道:“这正是我们神武寺的醉罗汉棍法。”

    “那还有你们的龙爪手虎形拳呢!”梨花吃惊地道:“他是你们神武寺的人,是个和尚?”

    了尘摇头道:“不,他却不是我神武寺的人,他的来历,说来惭愧,贫僧也不大清楚。”

    梨花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何就松了口气。

    但见裘安三步作两步,晃晃悠悠朝李银松奔去,凌空跳起,一棍搠向李银松,李银松心中一喜,骂道:“蠢材!我的铁爪乃寒铁所制,你一招就毁了自己兵器,是你活该!”如此一想,双爪交叉于胸,欲正面来挡。

    孰料裘安一棍搠来,但听砰然一声,木棍安然无损,李银松却被震得双手发麻,连退数步。

    李银松大惊失色,紧紧盯着裘安手里的木棍,木棍还是木棍,未曾有任何改变,他转念一想,忽然明了:“是了,这套棍法原本就是把真气缠在棍上,令其比铁更坚固,神武寺武功博大精深,我可不能小觑了对手。”

    李银松想到这里,便朝裘安甩出飞钩,裘安轻轻一笑,长棍一出,竟将飞钩缠在棍上,只见他长棍左打右搠,使得出神入化,李银松出哪只手他就打哪只手、料敌机先,快如雷霆,李银松实在支持不住,一只飞钩被缴械,另一只则被打飞得老远。

    李银松羞怒不已,将外衣一脱,露出了藏在腰间的一排飞鹰镖,正准备使暗器,前方却不见裘安人影,待到见到对方,对方已欺身前来,一棍捅向他前胸,李银松慌忙双手成爪,要抓住这一棍,那长棍突然变招,一计侧敲,把李银松撂翻在地。

    李银松摔了个灰头土脸,自知再无颜面争雄,只得起身拍灰,恼道:“胜之不武!老夫一把年纪了,还要经受你们这些无耻之徒的车轮战,如何能胜?”

    梨花嘲笑道:“李老爷子,定规矩的是您,违反规矩的也是您,怎么?还想和我比暗器?”

    李银松再不敢多生枝节,边穿外衣边怒道:“老夫耻与尔等小人比武!今日之战,老夫虽败犹荣!”

    裘安见李银松似有退意,便道:“前辈这就要走了?恕不远送。”

    “哼!”李银松穿好外衣,袖袍一甩,喊上雪鹰派的人一同出了议事厅。

    裘安战胜了李银松,散去功力,见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梨花面前,忽而脸色一红,慌忙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穿好。

    “真是,这么大人了还脸红!”梨花红脸嗔道。

    玉儿在一旁笑道:“你说这话的时候,先拿镜子照照自己吧。”

    梨花佯作愤怒,挥拳要打玉儿,玉儿早就窜到一旁去了,这时,裘安已朝这边走来,却没有第一时间和梨花打招呼,而是双手合十,朝了尘道:“师兄。”

    无缘无故多了个师弟,连了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师弟啊。”

    裘安道:“是这样的,我乃觉空大师收的一名俗家弟子,当年我被人从八卦门赶出来,在外漂泊了数月,直至遇上觉空大师,他怜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给了我一些干粮,又教了我几门功夫,当时他还不是神武寺住持,他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对我说,佛渡有缘人,之后就那么走了,我也是辛苦辗转才找到他,想要拜入神武寺,他却说,我是俗世之人,还须回到俗世修业,将我拒之门外。”

    了尘点头道:“这么说倒符合师叔他老人家的性子,兴许他教你武功本就不是为了收你为徒,又知你乃性情中人,不想误了你一生,故而将你拒之门外。”

    裘安似有所悟,道:“但在我心里,神武寺就是我的门派了,这些年我行走江湖,再没有投其他门派,一遇僧人总是礼敬有加,在我心里,唉,不说了……”

    梨花正想说:“你没门派,干脆来我碧水宫好了。”但事与愿违,她才刚启唇,一阵热风就刮了过来,元云提着四五个刺客,一把推到众人跟前,刺客东倒西歪摔在地上,他却大喊道:“痛快!道爷打恶人也是痛快啊!”忽而看了看了尘身旁的成大志,笑道:“嘿!和尚,你真有一套,把这妖精也收伏了,今后好好管教,否则……”说着朝成大志一瞪眼,道:“把你关锁妖塔去炼化了!”

    “唔!不敢不敢!”成大志连连摆手道:“我跟着师父,再不为非作歹了!”

    “哈哈哈。”了尘笑道:“元云前辈,这事也是多亏你退让一步,改日贫僧便带着劣徒去蜀山拜会,如何?”

    元云道:“好是好,可是和尚都不带酒,我嘴里就少了点味儿。”

    澄心眨眼看着元云道:“大伯,我师父是戒了酒,但谁要喜欢喝酒,他也会送上好酒的,这我知道。”

    元云摸摸澄心的头,道:“那好啊!欢迎欢迎!哈哈哈!”

    元云还在笑,众人去看他身后,只见从他过来的路上,已经横七竖八倒下一大片刺客,这些刺客身上皆无半点伤痕,均被一招放倒,众人不禁啧啧称赞元云深不可测的功力。

    鸣剑堂弟子与其余刺客自知大势已去,纷纷缴械投降,有的溜之大吉,大伙还在清扫战场,这时,台上沉默已久的陈耀海终于站起身来,他抱着陈青河,用真气发出洪亮的声音,那声音传遍了议事厅每个角落,只听他凄然地道:“各位英雄,请暂且休停,先听陈某讲几句话,感激不尽!”

    台下本就鲜有纷争了,自然大多数人都看向台上,却见陈耀海用哀伤的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二十余年前,八卦门本为两派,一派为掌派,宣扬八卦掌举世无双,另一派称剑派,认为天下武功惟剑第一,这两派势均力敌,而我,则是剑派长老陈文华的独子,当年两派斗争剧烈,我爹惨死,我也被人追杀,在我穷途末路以为在劫难逃之时,我遇上了张括,也就是后来的索命阎王。”

    陈耀海顿了顿,接着道:“他救我性命,我却利用他,一步步将他诱骗成我的棋子,替我办事,罪名则全都推给他。除此之外,我还私下组织了大批杀手,全是借着索命阎王的名义在残害武林同仁,其实,‘索命阎王’早已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杀手组织,而我……”陈耀海深吸一口气,坦然对众人道:“我正是这个杀手组织的首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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