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动相亲

    18、被动相亲 (第2/3页)

从厨房出来,细皮白肉的,长得精瘦精瘦的。赵金菊就肯定是林洁母亲,没等秦琴介绍,就喊了声:“阿姨!”

    林妈一边解下围裙,一边端祥会赵金菊说:“林洁,给你同学泡茶。”

    “姐,还泡什么茶呀,不是早准备好了凉茶吗?”秦琴边说边端了杯凉茶给赵金菊说:“阿菊你坐!”

    赵金菊接过茶杯,先闻了闻,然后轻轻地觅了一口,才慢慢地吞下,然后轻声地说:“好茶!”于是又喝了一大口,再把杯子轻轻地放在桌上。

    “这是最好的菊花茶,清热解毒!”林妈听到赵金菊夸她的茶好,就自夸上了。

    “妈!人家知道,她就叫金菊,是菊花的精品。她比你懂,她妈妈就是卖茶的。”无意中林洁把她对赵金菊的了解,全盘托出了。

    “啊!你妈是碰上内行了,真是班门弄斧,笑话了!”转儿问:“那么你爸是做什么的?”这是顺便问的一句话,不会引起客人怀疑的。

    “我爹是公社社员,山里种田的。”赵金菊单纯,毫不隐瞒地告诉了林妈。

    “家里还有什么人呢?”秦琴代林妈问了一句。

    “还有爷爷奶奶,他们都在农村!”赵金菊干脆一句话说完,省得再回答。

    客厅一下冷场了。好象这不是来投师学艺而是被调查似的。赵金菊警觉起来了。林洁看出来了,马上对秦琴说:“小舅妈,侬问的舍,查户口呀?”

    “啊,侬看阿拉问了舍呀?”这是半上海话,赵金菊听得懂。

    “阿琴,你陪客人坐,我要到厨房去!”说罢一边拿围裙,一边回头对林洁说:“阿洁,留你同学在家用饭啊。”然后朝秦琴微微点了点头就进厨房去了。

    秦琴明白姐姐的动作,是要她也到厨房去,于是对林洁说:“我去帮你妈弄几个菜,阿洁!你就陪阿菊到附近转一转,一会儿就回来吃饭啰!”理由充分,冠冤堂皇,进厨房了。

    林洁心里清楚,小舅妈是要同妈妈商量,支她们出去呢!于是林洁向赵金菊发出邀请:“阿菊!我带你出去熟悉一下周围环境,免得以后你一个人来时,不认得路。”

    赵金菊老实,不是要投师学艺吗?是要来的。上海人口多,居住紧张,里弄小,弄堂大同小异,很容易搞错的,既然来了,先熟悉一下门路也好,就跟着林洁出门了。

    秦琴见俩人出门了,就对林妈说:“姐!你看人长得怎么样?”

    林妈正在洗菜,听到门响,她也知女儿她们出去了。见秦琴问,到是停了一会才说:“人嘛,长得没法说,真算漂亮。比阿洁还要好看(居然说比自己女儿还要好看)。”

    可见林妈对赵金菊的长相是没得挑剔的。“只是家境太不好了,一家子农民,怕是不好打交道的!”

    什么交道,说穿了就是怕农村人上她家门。上海部分人,有点穷讲究,爱干净,爱整洁。很多居民家只一点点大,可收拾得十分清爽,什么东西放什么地方是一清二楚的,乱不得半点的。还有穷讲卫生,不要随地吐痰,这是很好的。可有的人把痰吐在手帕上,然后放进口袋去。痰不会在手帕上湿透吗?可怕的!有时忘记手帕是盛过痰的,又拿来擦脸,这时你不感到恶心么?你还卫生吗?

    农民则不一样,进得门来,也不管你家收拾得如何干净,若是要吐痰,可能会就吐在地上,或吐在靠边的地上。讲究(如果算讲究)一点的,他会吐后再踩上一脚,顺便转上一转,好象痰没有了。可痰到哪里去了呢?还不是在你鞋底上,那么若再走动,就遍地是痰了,这那里是讲卫生呀,上海人是最不喜欢的。

    “那怎么办,我是说来拜师学艺的,教她练声学唱歌的。”秦琴有点为难了,因为这事她没有和姐商量过,一心只为骗赵金菊来。她想,若是姐姐看到赵金菊,一定会中意的。对于出身,她想都没有想过。还好,若是知赵爸还是个拐子,那肯定是不会让赵金菊进门的。

    俩人都觉得可惜,一枝鲜花怎么长在阴湿的土地里。既然人引来了,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林妈早有考虑,没有让儿子知道,她选择的时间是中午,中午林爸与儿子是不会回来的。她是留有一手,或是留有退路的。象这样的情况,万一儿子看上了,就麻烦了。两个人很快地想出了一个让赵金菊自己打退堂鼓的办法。

    一会儿,林洁带着赵金菊回来了。大白天的,外面热,不好久逛。俩人喝了口凉茶,就帮助把桌上的茶杯类清开,开始上菜了。

    四个女人,正好一小桌各占一方。林妈还算客气,弄了五菜一汤。不过菜碗很小,菜嘛一点点,符合“阿拉小肚皮”的风格,多了是吃不完的,吃多了肚皮是会大的。可赵金菊是农村人,大口吃饭大口吃菜是习惯的。眼看着碗里的一点点菜,是不好挟多的。赵金菊也客气起来,快子伸过去也是挟一点点。不过林洁还是客气,给赵金菊挟了几次菜,不过也是一点点而已。要不三下两下,一碗菜就没得了,吃饭的时候都没讲实质性的话。

    饭后,赵金菊想帮林妈洗碗,被秦琴拦下了说:“今天你是客人,怎么能你洗碗呢?”自己就抢着去厨房洗碗了。林洁是不做事的,做小姐惯了,有没客人都一样,林妈算是停手了,就主动和赵金菊说话了。

    “听她舅妈说,阿菊的芭蕾舞跳得好是吗?”

    “刚学的,什么好哇,没有的事,学跳着玩。”赵金菊不认为跳得好,那是客观的。只学了一个多月的芭蕾,能说跳得好吗?哄哄老百姓,蒙蒙外行罢了。

    “听阿洁说,阿姨是音乐老师?”赵金菊的话是直奔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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