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凡夫俗子
第一百八十二章 凡夫俗子 (第2/3页)
的第一天才！有传闻说，他在不久前就踏入了星境七阶。”
“什么？云龙谦踏入星境七阶了？那云龙谦跟他决斗，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决斗还没开始，不少观战的人群，就已经议论纷纷起来。
值得一提，云龙谦杀云越的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一招打得星境四阶的张勇吐血的事情，也被云蒙压了下来。
“你们快看，云龙谦来了！”人群中，忽然有人尖叫一声，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云龙谦穿着一身华贵的衣服，气质高贵，身上散发出一股蓬勃的锐气，仿佛单凭这股锐气，就能力挫群雄，令谁都无法阻挡，任何人面对这股锐气，都要甘拜下风，不能与之为敌。
云龙谦的身边，还跟着大长老跟另外三名长老，很显然，在站队方面，另外三名长老都站到了云龙谦这边。出去，接下来我要炼制一些东西，你就守在房外为我护法！”云霄说道。
“是，霄少爷！”云蒙领命道，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激动，霄少爷这席话更加说明，他是炼丹师！
布置聚灵阵的材料有，星黄旗、盘龙笺、桃木符、夜明玉……
这些材料，还需要经过单独的祭炼，尤其是星黄旗，作为阵眼，还需要融一滴云霄的精血。
云霄先从盘龙笺开始祭炼，足足耗费三个多小时，才轮到星黄旗。
布置聚灵阵的十九种材料里面，星黄旗的价格就占据了一半。单独使用的情况下，星黄旗还相当于一件人级下品的法宝。
云霄手掌一扬，幽白的火焰便冒了出来。
剥，剥，剥……
火焰燃烧的声音，充斥了静谧的房间。
哧地一声，一滴血液，从云霄的手指溢出，滴到了星黄旗身上。
随即，在丹火的烘烤下，这一滴鲜血逐渐与星黄旗逐渐融为了一体。
完成这些后，云霄的神识，已经跟星黄旗建立了联系。只要云霄愿意，就能用神识驱使星黄旗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比如，直接用神识驱使它移动。
房间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云蒙就像一尊凶神恶煞的门神，动也不动地站在云霄的房间外面。
云霄的神识，覆盖了整座院子，把每一个需要布阵的地方都记了下来。
接着，云霄带着祭炼好的材料走出了房门。
云霄让云蒙留在原地，自己则施展灵猴百变身法，在院子里飞来跃去。
他每一次跃身，都在一处地方插上布阵所需的材料。
半个小时后，一个小型的聚灵阵已经成型。
没有暴动的声音，甚至是润物细无声般没有半点动静，但以这座院子为中心，方圆八千米内的天地灵气，忽然疯狂地往院子急剧汇聚而来。
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院子内的灵气，已经比至少浓郁了两倍以上。
云霄站在屋顶之上，做了一个张开双臂的动作。顿时，近乎源源不断的天地灵气，呼呼呼……被云霄吸入了体内。
云蒙此时就在院子里，也感觉到了院子里灵气的增多。
他先是疑惑，对灵气变多表示模糊，但很快，这个迷糊就变成了震惊。
云蒙不是傻子，马上就联想到，院子里多出来的灵气是云霄捣鼓出来的，只是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霄少爷究竟是怎么做到，让院子内的灵气比外面多出了整整一倍！
“没劲，方圆八千米的灵气汇聚一块，居然只增加了一倍灵气……”云霄略带不满的声音传来，紧随着，霄就从屋顶飞了下来。
“什么，方圆八千米……”云蒙闻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怪不得院子内的灵气增加了一倍，原来是聚集了方圆八千米内的所有灵气！”
