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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气压的垂着脑袋说:“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那当初的结婚协议应该也不作数了吧!那还签个屁!”

    说完就要扭头潇洒地走掉。

    刚走出两三米,忽地又止步折了回来。目露凶光,直直地当着他的面撸下了戒指,然后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戒指的回旋声,伴着她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就是她的回应。

    ***

    人前有多威风,人后就有多怂包。

    行李都还没拆,纪蕊嘉就窝在床榻下嚎啕大哭。

    她委屈,她冤啊!她失忆过这事也没瞒过殷泽啊,当时殷泽还很理性地搓着下巴说:“受过那么大的创伤,失忆也很正常。”

    怎么现在就成罪人了?

    呵,男人。

    但冷静过后她也想了想,如果她是小三岁的妹妹纪蕊嘉,好像一切又说得通了!

    怪不得上学那会她总是年级倒数第一呢。

    那可真是她人生的至暗时刻啊,什么化学公式,物理知识她统统看不懂,就连班上的最后一名都俩眼放光的来感谢她:“纪蕊晴同志,欢迎您转到贵校来。”

    当时她的脸僵硬得就像一块冰,不是前学校有那么一项谣传吗?说她是所向披靡的霸总,学霸的霸。

    怎么转了学就成学渣了?

    一个智商平平的初中生,硬被塞进了高三学堂,那就不是她伤了脑子了,那是她真不会啊!

    但相较于顶包,倒还不如伤脑子呢!

    本已干涸的肿眼泡,这下泪腺又通了,可怜巴巴地又流出了几行泪。

    现在除了无力还嘴的委屈,还有对十五年的自我怀疑。为何换身份?又为何会失忆?殷泽又为何要娶纪蕊晴?纪明又为何要掉包?

    能问的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就当死了,这该从何下手调查?

    啊啊啊啊,刚才光顾着打嘴炮了,真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可恶!

    算了算了,难不成还回去问他吗?

    这辈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不会再见了。

    可心好痛啊,她现在急需一味可以暂时麻痹心痛的药。

    这药的名字应该是叫酒精。

    恰时李蔓电话打了进来,她想了许久,才犹犹豫豫地接通了,那头语气很冲,像极了来抓三的原配:“开门!”

    ???

    啊,差点忘了殷家的神通广大,这澳星酒店可是殷氏企业下的子产业啊,她怎么能蠢到自投罗网地跑来这里住?

    悔时已晚,门外李蔓砸得疯凶。

    那家伙难道派他小姨来抓她头发吗?

    ……出奇的脑洞。她们平日关系可处得不错,不至于闹到抓头发的程度吧。可为自己外甥出气也不是做不出来!

    “快点!”

    纪蕊嘉忘记了,电话还没挂呢。

    电话里已经回荡起敲门声了,总不能说出门了没在屋吧。

    这人要是性子柔吧,就总会被人牵着走,那边命令一下,纪蕊嘉身体里莫名就有股力量牵制她照做。开门的刹那,李蔓果然盛气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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