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十三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2/3页)

开始发抖了,偷偷看了眼面前坐着的玄神使,声音颤抖道:“不...不知道。”

    “好,很好。”玄神使咬牙切齿道,一脚把黑衣人踢了出去,怒声喊道:“那不还不快去查,等着我给你们开饭啊?”

    院子内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瞬间消失。玄神使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了,望着亭子外面的飞雪,说道:“来人。”门外跑进来一个黑衣属下,背后背着两根铁棒,跪下来说道:“神使吩咐。”。

    “你去帮我盯着宗正节中,小心点,他身边有高手。”玄神使交代着任务。“是玄神使。”黑衣人也瞬间消失。

    玄神使直觉告诉他,要有事情发生。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喃喃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江城主街上,一辆马车正在缓慢行驶,周围只有三个银白色飞鱼服的人骑着马跟随。在马车周围,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或者路上形色匆匆的路人,都小心的注意着这辆马车。周司彦刚刚才遭遇了刺杀,侍卫长可不敢掉以轻心,明里暗里都保护着周司彦,相信只要有人跳出来挡住马车,就会立马被人砍死。

    马车内,周司彦难得的和宗正节中坐在了同一辆马车。周司彦开口说道:“宗正大人,你怎么会认识那对父子?”

    “机缘巧合认识的,怎么王爷对这个感兴趣?”宗正节中随意的回答道。

    “哦,是吗?”周司彦心里是不信的,宗宗正节中这人是一个狠人,这是朝廷所有人的共识。其实他更像一条疯狗,皇帝培养的一条疯狗,要是咬住某个人,你就别想逃脱。周司彦也是头一次听到宗正节中称呼别人一声哥,而且还是一个普通百姓,难道这个平民大有来头?

    周司彦心里此时满是疑惑。宗正节中看见周司彦沉默不语,也猜到他在猜想这件事,宗正节中眯着眼睛说道:“王爷,你我都是为谁做事?”,周司彦一听到这话瞬间打断了思考,心里想着“这话什么意思?试探我有无二心?如果是的话,那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皇帝的意思”

    “那当然是为了皇上做事啊”周司彦说着还朝京城方向抱了抱拳,已示对皇权的尊敬。

    “莫要。”宗正节中说着停顿了一下,凑在周司彦耳边轻轻的吐出:“误事啊!”说完坐着闭目养神,管他周司彦在想什么。

    马车里面安静异常。马车里面豪华无比,用了厚厚的动物毛皮垫着,周司彦脖子上还缠着雪白的动物皮毛,手里捂着暖炉。正静静的看着马车内的香炉,脑子里思考着刚刚宗正节中刚刚那句话的分量。

    不一会,马车在距离普善药堂不远处的一座院子门口停了下来,宗正节中下了马车,回身弯腰礼拜道:“感激王爷送属下回来,恭送王爷。”

    周司彦从马车窗口探头出来说道:“大家都在朝廷效力,无需见外,本王就先回去了,还要处理政务。”笑脸盈盈的周司彦收回目光,放下帘子,脸上神情立马变得冷漠起来。

    门口站着的宗正节中,目送着周司彦远去,直到消失在巷子拐角。宗正节中率先进到院子里面,看着满地的白雪,宗正节中停顿了一会,然后快步回到房间里面。

    石搴惟还在处理着酒楼的事情,官兵们处理好尸体,便叫来中年人柳清风。

    “你们需要跟本县令回一趟衙门,本官好了解详细此事。”石搴惟看着面前穿着富贵的中年人,语气稍微客气说道。

    “是是,听县令大人的。”柳清风笑着说道,接着又问道:“县令大人,就我自己去吗?我那受伤的手下能不能去医馆看看?我小女什么也不知道,我怕带过去吓到她,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那是自然,受伤的先去看大夫。”石搴惟说道。接着柳清风交代一番,就跟着石搴惟走了出去,刚到门口碰到了回来的马掌柜。马掌柜拱手笑道:“石县令,有劳了。”

    “无妨,都是本官职责,倒是让你店里损失惨重,确为本官过失啊,有这一帮贼子进城竟然无从知晓,本规回去定要追究责任。”石搴惟脸带怒意的说着。身为本地县令,竟然让防守这么松懈,到底还是自己的责任。

    “马掌柜,劳烦你照顾好我小女,我去一趟衙门就回来。”柳清风在侧边出声道。“客官只管放心,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马掌柜信誓旦旦的说着。“那就先谢过掌柜了。”柳清风拱了拱手。然后跟着石搴惟回去。

    “爹爹,你不要我了?”小女孩哭着追了出来,抱着柳清风的大腿,眼泪汪汪的样子惹人怜爱。柳清风看着自己女二这模样心疼道:“那会呢,爹只不过是跟着这位大人去一趟衙门,一会就回来,柳菀我的乖女儿听话,在这里待着没好好听你冯叔叔的话。”

    “小姐小姐,回来。”此时一精壮汉子从酒楼跑了出来喊道。来到柳清风面前,把小女孩抱了起来。“看好小姐咯,不然拿你是问。”柳清风瞪眼道。“放心,老爷。”姓冯的汉子憨憨的笑道。“回去吧,外面冷。”柳清风招了招手,转身跟上了石搴惟他们。

    “平兴叔叔,爹爹一会就回来对吗?”小女孩柳菀天真无邪的看着冯平兴。冯平兴说道:“是啊,老爷一会就回来,我们进去里面等着。”随后抱着柳菀往福泽酒楼里走去。

    回到房间里面,紧关着门的宗正节中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像是自言自语说道:“你说江大锤刚刚在酒楼的那一刀是下意识的,还是故意的呢?”说完双手环抱在胸,在房里面低头思考,来回踱步。房间里面一尘不染,一张桌子,一幅画,一张床,一个柜子,简单,又冰冷。

    “你说江大锤是不是真的会武功?”宗正节中依然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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