“霄少爷，你……你能告诉属下，你是如何做到的吗？”云蒙抽了一口冷气问道。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在院子里布下了聚灵阵。”云霄随即说道。
“聚灵阵？”云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阵法，“等等，霄少爷，你刚才说聚灵阵……莫非霄少爷会布置阵法？”
云霄点点头，没有否认。
云蒙呼吸瞬间变得喘重，看向云霄的目光，骇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阵……阵法大师，霄少爷居然是阵法大师！”
“阵法大师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云霄一脸不在意道。身为仙帝，炼丹、炼器、布阵……云霄不仅样样都会，而且样样精通，样样顶尖。
“阵法大师还不值得大惊小怪？”云蒙傻眼了，脑袋都出现短路，阵法大师可是比炼丹师都要尊贵，都要罕见的职业……
“为了，不妨碍于修为限制，眼下还只能……”云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天呢！霄少爷，你到底是人还是妖孽？不，就算是妖孽，都没笑少爷这么变态！霄少爷，你……你简直不是人！”
“呸呸呸，霄少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霄少爷不是……”云蒙一个着急，差点又脱口而出‘霄少爷不是人’，明明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一张脸，此时居然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
见到云蒙这个样子，云霄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眼界，比如在云霄眼中，会炼丹，会布阵……不过是很寻常的东西，就好像一个厨师除了会做糖醋鱼，还会做红烧肉，清炒虾仁……等等。
但在云蒙眼中，炼丹师就已经是很高贵的存在，阵法大师则是比炼丹师还要高贵的存在。
而既会炼丹，又会布阵的云晓，在云蒙眼中……俨然变成一个比妖孽更加妖孽的妖孽。
“蒙叔，你修为桎梏在星境七阶少说也有五年了吧？”云霄转移话题道。
“霄少爷，这你都看得出来？”云蒙忍不住又要瞪大眼睛，但马上就被云霄打断。
“蒙叔，先别急着震惊，听我把话说完！”云霄有些无语，随即正色道：“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短时间内突破到星境八阶，就是过程异常痛苦，不知道蒙叔要不要尝试。”
“恩，蒙叔只要告诉我要不要尝试就可以了！”末了，云霄又补充道。他是怕云蒙又忍不住一惊一乍的。
“要！”云蒙呼吸变重，但却想都不想就说道。对武者来说，没有什么能比突破修为更加重要了。
云霄微微点头，云蒙的心性让他很满意。
他说的法子，不是别的，正是药浴！
曼陀罗花跟金线银花打磨成粉末，融合一块，泡在烧开的热水里面，会变成药浴用的‘淬体液’。
淬体液，就算在仙界，都算是珍贵的药液。
只不过仙界的人，配制淬体液，使用的都是年份万年以上的曼陀罗花跟金线银花。
当然，云霄让云蒙购买的曼陀罗花跟金线银花，大多数都只有二三十年的年份。
不是云霄不想买年份高的，除了因为贵，还因为就算有钱，都未必买得到。
在无空大陆，百年年份的灵药，就已经价值连城。
像千年、万年这个级别的，完全是可遇不可求，偶尔出现了，也没几个人愿意拿出来卖。
转眼，两个小时过去。
“蒙叔，配制的步骤，都记住了吗？”云霄看向一脸激动的云蒙道。
“记……记住了！”云蒙激动地说道，随即，忽然跪在了地上，感激涕零道：“多谢霄少爷对属下的信任！”
也难怪云蒙这么激动，云霄当着他的面，亲自配制了一遍淬体液。
