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平康坊屠夫

    第九章 平康坊屠夫 (第2/3页)

   秋风侵袭,荷叶凋零,荷花又有谁呵护呢?

    句句写景,实却写人。

    抚琴而坐的花魁早已泫然泪下,白瓷般的玉颊上泪珠点点。

    江眠很懂妓馆里的门道,说好听点是花魁,不好听点可不就是包装精致的商品吗。

    别看妓馆规矩严苛,清倌儿不留人过夜。

    只是银子没到位罢了。

    这首诗自然不是写给青楼女子的,但此情此景,用在这也算贴切。气氛到这了,只能当一回“文抄公”了。

    四周的世家子弟们少顷才回过味来,有人还想说点什么,但看了一眼此时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花魁,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看向被围在中央的谢平安。

    谢平安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希望。

    “谢兄出手,定能杀一杀这屠夫的锐气。”

    “兄台所言极是!”

    谢平安看着一双双期待的眼睛。

    他摆摆手,表示无能为力。

    作诗本就讲究意境,江眠这首五言不敢说是千古绝句,但质量绝对上乘。

    他自认作不出比这更好的诗作,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江眠,长叹一声后,悻悻然离场。

    众人哗然。

    “狂书生”不战而走,怕是今夜过后,这杀猪的名声要传遍大周文坛了。

    有人猛灌几口烈酒,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临安城位于江南,儒道颇盛,这些世家子弟也自认是饱读诗书的才子,有不少人修炼就走的儒门体系。

    这首五言诗读来简单易懂,但用词贴切,韵味极佳。要是出自哪位大儒也就罢了,偏偏出自一个屠猪宰牛的杀猪客。

    怎么能不叫人郁闷?

    心中积郁,泥封揭了一坛又一坛,这些公子哥一个个喝得烂醉如泥,醉眼朦胧的看着花魁和江眠的身影消失在远处。

    “江公子当真是屠夫?”沁月看着身侧的少年。

    少年容貌俊秀,举止风雅,又很能吟诗,很难将这么一位少年与屠夫这个行当联系起来.

    “是啊,我的生意在西市最是红火。”江眠笑了笑。

    他的目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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