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剑破封,剑圣再出
第5章:一剑破封,剑圣再出 (第3/3页)
俩人真元同时催致顶峰,极招应式而出。
九撄率先极招上手:“明王怒相,般若圣掌!”
拂尘荡扫浊流妖氛,明王佛威现怒相,般若圣掌挟无上佛威震撼而出。
一式两招荡妖氛,明王佛威破邪碍,惊世之招扑面而来,反观邫天浊沉元纳招,尽纳浊流妖气回体,极招同时发出:“浊流撼世,十方俱灭!”
极招相会,轰然极爆,方圆几里地貌丕变,顿成一片疮痍。
怒佛之招,余劲未减,掌破浊流直扑邫天浊。
却见邫天浊邪魅一笑,快手接招:“浊流返源,镜折归返!”
双手接住九撄双招余劲,瞬间回掌逆流返源:“明王怒相,般若圣掌!”
“什么?”
九撄与季姝梅姐弟二人惊诧之际,邫天浊已经原招镜射击出。
九撄回息不及首当其冲,当场口吐鲜红,一口心血直洒大地。
“不好!!!”
季姝梅见状,急忙喊道:“佛气衰弱,不能再让九撄继续动武!”
季天宇会意,当即挥戟强势入战。
雷戟横扫八荒,一式破邪招。
强势一戟拦住了邫天浊的进攻,并说道:“接下来你的对手是吾!”
另一边,季姝梅也赶紧上前扶住九撄,并快速为九撄施展太乙神针,以助他回气平稳佛元。
邫天浊首见季天宇银鳞战甲形态,手中更握幻雷战戟,便缓缓从心口抽出浊流剑。
同时不屑说道:“能挡住吾一招,吾便赐你一战!”
说完,浊流剑尽纳方圆浊妖之气,尔后纵身半空,举剑向天:“浊流逆源,剑化三千!”
招式未出,天现异象,浊流妖氛弥漫遮日,惊见漫天剑气扑天盖下。
“啊…”
季天宇猛提真元,寰宇三式上手:“寰宇三式,地冲!”
极招拔扡而出,直冲半空硬撼三千剑气。
紧接着也纵身半空,纳气再出第二招:“寰宇三式,天爆!”
雷霆霸戟挡招破阵,却因根基之差,第二招已是先盛后衰,眼见剩下的剑气就要落到九撄与季姝梅下面。
季天宇决心再出第三招,但已是回气不及,出招已慢。
就在这时,忽感远方庞大剑压飞速而来,再定眼,是剑圣正在御剑飞行赶来,身后更是万千剑气疾速飞来。
千钧一发之际,剑圣的万千剑气破空而至,破邫天浊三千剑阵。
邫天浊见剑圣再出,万千剑气又向他飞攻而至,情急之下,镜折之招再出,以剑形破剑气,万千剑气相互抵消消逝于空中。
三人刚落地,又见燹师乘冰凤赶至,九撄也在这时伤势回转,五人同站一阵,却见邫天浊临危不惧,战意更盛。
战势一触即发之际,又见邫天浊身后赶来一人神秘少年。
熟悉的气息,邫天浊转身一看,少年已是箭搭弦上,彼此对眼刹那,少年箭弦离手,箭矢破空射出。
邫天浊冷眼一皱,再出镜折之招,两箭同出,箭镞相撞,同时落地。
“光之精灵一族?”
邫天浊剑指少年:“想不到当年还有漏网之鱼,你手上的是光精灵王的紫虚光箭,你是光精灵王的后人?”
少年冷眼杀意,回应的只有手中动作,弓弦再拉,紫光虚空成箭:“到地狱去找答案吧!”