“蒙叔，你毕竟是我长辈，以后就不要再向我下跪了！”云霄将云蒙扶了起来，随即说道：“以后淬体液的配制工作就交给蒙叔了，另外，除非得到我的允许，否则，不得将七宝淬体液的配方传给任何人。”
伴随着氤氲的烟雾，云霄跟云蒙分别浸泡在药筒里面，整个房间，都是淬体液刺鼻的味道。
云霄面色平静，身体每一处毛细孔都伸张到极致，疯狂地吞噬者药液蕴含的能量。
云蒙则痛苦很多，虽然强忍着没有叫出来，但面色已经苍白到了极点，紧紧咬住的嘴唇，更是渗出了血水。
淬体液所用的曼陀罗花跟金线银花都含有剧毒，虽然两者搭配一起后，毒性不会再对人体有威胁，但依旧能让人体产生痛苦，而且是万箭穿心般的剧痛。
云霄虽然修为所剩无多，但毕竟是仙帝，这点痛苦对他来说根本造不成什么影响。
但云蒙却不一样，他只是凡人，肉体凡胎的凡人，面对痛苦，他只能一味的忍耐。
转眼，六个小时过去。
药桶里面的药液，因为药性被吸光的缘故，变得清澈见底。
云霄第一时间就从药桶里面走中，运转灵力，将身上的水迹蒸干。
云蒙凭借着毅力，终于支撑到最后一刻，面色苍白如死人，“霄少爷，药浴结束了吗……”
见云霄点头，云蒙脸上出现解脱的笑容，随即昏了过去。
云霄见状，也只是摇头一笑，随即就盘膝坐下，开始吞吐天地灵气。
如今的云霄，距离星境五阶，已经非常接近了。而且不同于寻常武者，云霄只是恢复修为，不存在屏障一说。因此只要有足够的灵气，他就能无限制地突破。
凭借着聚灵阵，院子内的天地灵气的浓郁度，已经是外界的两倍以上。再加上七宝淬体液的药效，经过两天的时间，云霄终于顺利晋升星境五阶。
“至于蒙叔那里，我就助他一臂之力！”云霄看向还在昏睡的云蒙，随即踏步走了过去。
“蒙叔之所以桎梏在星境七阶爸年以上，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因为他杀人过多，沾染过多血腥，从而被孽障蒙蔽了心神。”云霄低声说道，身为云氏家族的一把剑，云蒙一生杀的人，至少四位数，可想而知，他沾染了多少孽障。
孽障也叫罪恶，类似一个人的气运，无法用肉眼见到，但又真实地存在。
对魔道来说，孽障是武道上最大的补品，但对寻常武者来说，孽障会成为武道一途最大的阻碍。
甚至一个不小心，连理智都会被孽障侵蚀。
云霄把双手放在云蒙背上，运转灵力，将云蒙体内的孽障转移到自己身上。
要是杨毅现在在珑期儿旁边的话，一定可以发现，这时候出现在珑期儿身体在“霄少爷，你没事吧？早就听说你回来了，我虽然想去看你，奈何……有些不便！”云蒙转过身子看向云晓，露出一道苦笑道。
在他的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从左边额头一路蜿蜒下来，经过左眼，直到下颚为止，笑起来的时候，尤为狰狞。
再加上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血腥之气，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尊尸山血海爬出来的杀神。
“蒙叔无需介怀，您是长辈，理应由霄儿来看您。”云霄面对云蒙时，没有半点不自然，甚至还露出了晚辈的姿态。
云蒙脸上的刀疤，是在昔年为云霄的父亲，挡住一刀而留下的。
因此在云霄心底，对云蒙异常的尊敬。
云蒙欣慰地点点头，他面对云霄时，虽然一直以下属自居，但在他心里，却一直把云霄视为自己家的孩子。
“哎，可惜你爹娘，还有雪儿，都在一年前失踪了……”云蒙忽然叹了一口气。
“蒙叔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的！”云霄说道，他心里已经知道，他们三人身在神剑山庄。现在不能去找，是因为实力太弱了。但以他恢复修为的速度，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动身去找他们了。
“蒙叔，霄儿晚点再跟你叙旧，眼下，还有一只讨厌的苍蝇要处理！”云霄说着，便往张勇那边走去。
“云…云…云霄，你想做什么！”张勇看着云霄，心里有股不安的预感，待云霄距离他只剩下三四米的时候，他后背更是一下子凉了下来，杀意，他在云霄身上感觉到了杀意。
