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洪英的难言之隐

    第五十二章 洪英的难言之隐 (第2/3页)

夫妻一场,这段日子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连我面前你都不能说吗?你总得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洪英低头道:我对不起刘家,对不起毓惠姐,对不起您,但人逢乱世,朝不知夕,在堵王的牢里我想通了,我要为自己活一回。

    刘镛还是听不明白,说: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洪英磕头道:老爷您就别问了,请你放我一条生路,放我走吧。

    刘镛生气道: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讲清楚,就别想离开这里。

    刘镛赤脚下床,把房间的门栓死。

    洪英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刘镛也不管她,顾自己上床躺着生闷气。

    洪英见刘镛不肯松口,只得起来,在地板上打地铺躺下。两人均一夜转辗反侧不能入眠。

    次日一早,洪英便起来操持家务,除了刘镛,家里没人知道洪英想离开刘家。刘镛心情复杂,她感念洪英为刘家的付出,连父亲临终也关照,是刘家欠她的债。也是毓惠临终的愿望,但是一年多来作为夫妻相处,洪英的好刘镛看在眼里,自然就生了夫妻情分,他从心眼里舍不得洪英离开刘家。当初给她找好了如此好的婆家,自己义弟相貌好,人品也好,她就是不嫁。现在洪英突然狠心提出要走,刘镛既担心她有什么苦衷,又气她不肯跟自己说实话。

    刘镛赌气不理睬洪英,也不许她出了洋行的门。洪英倒是不急不闹,白天照样操持家务、照顾孩子,到了晚上两口子关上房门,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

    这几天,刘鋌总是神不守舍,几次见了刘镛欲言又止。

    刘镛察觉异样,私下问刘鋌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刘鋌为难道:哥,有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刘镛神色一凛,说道: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说!

    刘鋌说:我陪嫂子来上海以后,她要我别管她,其实我也有点不放心,暗地里一直在跟踪她,以防有什么意外。那天,在十六铺码头我亲眼看到嫂子和邱老板窃窃私语,后来他们两一前一后,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到这里,刘镛的心被猛击一下,他万万没想到真相居然如此不堪。刘镛回想起洪英说的话,生逢乱世,她要他给他一条生路,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刘镛心里又恨又痛,一个是妻子,一个是义弟,若是他们俩真的有情义,那么当初洪英还是大姑娘时不嫁给他,既然成了刘家媳妇,反而来给自己戴绿帽子?他们这么做,让刘家颜面扫地,叫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

    刘镛进厨房把洪英拉到书房,一股怒火升起,手指着洪英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要走,我现在就让你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败坏刘家门风,我这就写休书。

    洪英眼睛有点湿润,掏出一张纸,道:休书我已经替您准备好,您盖章画押就行。

    刘镛气极,拿过休书瞄了一眼,便盖章画押,扔给洪英,冷冰冰道:如你所愿。然后甩门而去。

    洪英捧着休书,默默叹了口气,把休书小心翼翼地收好。她怕自己伤心,没敢跟婆婆和孩子们打招呼,悄悄离开了恒顺洋行。

    刘镛估摸着洪英已经离开才回到洋行,他怕母亲得知此事震怒,也怕孩子们伤心,便谎说是她娘病了,洪生接了洪英回辑里村侍奉母亲,因时间急,所以来不及跟大家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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