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回 和光之团迫离游方界 微尘公子誓取信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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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回 和光之团迫离游方界 微尘公子誓取信源血 (第1/3页)

    话说达物沉思界倪紫咒印宿主的下落时,浅节笑道:“圣首!远在天涯,近在咫尺。圣子参寥恰是近来诞降,他乃圣首与圣后之嫡子,自然身份尊贵,不同寻常。不如,将界倪紫咒印打入和光之团,送于圣子。圣子成为紫星将皇,可助圣首早日成霸主大业!”达物思虑后,问道:“不过,所谓陨星胎,又在何处?”殷雉王作答:“回圣首,咒印之宿主迟早将自己寻得。”达物又问:“本圣首是否需要为他锻造兵器以待?”殷雉王笑答:“紫星将皇亦会自己寻得神兵。”达物点头,叹道:“希望参寥果不负本圣首所望!”于是,达物亲将界倪紫咒印打入和光之团,而后笑道:“本圣首将来称霸时空,殷雉王岳丈功不可没!本圣首今当亲设夜宴款待,天明再将光团送出界倪之门。紫星陨石雨大降之时,便要寰宇统归我游方!”

    达物、殷雉王、浅节等众大宴大乐时,质椒前来说道:“请容许做娘亲的多陪儿女一夕!”达物应许道:“天明即送出,圣后此刻可往!”却道浅节见状,宴席上暗思:“我儿西登深得圣首疼爱,本可为嫡为长,早晚推送为太子;却是参寥降生,威胁他地位。太子之位悬空,唯参寥可与一争。我为除参寥,故而与父王谋划这一石二鸟之计。法匣根本没有异动!参寥绝非界倪紫咒印之宿主,他更成不了紫星将皇,他必将毁灭于他不能固锁的诅咒,参寥已不足为惧;可是和涣,万一根本找不到时空苍生源,则和涣不会化灭,她迟早回归游方,终将是害!为保万全,我需再出一招!”思谋至此,浅节借故离席。

    趁着质椒在圣法堂悲伤之隙,浅节暗潜入圣后殿,盗走和涣的那缕雪白胎发,密回她自己的圣妃殿,对胎发施下魔咒“索心劈魂”,便见那缕胎发由雪白变为澄金。浅节得意笑道:“到达游方界外后,就让和涣的这缕胎发去杀和涣,让她自己将自己索心劈魂!”

    再说圣法堂中,质椒对着和光之团断肠哭泣道:“和涣,参寥!圣首为己之膨胀野心,崇奸弃德,丝毫不念骨肉亲情,竟要将你们送至他乡!为娘无能,无法将你们护在身边!蜂虿(chài)有毒,何况陌道之客;游方界外,必然险难重重!为娘誓要守护,免你们蒙毒逢忧!”质椒决绝抽出自己的右手心骨和左足心骨,打入和光之团,又道:“你们是为娘的骨肉,就用为娘身上的另外两块骨,作为你们在游方界外的护身铠甲,保你们无虞,你们要切记心诀!”质椒手足流血,挣扎贴近光团,低语暗诉:“游方游方,昌旺恒疆!”诉毕,她痛得摔倒在法台下,血泪交流,再道:“参寥,和涣因你顽淘而致天生血不足,原是你欠她一命,故而,你一生都得护她、助她;和涣,参寥因你身蕴纯和之光而遭此一劫,你也亏欠,你同样要护他、助他!两个苦命孩儿,为娘要你们牢记手足之情,早日回家!”

    将近天明,石黛、靛青来到圣法堂,见质椒手足受伤,惊问缘故,质椒不答。她两个只能悲泪宽慰道:“圣子与圣媛迟早真元归来,请圣后万万安养自身!”质椒堕泪点头,由石黛、靛青抬回圣后殿。

    浅节窥见质椒离开,急暗将澄金胎发打入和光之团。

    却说,所有这一切,都被蓄机取回信源神血的微尘公子纵督看得清楚。纵督恨道:“神血被萃入和涣的灵元,被凝入和光之团,则我要怎样夺回神血救我君民?”却这时,听见达物等众前来圣法堂,知道他们将要送出和光之团,纵督无奈暗叹:“只能追神血而去,相时而动!”于是,他悄自跳入光团。

    于是乎,包含着和涣灵元、信源神血、参寥灵元、界倪紫咒印、质椒的右手心骨和左足心骨、被施咒的和涣的胎发、纵督及其带着的微尘香珠与尘针的纯和之光包裹的光团,被达物施法送出紫星辰丛围的界倪之门。光团穿越时,碰落一颗紫星。那颗紫星,挂上了三界的远空,成为皇星。

    穿过界倪之门,和光之团来到游方界外的寰宇,正值盘古劈开混元球新造出天地。匿于光团的纵督见和涣的灵元飘忽难以捕捉,自思忖:“得要等和涣的灵元重新孕化成形,我才能剜其心,取其心窍血!”长叹时,看见盘古向光团揣惑而来,纵督心生一念:“不能任神血四处飘游,当为其寻个安定处,以便来日取回。此巨人或可一用!”于是,纵督从光团中钻出,跳落在盘古的肩头。纵督又思:“达物有时空界影镜,可以看到光团在这里一切的发生。谨慎起见,我不能暴露身份。”他遂改名隐殇(意为隐微尘国之殇),欺骗盘古,也蒙蔽达物。隐殇提议与盘古随光而行,一路暗中筹谋该将和光之团定于何处。

