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长桥鏖兵两败北 (中)

    第十七章长桥鏖兵两败北 (中) (第2/3页)

的猿叫,甚至将双方牛马都惊得不停挣扎嘶鸣。

    河对岸,越后军中长臂善射的轻兵,张弓放箭,锐利的箭矢跃过数丈宽的河面,直射落到高坡之上,距离高师盛这位指挥全军作战的兵曹,不过数步左右,吓得两边的旗本队慌忙抬举长楯,要替他遮挡流矢。

    高师盛让人将那支坠地的箭矢取来,这是一支粗制的箭矢,连尾羽都没有安设,放在手里颠了颠,也没有感觉出多少分量,是根粗制滥造的竹箭,用这种箭矢的弓手不谈射术如何,长弓定然低劣。

    既然心中有数,干脆从胡床上站起身来,望向对岸,接着又有稀疏的箭矢射来,有的射的近,有的射的远,不过大多落在阵前的空地,少数能射入营垒的也都被挂在木栅上,并未射中几名士卒,没有造成多少威胁。

    於是让人将多余的长楯全部撤去,只留下两面以备不测,他不能让麾下的士卒,看到自家兵曹贪生怕死的模样,武士们不停用刀背敲打着明显露出畏惧情绪的杂兵,对敌军破口大骂,以侮辱对手的方式来提振士气。

    这些山民出身的足轻,出阵经验老道,更善于利用楯佩和兵器来格挡镰枪的突刺和抽打,硬是顶着伤亡,在车悬武士的带领下,很快就闯破第一道木栅,冲到了躲在后方杂兵面前,山民们怒目圆睁,势如风发,转瞬就跟杀到了阵前。

    最前排的镰枪杂兵,还未来的急向后撤退,或者弃枪拔刀自卫,当头一个就被车悬武士的太刀劈倒在地,接着拔出肋差,猛力投掷而出,又是一刀,正中了另一名杂兵胸口。

    那名越后国的车悬武士虽然身材矮小,却武艺精湛,用脚将一杆掉落的长柄薙刀,踮入手中,大步奔在最前头,不管敌人用刀兵也好,镰枪也罢,更不论何人抵挡,通通斩落刀下,一时间当真所向披靡,大井氏麾下的一名武士,自持勇悍,舞枪来拦,那车悬武士爆喝一声,避开其刺来的长枪,猛地挥轮薙刀,顿时将那人的头颅生生削去半个。

    又有一名武士来挡,喝道“来者,······。”

    话音未落,车悬武士已经冲至其面前,薙刀由下往上,一样招呼到了这名想要询问家名的武士头上,不偏不倚地正好刺入他的口中,刀锋直接刺穿了兜鍪,拔刀横甩,又是半个脑袋也被削去,片刻之间,就连杀己方两名武士,还是当众枭首这种恐怖的死法,杂兵再也无心恋战,呆在后方没有直接交兵的见势不妙,掉头就跑。

    “稳住!稳住!”眼见最前面的镰枪杂兵溃不成军,二线指挥短兵队的小野忠明急忙在喊杀声中,拔刀救援,但是越后军另一组常备足轻如砍瓜切菜般杀到,新赶来的援兵想要挥刀上前厮杀,溃退下来的杂兵想要后撤,顿时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川流南岸的敌阵中,毗沙门天王旗下的敌将显是老於行伍,沉稳的看着整个战场,眼见有获胜之机。

    连连挥动着手中的太刀,对着号手和幡持手做了几个干净利索的劈砍姿势,很快在法螺号声的指示下,还留在后方等候军令的大队士卒,包括旗本队在内所有人,高举各色幡旗,朝着整个矮坡全部压上。

    看到敌兵持勇逞凶,眨眼间将己方士卒杀的溃不成军,护着其后冲阵的敌军鱼贯而入,露出要被夺取营垒的迹象。高师盛再也坐不住了,为了阻止敌军对己方杂兵的大开杀戒,厉声呵斥,命令本阵旗本队下去救援。

    长谷川隼人、北庄万次郎得令,各自唤了十来名善战的郎党,向下扑去。

    ‘咣当’一声,混战中敌军一名打着‘南无八幡大菩萨’旗帜物的武士,挥刀乱斩,结果砍在了双手碎金铁棒之上,火星四溅,但是碎金铁棒却岿然不动,再用力一摆,那名武士顿时长谷川隼人被扫躺在地,胸口被砸的凹陷进去,口喷鲜血,眼见活不成了。

    跟在长谷川寻人身旁的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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