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20

    2022.04.20 (第3/3页)

,走,咱一起去住院部。”我就这样被他俩夹在中间,慢慢向住院部走去。

    这时的我,已经哭够了,理智也恢复了大半,有能力回答来自我妈的各种发问,也有心思张望一下路上的花草,以及留心一下食堂的位置了。

    来到住院部,剩下的便是例行检查。正当我的情绪慢慢好转,打算先吃点东西养精蓄锐之时,医生的一番话又把我打回来了黑暗的谷底。

    那是下午三点多,我俩被叫进了一间屋子,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用欢快地语气说道:“我已经都给你们安排好了。四点半剖,我们这儿没有儿外,剖完之后你(她指着我老公)跟着孩子转到儿童医院做手术,那边有专人接待。你(她又指着我)还呆在这儿。我都替你们联系好了,一会儿救护车会过来拉人。”转院?

    手术?四点半剖?这里有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为什么这位医生的语气如此欢快?

    是为了打消我们心里的阴霾吗?当时的我肯定脸色难看极了。我快步走到病房,打算联系其他医院的医生,寻求一个更加妥善的方案。

    我怎么能够和我的宝宝分开呢?如果我的宝宝真的要做手术,我也应该候在手术外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淡定地先找领导请了假,不管怎么说,接下来几天的班肯定上不了了。

    然后又联系到了一位妇科医生,通过她的帮助,我们顺利转到了那所医院的产科。

    “走走走,快走。”

    “你慢着点儿,看路。”我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家曾经我们市最好的三甲医院。

    没想到就这十来年的功夫,它便已经凋零了。晚上九点多,折腾了一整天的我,终于可以躺下了。

    我躺在新医院的病床上,拉着他的手,脑海里不断蹿出

    “胎粪性腹膜炎”六个字。我久久无法入睡,谁知明天迎接我的又会是怎样的检查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