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约定
第十章 约定 (第2/3页)
,感受到自己无所畏惧得勇气。哪怕,温暖过后,去面对世界的冰冷。
“仙又如何,魔又如何,如果爱能够永恒,那么又有什么不能打破!你,如花一朵,一生便只为我而开。那么,我便去你花开的地方等待。你若在彼岸,我便渡黄泉!你若在瑶池,我便踏九霄。我要,让这株情花,一世为我二人而开!”
一吻过后,应天长深情地看着刘瑛说道。
“我等你!每逢十五,月圆之时,我等你!你会来吗?”刘瑛眨了眨美目,问向他。
“会!天不能阻我!”应天长十分坚定。
就这样,二人在这山巅之上,圆月之下,定下了约定,可想要打破这仙魔桎梏又如何容易,更何况双方师门恩怨重重,非是两语三言能够化解。修道之人,屡屡为天材地宝,生死相向,十几年了,紫气剑宗和魔云派也是死伤不少门下弟子,尤其是应天长,死在他手中的魔云派弟子,早已三十有余,更有门内长老,伤于他手,他们的爱情,从一开始,便早已注定,不能被二人门派相容。
月缓缓而落,初升的朝阳也是在东山之上,渐渐地冒出了头。应天长牵着刘瑛,而她的臻首靠在了他宽实的肩膀上。两人看着冉冉升起的初阳,那是希望,更是渴望,希望幸福,渴望祝福。可是,却不被世间所容。
夜里,刘瑛也不只一次向应天长提过,想要和他去往天涯海角,寻一处再也没有人找到的地方,隐姓埋名,共度余生。可应天长并没有答应,男人的骄傲,他放不下,师门的责任,他也放不下。他能做的,唯有让这片天地所有束缚他的人,通通不能阻他。
“瑛儿,做好婚衣,等我,终有一日,我会踏去魔云岭,抱你而归,任谁也不能阻我!”他攥着拳头,满是男儿的豪气。人言:男儿冲冠一怒为红颜!却不知,红颜日日相思苦。可这是他的选择,便是她的选择。
“天长!我要走了。现在我的父亲怕是在满世界的寻我!”刘瑛深情道别。
应天长看着刘瑛在朝阳映衬下的倩影,更显美丽。
“我送你。”他回道。
“不必了,记得你我的约定就好,我会等你!”
刘瑛的眼神十分坚定,可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天给了他们一世的缘分,可那朵情花种子又落在了刘瑛手中。
刘瑛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柄精致小巧的短剑,剑鞘呈朱红色,上嵌三枚黑曜珍珠。纤纤玉手,拔出一柄褐色短匕,掷向空中,短匕顺势而长,不多时便足有七尺有余,浮在空中,有些许摇摆,甚是奇妙。
她的玉足只轻轻一点,便飞身而起,朱裙也是随之而起。她在空中转了一转,似红霞一般,翩翩然落在剑身之上。
她立身剑上,眼中尽是不舍,可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等待那个男人,踏剑而来,应天长对她点了点头。
她身御长剑,转过了身,缓缓而去,应天长目不转睛的盯着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那抹朝阳之中。
他这才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一个稍大的葫芦,拔出壶塞,酒香四溢,却是一壶美酒。放在鼻尖闻了一闻,坐在了一处青石之上,自顾自地饮了起来。
酒,很烈,烫在心中,亦是豪气,亦是神伤,亦是问天,亦是消愁。
一壶酒下去,他站起了身,御起重剑,向着师门,随风而去。
三个月后,月将圆,方知秋。
他御剑凌空,踏云而来。
她青衫霓裳,月下相候。
应天长落在了山上,那抹红霞扑在了怀中。他轻抬手,抚向了她的脸颊。她慢低头,靠在了他的怀中。他划过她的秀发,她听着他的心声。
一解相思如初见,何须百语诉衷肠。
两人并未多言,只是拥了许久,风吹过,衣衫泛起涟漪。
“天长,你可曾想我?“刘瑛抬起头,眨着珠眸看向应天长。
应天长点点头。
“天长,我们走好吗?我们去隐居,寻一处花谷,盖两间草庐,你劈柴喂马,我温茶烫酒,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好吗?”
应天长皱了皱眉,并未多言,只道:“瑛儿,此生已入修途,有些事,便身不由己了。”
刘瑛自然心里清楚,便不再多说,而是轻轻把应天长推开,随后道:“天长,你会抚琴吗?”
应天长点了点头,刘瑛从腰间束腰处解下了一锦绣囊,随后一掷,锦囊变大,她玉手一招,一架古琴从中而出,她双手抱住,锦囊还回腰间。
应天长接过古琴,寻了一处青石,盘膝而坐,两指轻轻一拨,铮铮琴音,恰似月下春水淌流,随即而抚,和着山风瑟瑟,伴着草虫喓喓。
刘瑛伴随着琴音,月下而舞,步步顾盼,目目含羞,舞的是切切长思情,忘的是幽幽岁月愁。
十五的月,悬在天上,是清冷的婵娟,洒下满地的银光。可应天长却无心观赏,只是抚着琴,望相思人儿,和琴而舞。霓裳翩翩,倩影盈盈,她迈向他,似盛世红莲月中来,她转过身,好似花间彩蝶踏归途,只是舍不得,舍不得琴音阵阵诉相思,更舍不得这尘世间的痴情郎儿多情种。
就在此时,山巅上的草中虫儿,许是听这琴音到了动情处,一个接一个,接踵而出。点点萤火,映满眼眸,却好似身处月上,去看璀璨的星河。它们飞着,飞去了那片虹,它们绕着,绕满了那道影。
刘瑛笑了,“天长,你看!好美啊!”
应天长微微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