“五年前，你惹不起我，五年后，你更加惹不起我！”云霄眯着眼睛说道，倏地，就要出手结束张勇的生命。
“霄少爷，先别急动手！”云蒙忽然说道，身影一闪，便出现到了云霄跟张勇的旁边。
“喔？”云霄疑惑地看向云蒙，他所知道的云蒙，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否则刚才，也不会一出手，就杀了张勇的三个护卫。
“张勇这样的小角色，死不死都妨碍不到霄少爷，还不如废物利用，让张氏武馆出钱买下张勇这条命。”云蒙看向云霄，用询问的语气道：“霄少爷觉得意下如何？”
“好，那就依蒙叔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云霄声音还未完全落下，便猛地一掌拍向了张勇的小腹。
噗…一声。
张勇小腹里面，好似有内脏爆开，顿时，一口淤血从他口中喷出。
“云霄，你……你好狠，居然废了我的灵海！”张勇又是恐惧，又是怨恨地看向云霄。
他小腹里面爆开的不是内脏，而是武者用来容纳灵力的灵海。
灵海被毁，不仅一身修为尽毁，今后也不能再继续修炼。
云霄的堂哥云海，就是灵海被人毁掉，丧失修为的同时，也失去了修炼能力。
“狠？没杀你，已经是霄少爷法外开恩了！而且，明天之前，张氏武馆如果拿不出十万两白银赔偿霄少爷，你的命也就没了！”云蒙冷哼一声道，一脸的凶神恶煞。
“霄少爷，张德烈膝下就张勇一个子嗣，所以无论如何都会救张勇。“云蒙又转身看向云霄道。
张德烈，就是张氏武馆的馆主。
云蒙报出的十万两白银，也刚好是张氏武馆能拿出的极限。
“麻烦蒙叔了！”云霄点点头道，他现在正需用钱，有了十万两白银，他就能买布置聚灵阵的材料了。
顾名思义，聚灵阵是可以聚拢天地灵气的阵法。可以将方圆一定范围内的天地灵气，全部聚拢到一块。
云霄刚回来的时候，就打算在居住的院子布一个小型的聚灵阵。
不过聚灵阵所需的材料价格不菲，哪怕小型的聚灵阵，所需要的材料都要五万两白银以上。
云蒙将张勇关起来后，就派了一个人，前去张氏武馆通知张德烈明天一早拿钱来领人。
云霄告别云蒙，返回了云氏家族。
次日一早，云霄吃过早饭没多久，云蒙就已经来找他了。
“霄少爷，这是张德烈赔偿的十万两白银！”云蒙从身上，拿出了一叠银票，每一张银票的面额都是五千两。
“辛苦蒙叔了！”云霄点点头道，但却没有接过银票，而是开口道：“蒙叔，你回来辅助我吧！”
如今的云氏家族，云霄能完全相信的人不多，除了大伯跟堂哥，就是眼前的云蒙了。
至于老管家云远林，现阶段还足以让云霄完全信任他。
“霄少爷，我也想留下来辅助你，但四大长老那边，只怕不会同意……”云蒙苦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失落。
血屠的凶名在外，脸上又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导致他看起来狰狞无比，凶神恶煞，因此就算是云氏家族的人，大多都对他敬而远之。
“由不得他们不同意！”云霄眼中，猛地闪过一道冷芒，多年下来，云蒙一直是云氏家族手里的一把利剑，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由云蒙暗中处理。
他为何凶名在外，就是因为杀人太多。而他杀的人，每一个都是云氏家族明面上的敌人跟潜在的危险。
讽刺的是，云氏家族的子嗣，在享受云蒙庇佑的同时，却还对他敬而远之。
“四大长老身居高位太久，一个个都快要忘乎所以，是时候清理了。”云霄低声说道，眼中闪过凛冽的寒光。
“霄少爷，你……”云蒙震惊地看着云霄，这番话，就算是云霄父亲当年都不曾说过。
族长之位是世袭，四大长老之位同样是世袭。
正常情况下，族长之位，只能有族长直系后人担任。四大长老之位，也同样只能由四大长老的直系后人担任。
云霄这番话，明显是要打破这个规矩，打破云氏家族存在以来就存在的规矩。