说完,箭镞应声矢射,邫天浊快剑回挡,随即又见少年快身近战,弓为剑,弦为弩,快不及眨眼的速度,让在场众人皆为之惊叹。
剑圣也在此时准备出招了,只见他剑指向天,刹时风止云停,一柄神剑从天而降,正是剑界传说第一剑的霄中剑。
神器现世,流火圣焰与之互相呼应,同时现剑半空,双剑一红一白锋芒闪烁。
剑圣与九撄心领神会,同时纵身握剑,共讨邫天浊。
以一敌三,邫天浊虽处下风,但有镜折之招,一时半会还乃处不败之地。
激战若久,剑圣一剑力压浊流剑,并质问道:“冰王呢?说出冰王下落,今日饶你一命。”
谁知少年长弓打开霄云剑,冷声说道:“今日吾誓杀邫天浊,谁挡便杀谁!”
“哈哈…”
邫天浊诡异笑道:“想找冰王?哈哈…吾死了,这世上再没有人知道冰王的下落,怎么样?一个要杀吾,一个要找冰王,你们要怎么做呢?哈哈…”
说话间,又见少年猛弓快杀,近距离拉弓射箭无差别攻击。
九撄与剑圣和邫天浊一边各自招架,一边又要应对少年的冷箭袭击。
一旁观战的燹师深知剑圣无法久战,眼见邫天浊久拿不下,又有神秘少年的干扰,当下暗自提元,看准时机,提招入战。
冰元倏提,一掌入战,极冻寒流覆盖战场,迅速冰封整个场地。
受冰封之地的影响,邫天浊行动受制,败象已现,神秘少年也同受限制,又有燹师亲自牵制。
邫天浊自知久战不利,虚发一招后,借势退出战局,同时说道:“想找冰王,有胆量就跟上!”
说完转身快速离去,剑圣当机立断果断追上,九撄也紧随其后,燹师亦对少年说道:“吾乃冰城之境燹师,你即负光精灵王之能,你就应知道冰王对冰城与光之精灵族意味着什么。”
说完不再多留,迅速追上九撄他们,一旁的季天宇拉起季姝梅的手,亦同时追行同往。
少年听到“冰王”二字,手中动作停了下来,内心泛起波澜:
确实,冰王对你们冰城之境至关重要,但,没了光精灵王的光之精灵族,冰王对吾族还有什么意义吗?
哈哈…
冰王你能体会灭族之痛吗?又或是你能担起灭族之恨吗?
……
邫天浊夺路而逃,剑圣紧追不放,九撄奋起直追,燹师后居而上,季姝梅姐弟沿路追寻,少年化光疾驰…
最终邫天浊逃进洞里,剑圣虽心有迟疑,仍脚不停歇直追而入;九撄担心剑圣在洞里会有危险,亦同时进入…
当季姝梅姐弟来到洞底的最深处,只见剑圣九撄和燹师还有少年四人正与邫天浊对峙。
邫天浊身后是一面巨大的冰墙,冰墙里冰封着俩道人影。
一道熟悉的面孔映现眼前,剑圣与燹师同时惊愕一声:“冰王…”
冰王冰封眼前,众人皆不敢轻举妄动,少年心思流转间,邫天浊已后退几步,神情自若的说道:“冰王在此,你们想救冰王,吾不阻拦,但你们能破此冰墙吗?”
???
邫天浊竟放任众人解救冰王,众人疑惑之际,燹师已看透关键,上前一步说道:“冰墙面除了冰王,另一个被冰封的人才是你欲救之人吧,吾等若救冰王破除冰墙,你亦可救得你想救之人,但若吾等不破除冰墙,冰王亦无法救出…”
“哈哈…”
被燹师说中,邫天浊无谓笑道:“如何?你们可以选择救或不救,但凭你们选择。”
剑圣看了一眼九撄,九撄自知冰王的重要性,如今天魔破封在即,邫天浊他等得,中原可是等不起,时间正是九撄最缺之物。
九撄收到剑圣的意思,当下几步上前,流火圣焰现出,双手紧握剑柄,佛元催致顶峰,圣剑天火熊熊焚焰。
天火之威凡人难挡,季姝梅顿感酷热难耐,仿佛下一刻就将燃火自焚,季天宇当即立断,开启结界护送季姝梅离开洞底。
纵是剑圣燹师邫天浊三人根基深厚,面对这无上佛元天火之威,亦感空前压迫,各自开启护身结界。
但见九撄圣剑过顶,呐喊一声:“圣剑燧印,破!!!”
