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肆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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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在司圜里,我好不容易有机会保全你的性命,你却要如此作践吗?”
挽笙睫毛却颤了颤,答非所问:“温瑜,我姑母不会害人,她不屑。”
“我信你。如今你是君家唯一有希望活下去的人,却摆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想叫谁可怜你,来为你洗清冤屈吗?”
他的话很重,字字句句砸在她心上,她红了眼,却没出口辩驳。
见她听进去了,温瑜缓和了语气,又道:“谋害新后一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想来不该连累君家受如此重刑的,只要你好好活着,就有机会为君家翻案。”
他说的道理挽笙也想的明白,只是这一切发生的突然,叫她一时乱了心神,不知如何面对。她没想过要绝食寻死,可潜意识里只想着逃避,似乎把自己窝在床上,不吃不喝,她就不必面对这一切。
屋内静默良久,她才突然解释道:“温瑜,我不是寻死,我只是没有胃口。”
“可不吃饭,拖垮了身子,君家怎么办?”他端起碗,递给她。
“我知道了。”挽笙接过,小口吃了起来。
温瑜没再打扰她,叫阳春伺候在她身边,便回了自己院子。
“少君。”
“说吧。”
“凤阳城那边的探子说,君家二娘子如今也下落不明。”
“查到去哪了吗?安全吗?”
“君大公子当时拼死护着她出逃,她似乎跟三娘子请的一位舞娘一同逃了,还没查到下落。”
听到“拼死”二字,温瑜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便问:“君大公子如何了?”
“回少君,君大公子,被当场斩杀了,连着他的生母柳氏,都没活下来。”凌烨道。
温瑜与他并无什么交情,只是挽笙叫他一声阿兄,如今他死了,只怕会惹得挽笙伤心许久。
他几日没好好休息,也有了倦意,朝凌烨抬了抬手,遣他出去:“你去告诉阿笙,她阿姊已经逃出来了。我查到下落,便接过来与她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