“蒙叔，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对家族是否有怨言！”云霄说话的时候，目光静静看着云蒙。
“要说没有，那是假的！”云蒙想都不想道，眼中全是落寞，“我一直都在为家族尽忠职守，立下无数大小功劳，但家族这些年又是怎么对我的？霄少爷，我不瞒你说，我不仅有怨言，甚至还有怨恨……”
说到这里，云蒙话锋又猛地一转，“但我从来没有后悔，因为任何一个家族，都需要有人在背后默默付出！”
其实何止是家族，国家也是如此，一群人在享受光鲜生活的同时，背后还有一群人在默默付出，在冒着生命危险保家卫国。
云霄满意的点点头。
云蒙是他的长辈，但也是他的下属，站在上位者的角度，云蒙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足以让云霄为之动容。
“蒙叔，多余的煽情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云霄在此向你保证，从这一刻开始，家族将不会再负你！”云霄看着云蒙，一脸郑重地说道。
“霄少爷……”云蒙狰狞的脸上，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泪水。在他眼中，云霄足以代表云氏家族，有云霄这番话，他就是为家族死又何妨。
不过云蒙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会这么激动，除了因为云霄的承诺，还因为云霄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上位者的气息感染到了他。
这是云霄成为仙帝以后，培养出来的真正的上位者的气息，连仙界的仙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被这股气息感染而对云霄麻木信服，更何况还是凡人的云蒙。
“蒙叔，有件事我要马上交给你去办。”云霄说道。
“霄少爷请吩咐！”云蒙脸上不自觉浮现鞠躬尽瘁的神情。
“你现在就去坊市，采购这些东西……”云霄一口气，报出了十九种布置聚灵阵所需的材料。
云霄顿了顿，又说道：“若是还有剩余的银子，就全部用来购买曼陀罗花跟金线银花，恩，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云蒙走后，云霄就回到房中盘膝吐纳。
云霄昨天一口气修炼了三十多种人级上品的功法，身体现在吸收灵气的速度，比刚回到无空大陆时，至少快上了一倍有余。
不过身体吸收虽然变快了，但充斥在天地间的灵气却不够他吸收。
好像一个成年人，口渴的情况下，喝水的速度肯定很快，一杯水只需要几秒钟就能喝完，但再想喝，就只能续杯了。
续杯要时间。
如果把水杯换成水瓢，装的水是不是更多了？又或者，连水瓢都不用，直接一头栽进井里喝。
所以，云霄想到了聚灵阵。
聚灵阵可以将方圆数千米甚至数万米内的灵气，全部聚集到一块，这样云霄就能一次性吸收到足够量的灵气。
至于曼陀罗花跟金线银花，它们都是剧毒之药，一小片花瓣，毒性就足以毒死十个以上的成年人。
但很少人知道，将这两只毒花打磨成粉末，融合一块，泡在烧开的热水里面，会变成药浴用的药液。
药液和炼丹又不相同。
炼丹只有炼丹师才可以炼制，但药液，只要知道详细的配方，随便一个人就能调配。
云蒙办事效率很高，当天中午，就已经买到了云霄交代的东西。
“霄少爷，这是清单，请过目。”云蒙说话的时候，把一张单子递向云霄。“不必了，我相信蒙叔！”云霄掌中凝化一缕丹火，将清单焚为了灰烬。
云蒙眼中闪过感动，十万两的东西，云霄看都不看就烧掉，可见云霄有多信任他了。
不过感动之后，就是震惊了！
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云霄掌中的火焰是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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