极限之招应声而出,一剑天火撼冰墙,冰火极端冲击,余劲爆破四周,倏然,冰墙一条裂痕逐渐开线,整个洞底也同时摇摇欲坠。
裂痕快速扩散,裂缝逐渐变大,九撄再赞一力,天火顶盛,冰墙开始消融崩塌了,整个洞穴也同时陷落了。
“危险!!!”
一块巨石从九撄头上崩塌下来,危急之际,只见剑圣挥手一剑,剑气击碎巨石。
“快走!”
燹师大喊的同时,闪身冲进塌冰里,扶着冰王率先从洞底原路逃出。
“母上大人!”
邫天浊亦同步冲进塌冰,救出女人后,转头对九撄说道:“未完之战,吾会再找你。”
说完便带着他的母上大人迅速离开,九撄本想拦住邫天浊,但佛元耗失巨甚,动作慢了一步,少年已抢先一步追逐而去。
剑圣当即抓住九撄的肩,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不走就要同葬于此了。”
不等九撄回应,便带着九撄一同冲出洞底。
洞底传出的巨大坍塌声,季姝梅姐弟俩在洞外更是担心,当看到燹师带着冰王出来后,急忙上前问道:“剑圣与九撄呢?”
话刚问一句,又见邫天浊背着一女人出来,双方照面,邫天浊不意纠缠,转身就迅速离去。
少年方出洞口,又见邫天浊往另一个方向逃去,灭族之恨岂能让他轻易脱逃,当即又紧随其后…
又见洞口也开始坍塌了,巨石一下子就封住了洞口,在场众人一下子心就凉了半截。
就在这时,一柄长剑从洞内发出,堵住洞口的巨石应剑粉碎。
“是剑圣的霄中剑。”
燹师接住从洞中射出的霄中剑后,终于见到剑圣背着九撄跑了出来。
见到九撄无恙,季姝梅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
“邫天浊呢?”
九撄问道。
季天宇上前接过九撄,同时回道:“从洞口出来后就逃走了。”
剑圣拍了拍九撄的肩膀说:“此妖修为诡异,在没有办法破解他的镜折之招时,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你连破两阵冰封,佛元耗失严重,你应先休养几天,待真气恢复再作打算。”
“多谢剑圣前辈的关心。”
九撄说道:“晚辈尚无大碍,晚辈休息一会就好。”
这时季姝梅也走了过来,掏出一粒药丸就让九撄服下,随后又快速几针封穴隐定佛元,九撄也配合的坐下盘腿,打坐运气调息复元。
剑圣走到燹师面前,看了一眼还尚未苏醒的冰王,自知自己的功体与冰王的功体有异,无法将自身的气息过渡,便说道:“冰王就交给你了,吾尚有事在身,冰王苏醒后,请转告他,吾在幽银城等他。”
从燹师手上拿过霄中剑,剑圣又看了下九撄,内心疑惑又起:方才逃出洞口时不及多想,他体内好似另有一股还未苏醒的力量,是自己的错觉吗?
看九撄还在调息复元,最终还是按下疑惑:等见到圣佛,再问他好了。
燹师心系冰王之事,匆匆与众人告别后,便继续背着冰王急速回返冰城之境。
剑圣则静守在九撄身侧,为他护阵,就在九撄这边运气调息复元的同时,邫天浊背着女人来到一处神秘森林深处。
正日的当午,此森林却是一片幽暗无光,气氛阴森,少年刚踏入此地,便感功体受制,手中紫虚光箭更是抖动剧烈非常,好似在对主人鸣警示危。
察觉异常的少年终于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忽然惊愕一声:“是暗精灵之森!”
