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卷6:在汉正街弄了个办事处
1982卷6:在汉正街弄了个办事处 (第3/3页)
失落,多少有点採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的况味。他也想一展自已的雄才,但现实宿命得很,他的担子,他的未来,他的前程,他的事业却在这样一个荒芜的黄泥嘴,你说是不是时世弄人。
有时他也用“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来安慰自已,安慰到自已哈哈一笑,好像心也忽然阳光明媚似的,他才算是自已给自已找到了出路,找到了台阶下。
回到家里,儿子朱光明正坐在沙发上在看书,他瞄了一眼,他不知道儿子怎么弄了本《三国演义》在看。
没想到儿子被《三国演义》的故事迷住了。难怪这些日子,这小家伙都没出去玩,到吃饭时,他妈妈叫他也迟迟没有起身,它被三国的故事,强烈地震撼了他的心灵。
其实,朱先进对《三国演义》他是很喜欢,他喜欢那些英雄征战的智慧,也喜欢大浪淘沙的挑战。
今天,鞋山湖市党刊还刊发了朱先进的文章《从“易地做官”到“管理交流” 》,市委书记还要求要组织学习,在用人上要引以为戒。
文章说,“易地做官”一词,何时诞生已无从可稽,但可以分两个阶段来解释,即历史与现在。历史上早就有“易地做官”的贯例,但在那封建社会“易地做官”一直是为了工作需要、平衡官场关系、解决官场不和的一种手段。虽然如此,那时候“易地做官”也不是一件可以弹冠相庆的事儿,毕竟那也是有一种被贬的现实。这些可在唐诗宋词中略见一般。“易地作官”毕竟是封建社会的产物,沉淀了深厚的封建色彩。
时下“易地做官”在承传了“易地做官”是为了工作需要、平衡官场关系、解决官场不和的一种手段的千年封建遗风的同时,却也推陈出新为“易地做官”衍生了一种全新的形式,即“ 管理交流”,对庸者下,能者上的用人机制形成,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易地做官”、“管理交流”都以绝妙的形式几乎彻底否定了能上能下。这官做不好“易地”、“交流”一番未必就能点石成金,更糟的是,这“易地”、“交流”反倒成了一些人政治生命的“跳板”或“救命梯”,因此“易地做官”、“管理交流”实质成了“能上不能下”的代名词,成了一些披着为人民服务外套者的“护身符”。
有人认为这是“小概率”,没有必要以偏概全,杞人忧天。但“大灾难”往往都是这些“小概率”酿成的。灾难未到,说得这样惶恐,对同志们是不负责任的?可等到灾难一来了,这种 人又说“虽然一切都晚了,但大家都要从中吸取教训,要引以为戒”。有人站在治病救人的角度上说,“易地做官”、“管理交流”也是对同志负责的一种表现,一棍子打死那还讲什么“有情操作”。
“易地做官”本是一种无奈、一种悲叹,时下有人却对“易地做官”、“管理交流”致以“千岁千岁千千岁”,甚至是“万寿无疆”的良好祝愿!应该说这也是一种浑厚的官场文化底蕴的必然。
为官本是一件高尚神圣的事儿,这“易地做官”、“管理交流”硬是把这高尚神圣的光环变成一些人的致命缳索,细究“易地做官”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气候,多少反映了队伍建设过程中存在的严重的官僚主义、形式主义作风。
心态是世风的写照,“易地做官”、“管理交流”生于何年无从考稽没有什么关系,其卒于何年倒是令人值得关注和努力。
朱先进看着这样的文章能发表,他对叶长青书记的认识更加深入地了解另一面,批评与自我批评的良好作风在鞋山湖地区还能尉然成风,他对党的事业更加充满了自信,他时时鞭策自已,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但如何,自已都要努力为党旗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