    却说那时,盘古在梦中感慨自己于那劈开的混元球所造之天地而言,也是微芒,不觉自叹:“渺小,渺小,微不足道!”这话让他肩头的隐殇听去,隐殇错暗思:“他在嘲讽我!难道我微尘国的君民,只因渺小,就该被永无休止的欺侮,被惨无人道的灭亡?”隐殇对睡梦中的盘古怒道:“你表面与我为友,心中其实这等不屑于我!”他看向飘游的和光之团,转生一念:“且把和涣的灵元定于盘古之心,从而通过盘古之心取信源神血!”隐殇随即拔下盘古的发簪,裹挟和光之团,刺向盘古的心口。

    结果并不如隐殇所预料。质椒的左足心骨包护着夹带神血与纯和之光的和涣的灵元,落入盘古心上的那滴泪,成为心头泪的泪心髓;质椒的右手心骨包护着参寥的灵元,落入剑突骨碎片;被施咒的和涣的胎发,缠住发簪留在心上的血伤口;而那枚界倪紫咒印没有投向骨碎片,却选择了血伤口,使得一颗紫血砂霎时凝成;澄金发不舍离开紫血砂,却不得不在万象分崩的瞬间,化成一盏澄金鸢尾花。

    达物透过时空界影镜看见界倪紫咒印落成紫血砂,笑道:“看来,参寥非紫星将皇之选。也罢,就由这颗紫血砂作为本圣首的至强魔将!原是他成为固锁咒印之宿主,且命其名为固原!”

    而隐殇——纵督,为取回神血依旧不懈努力;非但如此,这时的他,萌生别想:“不能让微微尘埃不停受欺侮,我纵督不仅要救回国中君民,还要把整个时空都变作微尘,让时空中其他一切都从属于我微尘国!”

    立下目标之后,纵督又思:“我形体微小,达物通过时空界影镜看不见我的形,然他毕竟听到了我的存在,且他知道是我裹挟了光团刺进盘古的心,他一定生疑!绝不能让他调查出我真正的来历,得要误导他,打消他现存对我的疑虑!”纵督遂故意高声道:“盘古,我以你为友,你却目中无我,笑我只是混元球中的一粒渺小尘埃!我知你虽身化万物却尚有知觉,所以,我要一点一点吃掉你,不仅吃掉你所化的三界万物,更要吃掉你的知觉!我要消灭你的一切,让你看看,我尘埃隐殇是否还渺小,是否还微不足道!”为使达物深信,纵督果真开始蚕食三界生灵。

    那方达物,以为隐殇果是混元球中的尘埃,以为其果因羞愤而刺杀盘古,更以为其是无意中裹挟了光团,他丝毫想不到,隐殇是游方界微尘国的公子。

    说那时,修成形的钟鹛,在心头泪点滴分化成的浮生钟里哭泣不绝。她流出的幻泪,依着浮生钟,在凝寂黑洞开始之处,贯穿界倪之门的边缘,慢慢垒出浮生阁,缔造出幻界——游方界通往三界的喉舌。看见这一切,纵督欣喜若狂,窃思:“终于可以取回神血!”为防达物生疑,他笑吼道:“我隐殇要消灭你盘古,连你的一滴泪也不放过,我要剜了那女子之心!”

    达物听言,惊心恨骂:“万恶的、渺小的尘埃,你要报盘古羞辱之仇,竟然盯上本圣首派去的圣媛和涣!”达物不知内里真相,却也对隐殇怀恨不休。

    纵督设法剜钟鹛之心,可他根本伤不得钟鹛。“我不能像吃掉其他生灵那样吃掉钟鹛,因为她的心窍血是神血信源,而我敌不过神血;况且,她不止有神血的保护,还有纯和之光与质椒足心骨的保护!”纵督着急无奈窃思叹,另谋对策。

    而达物只以为:“和涣有纯和之光护体,而你隐殇奈何不得纯和之光!”

    时空错乱交集,由幻泪缔造的浮生阁,竟是在那方荷塘水下!似乎时空远隔,其实近在咫尺,泪心髓重遇紫血砂,那是钟鹛和虞契的相逢。纵督明白:“虞契正是固锁了界倪紫咒印的紫血砂在盘古化身万物时落入竹庐;而竹庐与浮生阁,不过一步之遥!”终那时,纵督看见,钟鹛为了寻找虞契,决绝用发簪将她自己索心劈魂,而后分三次离开浮生阁。

    纵督从浮生阁拿走鹛舌瓶和发簪,追钟鹛而去。可他难以同时相随三处,以致渐行渐迷途。在寻找钟鹛分身的过程中,他偶然潜入擎滨,托名隐殇公,结识了当时的渔神君照夜龙驹,顺带探知骨碎片沉睡在斜磷峡沟。之后,他继续追踪神血信源。辗转不懈间,他见证了钟鹛的肉身化山,见证了钟鹛的魂回归浮生阁,也见证了钟鹛的心栖落于枯荷。他思量:“神血究竟在哪一部分,还是也被分散开来?有灵,有情,应该在心,在那株雪叶冰莲!”

    但道纵督虽以谎言蒙蔽达物,使其不疑心别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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