正全神戒备,突然,一句阴森恐怖的嘶哑声从森林深处传来:“是光之精灵族的气息啊…令人作呕又让人憎恨的光之精灵;死来~~~”
几道黑影依附树干与连枝窜袭而来,少年不慌不惧,拉弓瞄准黑影,紫光成箭,一箭疾射正中目标。
紫光大作,划亮幽静的暗精灵之森。
“啊~~”
“是光啊!!是光啊!!!!”
“啊!眼睛!我的眼睛!!!”
…
光辉灿烂,幽暗无光的暗精灵之森响起一片痛苦哀嚎。
“哼!”
少年眼见邫天浊已失去踪影,又被耽搁了这一下后,已无在追上的可能,冷哼一句:“被光驱逐的影子,注定就只能活在黑暗中。”
说完,张弓拉弦直指幽林深处,一股强大的黑暗之力压逼而来。
“是光驱逐黑暗?亦或是黑暗吞噬光明?绝对的暗黑世纪,光代表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一股黑暗之源裹挟邪雾弥漫而来,沿路吞噬万物,下一刻即是黑暗吞噬光明。
少年因功体被克制,实力只能发挥一半,面对此生首见的黑暗至能,少年不退反进,光精灵之力尽附一箭:“紫辉耀日,虚光惘渡!”
光明与黑暗的交锋,却因根基之差,功体受制,极招相对,少年首当其冲,心脉被邪雾入侵,眼神暗然一变,已被邪雾笼罩吞噬。
一步步吞噬心智,迷失心志,少年昏沉危急之刻,手中紫虚光箭感应主人受危,顿时光辉圣耀,驱逐邪雾,开避生路。
少年心智恢复的瞬间,当下不在恋战,化光原路逃出暗精灵之森。
少年逃出生天后,但见原地的邪雾尽数回返幽林深处,一句深沉阴冷的声音再次传出:“光之精灵族的光之少年,被邪气侵心,你最终将是要沦落黑暗的深渊;哈哈…”
……
暗精灵之森深处,邫天浊被光之少年穷追不舍,逼不得已进入暗精灵之森,纵是隔世多年,再次进入这片森林,邫天浊仍是只有厌恶之感。
有暗精灵之王的协助,那名光之少年应是甩掉了,一路的狂奔急行,邫天浊已是大耗真气,此时已近体力极限了。
将背上的女人放下,邫天浊小心翼翼的抚摸女人的脸颊,少有的温柔说道:“母上大人,孩儿终于将你救出来了,这一次,吾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母上大人,吾会带母上大人回去的…”
说完,又将他的母上大人背上,继续往更深处的另一条道走去,那是只有少数几人知道的暗精灵之森的出路。
而在幽暗中,暗中窥视的邪眼冷漠无情。
看不清黑暗中的身影,只听到他们的对话:
黑影一:“就这样让他离开吗?”
黑影二:“主人没说要动手。”
黑影三:“妖族之人还真是好玩,剑是从心口拔出来的,以心口作剑鞘,想想都刺激…”
……
说回光之少年这边,逃出暗精灵之森后,便察觉心脉有异,想起那阵邪雾的怪异,少年一路快速赶回光之森林。
心口邪气侵蚀,少年顿感心头莫名压抑,一路奔驰回到光之森林深处的玄武圣池,二话不说,纵身入池,沐浴圣水,不一会的功夫,圣水起效,驱逐邪气,只见邪气被逼出体外,化作黑雾消散。
光之少年半身躺在圣池边,双拳紧握,想起暗精灵一族与妖族狼狈为奸,少年更是恨之入骨:“无论是妖族还是暗精灵一族,吾皆要你们付出代价,灭族之仇,吾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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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九撄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天边西阳落下,晚霞映照江山红染。
“江山无限好,只是妖祸再起,中原百姓仍在水火之中,吾也要赶回幽银城了。”
剑圣与九撄等人告辞后便赶回幽银城。
九撄与季姝梅姐弟二人则继续往西北而行,渊薮之渊未知之险,三人一往直前。
“想不到这么简单就找到了冰王,那冰墙里面的另一个女人好像对那个邫天浊挺重要的…”
三人边走边说,说到解救冰王之事的时候,季天宇一脸难以置信的说:“看那邫天浊一脸生人勿近,生无可恋的脸,真是没不到他还有这般的感情,看他对那个女人关心紧张的模样,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九撄认同道:“那人应是他十分重视之人,或许他的良知还没彻底丧失,如果能知道他的过去,也许会有办法唤醒他的善心。”
季姝梅却谈起另一个人:“那名少年也是值得关注的对像,剑圣前辈说他身上有光之精灵族的气息,他手上的弓弦是光之精灵王的兵器紫虚光箭,但早在多年前,在天道峰三王会,暗之精灵王联手妖族杀害光之精灵王后,光之精灵一族也一同被屠杀殆尽;难道那名少年是光之精灵族的幸存者?”
九撄回想当时的战况,同时说道:“邫天浊第一次见到那名少年时,他的表情确实是感到意外,那名少年也是对邫天浊恨意深邃;也不知道那名少年最后一个人去追邫天浊结果怎样…”
内心也同时疑惑:当时激战中,流火圣焰竟被那浊流妖气克制难以发挥全部,难道他的那把浊流剑跟那个鬼宸的妖刀一样,是用异法所铸?
正想着问题的关键,又听季天宇说道:“话说邫天浊的那镜折之招,还真是无解,以一敌多愣是半点破绽没有,就连剑圣前辈也没办法拿下他。”
“呵呵…”
九撄笑道:“以剑圣前辈的修为,如果不是同等实力的配合,就只会是招式束缚,实力被压制;其实正是吾等的参战才限制了剑圣前辈的发挥。”
…
三人一路互谈,不知不觉间,已是深夜。
前无村后无店,三人就地在小树林休息。
夜雾笼霾,篝火窜起,季姝梅姐弟俩已是入眠休息。
九撄心事沉沉,辗转难眠,一想到天魔即将破封临世,届时人间将临妖祸魔灾,而这一切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当时不是自己中了妖族的阴谋,一剑破除妖城,那也许天魔封印也就不会被破…
正心思流转,突然一阵呢喃呓语传来:“面对强敌,是不是感到自己的弱小与无能为力了?”
突来之声,九撄惊诧,立即起身环视四周,但却空无他人。
就在这时,呢喃之声再次响起:“吾就是被封印在你体内的力量,想知道吾为何会被封印在你体内吗?吾在意识深处等你…”
九撄顿感惊骇,此声竟是从脑中意识传出,当下立即盘腿坐下,全神贯注,凝识自探意识深处。
“终于…”
意识深处,混沌初白,惊见九头凶兽,只见一片白朦混沌,九头凶兽放声狂笑:“哈哈…终于,另一个吾,终于相见了。”
“嗯?”
惊骇之句,九撄莫名动气,一指九头凶兽:“胡言乱语什么?在乱说一句,佛业天火焚烬你之灵识。”
“哈哈…”
九头凶兽不怒反笑:“当年吾初入中原,力量尚未苏醒,被圣佛趁虚而入,将吾原身打回人形,更将吾力量与意识封印,要不是你佛气尽失,吾方有机会苏醒,与你意识相连;可恨的圣佛欺骗了你这久多年,你仍被蒙在鼓里…”
“放肆!”
九撄闻言,怒相已现,斥喝道:“胆敢绯言家师,吾自小便跟随家师在大乘云寺修行,且从未听及家师说起这等荒谬之事,你若敢在妄言乱语,吾将彻底焚烬你之意识。”
说着,掌心运火,一掌击送,佛业天火烛焚九头凶兽。
“啊…”
天火焚身,九头凶兽痛苦不堪,一声惨叫过后,却见九撄面露痛楚,焚身之痛,烛身之烈同感身受。
“如何?”
九头凶兽说道:“是不是也感受了到焚身之痛?那是因为你吾本就是一体,只是因为那可恨的圣佛将吾的意识一分为二,这才衍生出了你,也就是另一个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